剛才那個想被踩的警衛這才回過神來,咳嗽兩聲問道:“咳咳,這不行,還有,你說你是夜萱的粉絲,有什麼證據嗎?”
趙迎星指了指被收繳的背包說道:“都在那了,相機裏9成的內存都儲存的是夜萱的照片,每次夜萱出場我都會去現場拍攝的。”
兩名警衛立刻拿過了背包的相機,開始查看裏麵照片的內容。
......
而與此同時,夜萱已經走到了房間的外麵,通過特殊的監聽裝置聽到了裏麵的對趙迎星的‘審訊’。
一旁的夜家警衛剛想上前,卻隻見夜萱滿臉冰霜地看著審訊室並且製止了她的行動。
“讓他們說,嗬嗬,讓那小子說!”
......
此時還不知道大禍臨頭的兩名審訊員正津津有味地細品著夜萱的照片呢。
“我去,你小子可以呀。這拍攝角度,這拍攝技巧,這拍攝數量,要麼你真的是夜萱的狂熱粉,要麼你就是一個以夜萱為目標的特務。”
“特務才不會拍攝這種照片的吧。”
趙迎星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然後自豪地說道:“不僅如此,我還能說出來夜萱所有參加過的活動以及活動的時間還有夜萱都做了什麼事呢......甚至我還拍攝到了萬中無一的夜萱的絕對領域!”
此話一出,兩名警衛眼睛都直了,全都把視線湊到了相機這邊,還一邊說道:“咳咳,小子,我跟你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是犯法的。快點說出來是哪一張,我們鑒定一下你究竟有沒有犯罪。”
“是......”
趙迎星剛想開口,就看到身後的門被打開,眼中冒著凶光的夜萱悄無聲息地慢慢走到兩名審訊員的背後。
夜萱粉絲的審訊員還在不知死活的催促:“小子,趕緊的。一會夜家的大小姐來了我們就不敢看了,麻利的!”
趙迎星顫抖地抬起手,指了指那兩人背後,然後果斷往一邊閃過去。
隻見一道青白色的劍光從兩個審訊員的側臉剛剛好掠過,就像是切幻影一樣沒有聲息地劃過桌上的照相機,然後沿著桌子滑落到地上並且朝趙迎星剛才做的地方掃了過去。
劍光所到之處,甚至就連空氣似乎都被切成了兩半。
趙迎星悲痛地看著珍藏重要資料的攝像機報廢,卻連一句話都不敢說,默默用椅子擋住自己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兩位審訊員身體僵硬不聽使喚,仿佛剛才有死神從他們身邊經過。
死寂的審訊室裏響起了夜萱輕風細雨般柔和的聲音:“你們想看什麼呀?我沒打擾你們吧?”
兩人這才開始喘氣,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地扭頭看向了身後那名身著蕾絲花邊連衣裙的黑發‘公主’。
“沒,沒有。我們那個沒有要看您的照片。”
“我們是在,是在,是在收集罪證!對,就是罪證。”
“沒錯,這部相機裏麵藏有這小子犯罪的直接證據!”
兩人毫不猶豫將鍋甩給了趙迎星,夜萱冰冷的看了趙迎星,直接提著劍走到了趙迎星所在的角落,一把將趙迎星用來遮蓋自己椅子搶了過來,放在自己身後坐下。
隨後她翹起了二郎腿,因為特殊設計,即便是擺出這樣的姿勢也不用擔心趙迎星看到需要打上聖光的部位。
趙迎星尷尬一笑剛想開口說話,就感覺到冰冷的涼意從下巴傳了過來。
那是夜萱的寶劍,雪白的劍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青光托住了他的下巴,鋒利的劍尖距離他的喉嚨隻差那麼一厘米的距離,他就是被這樣子給抬起了頭。
“趙迎星。”
趙迎星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明明麵前的是那位自己做夢也想見到的絕美少女,但是此情此景他隻想著一會夜萱能不能給他一具全屍。
“我叫你呢,難道你不叫這名字?”
夜萱看趙迎星愣神,冷笑一聲,對身旁的人說道:“果然是重大嫌疑犯,不用審了,直接判刑吧。跟警局那邊說一下,我建議死刑。”
趙迎星連忙說道:“不不不,我叫趙迎星!”
說完趙迎星剛說完,劍尖直接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雖然還沒有破皮,但趙迎星是連口水都不敢咽了。
“嗬嗬,果然是我哥的狐朋狗友,我沒少聽我哥在我麵前說起你,他可是繪聲繪色,就像是你本人一樣把你說過的話在我麵前重複了一遍。”
夜萱笑得越發燦爛:“傲嬌,冷公主,貼貼,像隻炸毛的小黑貓......我可真是謝謝你啊。我好幾次都想去死了,但不把你一起拖下去總是心有不甘。今天可算是抓到機會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