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安排審訊,沈知瑤直接被扣留了手機,強行被塞進了單人牢房中。

雖然不是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但沈知瑤還是無法習慣這種冰冷陰森的環境。

將床上的被子鋪開,她穿著衣服蜷縮了上去,聽著周圍傳來的哭聲以及叫罵聲,一夜都沒能合上雙眼。

第二天一大早,牢房門便被人打開,沈知瑤餓著肚子,直接被帶到審訊室。

強光打在臉上,她不適應的眯起了眼。

“沈知瑤,對於沈家幼子遇害一事,你最好如實交代,不要有什麼僥幸心理。”

武清風坐在沈知瑤的對麵,板著臉說起了審訊的一貫開場白。

無奈的歎了口氣,沈知瑤做出疲倦的模樣。

“警官,我早就說過了,我跟沈家早就劃清關係了,我根本就沒必要去害這個孩子。”

武清風繼續逼問,“你是不是因為你母親死後,父親直接娶了周瑩這件事感到不滿,所以見不得他們幸福的樣子,故意做出這種破壞性的報複行為?”

看出武清風這是打定主意想要逼問套話了,沈知瑤攤了攤手,“該說的我都說了,對於你們無禮拘禁的行為,我保持上訴的權利,接下來,我不會說任何話,我希望能盡快見到我的律師。”

言罷她往椅子上一靠,雙眼一合,不管武清風說什麼,話說的多麼的難聽,她都不再開口。

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看的武清風十分火大,有心再刺激她幾句,卻被身邊的同事給拉住了手。

人就這麼全部都被拉了出去,沈知瑤看似淡定的依舊在那合著眼休息,但心裏其實已經亂成了一團。

縱然自己的是清白的,但一想到查出來的說沈浪背後有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她心裏就不由得開始忐忑。

這種未知的無法掌控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

好在傅宴深和陸寒城的動作都足夠快,沒一會,沈知瑤便被人帶了出去,剛剛才帶上沒一會的手銬,也被解開了。

“我會對你們這種無禮行為持續提出訴訟,尤其是武清風警官,我的當事人才在醫院做完手術,甚至還沒有做完所有該有的檢查,你因為一個無法確定的猜測,就這麼直接把人給抓進來,甚至還拘留了一夜,你必須付出該有的代價。”

站在傅宴深身邊的律師直接態度強勢的開了口,一幅他就是正義的使者的模樣。

“我的當事人是華僑,她在國外的影響力不用我說,但她因為想念自己的家鄉,還是選擇了回歸,發生這種事,真的是讓人很受傷,我真是想象不出,為什麼你們會做出這麼無禮的行為。”

站在陸寒城身邊的律師跟著開了口,端的是一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樣子。

但雖然是兩種風格,但這兩人話裏話外的意思卻是十分一致的。

沈知瑤全程沉默,隻是摸著自己半點痕跡都沒有的手腕,做出難受的樣子。

武清風憤怒的站出來,“在現場明明就是有她出現的痕跡的,怎麼就說是沒有證據呢,你們這些人,仗著自己的權勢,就找來這兩個隻會動嘴皮子的東西來指手畫腳,你們以為這就能讓她逍遙法外麼?我告訴你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