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港理工大學的設計學院……太驚豔了(1 / 2)

我……一時間是真的沒法理解,他剛才說出這番話的意義,或者說,“目的”是什麼?

我的本性中的良善,讓我試圖理解成:學長沒什麼惡意,隻是外班人互相認識,他打招呼的言辭有些輕浮、不怎麼經雕琢的粗糙……但看著他的笑臉,感覺到樓下等大巴車的其他遊學隊員的視線往我們,往我這邊照過來,我……是不得不懷疑他有踩我的意圖。

我腦內快速思索,雖然挺生氣,而且有點無法理解,但還遠不至於我熱血上頭,失去理智直接來句芬芳啥的,即便兩位老師還沒下到一樓,我也不會丟句“關你p事。”

“你想表達什麼?”

人稱換成最普通隨便的“你”,語氣漠然——雖然有疑問語氣,但更多的是冷淡。他神情有點詫異,因為無論上學期在學校裏,還是這次遊學活動的線上聊天、線下真人對話,我給他們的大致印象都是親和、好說話,隊內交流挺好,但似乎沒什麼領導能力?所以……

“你個學弟……畫風變得這麼快的嗎?”他的愣神——或許還帶著點惱怒——像是在問這句話。而如果真的這樣,那就實錘他還有種高年級優越感,我就更瞧不上他。

“老師昨天明說的,半天自由活動,你們去香港的維多利亞港看夜景,和我吃過晚飯,散步後回房間一係列的自我娛樂,包括約朋友雙排lol,都是放鬆休閑,兩者有什麼本質區別嗎?”

“如果你覺得出去逛景點,是要比我花錢換個地方縮著宅有意思,那我沒啥好說的……這不是指我覺得理虧服軟,而是未來的不確定性,讓我不好打臉預言什麼。”

“你特麼在說什麼鬼東西?”他也開始皺眉,而我也沒接他的話,繼續說著自己的話。

“你當我神經病自言自語也行,反正剛才你閑聊的說話,我沒法完全理解成善意。”我現在已經想到幾個壞的可能:這小老哥和我們張組長不對付,所以yygq到我頭上;或者他們那組想在這次遊學中有所表現——實打實的、拿到手的東西,我們第六組人數最少不說,連個大三或以上的高年級都沒有,可以說是理論最沒有威脅的一組,捉住其中一個組員調侃,事後被打臉的概率也很小……

“打的算盤還挺好。”但我不可能莫名其妙、在我還意識到別人可能設套的情況下,我裝作啥都不知道,白白吃一記悶虧——那才叫白癡。

可能有人說我急了,太早表明態度,不太符合中國人有時說話拐彎抹角打太極的風格,好家夥我前幾個月還被我們班秀眉同誌批評過“打太極動作不標準”,當然就不怎麼會啊。(官方吐槽:你把我當三歲小孩?)

反正兩相比較,我覺得學長比我更急一點,或是隱約有點破防的意思?有向我走兩步的動作,臉色也完全收斂笑意……

要說我一點慌張的情緒都沒有,那是假話,但我也不信他能把我怎樣。我沒有做任何動作,臉上也是撲克,沒表現得退縮,也沒有挑釁拱火的意思。我餘光注意到北北往前靠了一點,他們那組的組員也有上前阻攔他——有拉胳膊的有擋在他和我之間的。

摩擦還不至於像火星碰幹柴的那種,他們勸下那個1403的學長,他也隻是有點冷地看著我,接下來並沒有做出讓我覺得更降智的舉動,比如越過阻攔他的那人的距離,伸手衝我指指點點……

來港第二天一早就有了這個小插曲,不過一會,兩位老師和又一批學生下來了,其中有張容光和劉堅。

我倒沒有找老師打小報告的意思——說到底那學長從頭到尾並沒說過擺明貶低的話,直接想找老師(把他摁死),不但會因為依據不足辦不到,在其他同學看來還會認為我腦子不太聰明。我是迎上張容光他們,開口問道。

“和李張怡一組的,你們1403班的那個學長叫什麼?”

“你是說……劉樺樟?”張容光順著我的目光方向看去,有些下意識的回答,但下一刻從劉樺樟那組人的神色,加上剛才我問他的語氣,難免會讓張容光多想。

“你剛才和劉是有什麼口角摩擦嗎?”

於是王陳跟張組長簡要說了兩句。

“嘛……往壞處想隻是劉樺樟剛才說話有些欠考慮吧,他本意應該不是惡意的,這我還算相信他的。”

“我也沒偏激懟他什麼,也許是我今天聽別人說話有些敏感,或者是不太了解劉學長的個性吧。”這算排除了我先前第一個猜想,但我不會因此低頭道歉,至少我沒覺得自己的選擇有什麼方向性的問題。見我有意中斷這個話題,張容光和劉堅也沒再說什麼。大巴到位,老師招呼同學上車,意味著遊學項目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