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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鴛追著苑鈴音回了房去。

心想著幾分鍾前,她興衝衝的要自己幫她化妝的表情。

這種破天荒的事情,竟是為了鹿雲衫。

而且男裝十幾年,她櫃子裏就這麼獨一兩件的裙子,都被她穿了出去。

結果淚人一樣的哭回來了。

感覺到桃鴛坐到床邊,她又往邊上擠了擠。

頭埋在枕頭裏悶聲哭泣。

“你怎麼不攔著我啊...”

“我若攔著,小姐未必會聽,我若不攔著,小姐也未必在意,您還記得我給你點妝時,說過的哪怕一句話嗎?”

“記不得了。”

“是啊,那些話哪有一句是你肯聽的,早先還指望你忘了她,現在倒好,被夫人買來住到了一個屋簷下。”

“那又怎麼樣?她有心上人了。”

“可現下不還是成了小姐的人,說不定你還有機會。”

“不對,這樣不對...”

苑鈴音繼續在枕頭裏嘀咕,諸如“挖牆腳不好”,“牛人者人恒牛之”之類的。

話雖沒有這麼說。

但是大概意思都一樣。

畢竟愛情對她來說是個很神聖的東西,不管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要是因為自己揉了髒她都會過意不去。

可奇怪的是她偏偏又處在一個封建社會,願望做一個博愛又知性的人,所以能接受三妻四妾。

所以在桃鴛說:“既然小姐不願意爭取,她被人搶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的時候,她張口就是一句:“就不能分我點嗎?”

桃鴛:“啊?!!小姐那又不是塊餅,還能分啊?而且你是什麼身份啊?她...她一個下人...還賣過身,還心裏有人...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哎呀!!!而且她根本就是個女人啊!這叫什麼事兒啊!”又要安慰小姐又要阻止小姐的桃鴛都被繞迷糊了,到底才想起這麼一句。

自家小姐這是和一個女人在糾纏不清啊。

還是那麼一個陰陽怪氣,滿腦子壞水的女人。她都快愁得不知從何愁起了...

她也想小姐能普普通通的找個心上人,可偏偏這些年公子身體孱弱,無力承接家業,還必須讓小姐繼續以公子的身份生活下去。

這久而久之,自家小姐可不就帶跑偏了嗎?

要是就這麼跑偏也就算了,成個假婚找個壓床娘子也可以,可為什麼後院之德你還記得這麼清,以後做了一家之主,就要走男人的路子才對,怎麼可以這樣不男不女的猶豫不決,難道以後還要用妻子的立場去對待自己的女人嗎?娶回家還能容忍她心裏有別人,還給人分?

桃鴛想到這兒,又是一頓焦急。這不成器的小姐,竟然一句話就讓自己又降低了底線。

還說了什麼小姐自己的女人啊!小姐自己就是女人,女人怎麼可以娶女人...可她還要一直冒充公子,難免之後會有婚事啊...哎呀...這叫什麼事兒啊!

夫人也不想想法子,還把這鹿雲衫買回來...淨添亂。

我這小姐以後可怎麼辦啊?

這時候苑鈴音從床上爬起,滿臉花妝的問了一句。

“桃鴛...是不是我的方向出了問題,我記得男裝的時候她在我懷裏還挺著迷的。”

“小姐...不是這個問題啊,和男裝女裝沒有關係。”

“嗯...肯定是這樣。我以後見她都不穿裙子了。”

“那...她有心上人呢?”

“啊?有...就有吧,我也不能保證我未來的夫...夫人,心裏隻有我一個人啊。”

“小姐你剛剛是想說夫君的對吧?你...你不能這麼想啊?她和你不一樣,是一個實打實的女人,你得站在一家之主的立場上,你若是她的官人,你可以心裏有很多人,但是她不能,老婆心裏有別人那還像話嗎?”

“如果我不能接受她心裏有人,我心裏又隻有她,那我應該怎麼辦啊?我還怎麼娶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