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恍惚了一下,總是覺得這個笑有點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他蹲了下來,抬頭看了看太陽。
“這一天能夠捉住多少魚呢?”他如是問道。
“大概兩三隻吧,先生你要不笑啊,這魚很聰明的,很難抓到的!”小丫頭嘟了嘟嘴,似乎有些埋怨為什麼這些魚為什麼不能傻一點讓她更容易抓住。
“既然喜歡和小動物一起玩,為什麼要吃魚和兔子呢?”俊秀的臉上似乎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那,那是不一樣的……吃的東西……怎麼能說是……”小丫頭憋得臉都紅了,似乎有些急切的解釋,但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有什麼不一樣呢?它們就不算是小動物了嗎?”薑若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逗一逗小丫頭。
“嗚~先生你怎麼這樣?”小丫頭回答不出來,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哈哈哈,逗你玩的丫頭。不過,你這樣捉魚太麻煩了。”薑若搓了搓手,拔出了折扇,輕飄飄的甩了一下,再次回到他的手中,隻不過上麵已經串上了一串魚。
在他帶著折扇的那一天就知道,如果有一天他用折扇串魚,那一定是正常現象。
“這樣才是抓魚的正常操作。”薑若甩了甩扇子,將其甩幹,然後又跑到小丫頭旁邊,輕輕彈了彈她的衣服領,將整個衣服濕透的地方變幹。
嗯,問就是修行者,這些低端操作簡直不要太簡單。
低頭一看,卻見那小丫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嘴巴都合不攏了。
他這一出對自己來說很簡單很平常,但是在鍾洺眼中卻是十分震撼的。
“先生……您……您是個修行者?”
修行者?是了,就像那村長,有可能把修行者當成了仙人,但是作為薑家出來的嫡係,這孩子她娘知道這“修行者”也不稀奇,甚至本身就有可能是一位強大的修行者。
嗯,如果是強大的修行者那她怎麼“去世”的就有待探討了。
“是啊,怎麼,想學嗎?”
其實有一說一這丫頭心性還不錯,若是合適的話讓這孩子繼承自己的衣缽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自己半年就要離開了,留下點東西還是不錯的。
也不知道自己留下“道統”會對原本的曆史造成什麼影響。
所以最終的結局就是二人在這平地上烤了兩隻魚,剩下的全部用現編的草繩串著拎走了。
當天晚上,依舊是魚肉,薑若自己喝著酒吃著肉,就這樣過去了一天。
第二天……
薑若睡眼惺忪的推門,想要曬曬太陽,卻碰到了這一幕:
“他三叔,去耕地啊?”
“是啊哈哈哈,剛種的小苗子,金貴著嘞,可馬虎不得。”
與昨天一樣的對話,一樣的人,一樣的表情,一字不差,又是錯過身子離去。甚至細眼看的話,就連走的路洗與速度都幾乎一模一樣!。
可是,明明他們是有昨日的記憶的,不是存在於循環的時間,怎麼會這樣?巧合?
細細觀之,路上那些村民遇到了也隻是不鹹不淡的打個招呼,怎麼聽怎麼怪異。
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