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那個逆子在做什麼。”
王賁氣呼呼的說道。
在他看來,王玄不敢來祠堂,肯定是看出了什麼。
沒想到作為王家的兒子竟這麼懦弱,連接受懲罰的勇氣都沒有。
劉管事領了王賁的命令,離開祠堂來到王玄的別院。
隻見南瓜正拄著拐杖,在院子裏溜達。
這幾天傷勢幾乎痊愈,相信用不了半個月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少爺哪去了?”
劉管事低聲問道。
老爺大發雷霆,在他想來,少爺肯定躲出去了。
“回屋睡覺了。”
南瓜說道。
劉管事無語了。
心咋這麼大呢!
走進院裏,聽到王玄屋子裏傳來打呼嚕的聲音。
他已經可以想象的到,當王賁得知王玄竟然在睡覺,讓他白白在祠堂裏等了一個時辰,那肺還不都得給氣炸。
如果之前少爺偷鼎,老爺最多隻是教訓他一頓的話,那現在恐怕不打斷腿都不行了。
少爺這是在作死的路子上越走越遠啊!
“我去把少爺叫醒,老爺等一下恐怕會親自來。”
劉管事歎了一口氣。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想而知。
“少爺,少爺醒醒,老爺還在祠堂等你呢。”
劉管事走進屋子裏,輕輕的推了推王玄的身體。
卻見王玄揉著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
“呃!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老爺還在祠堂等您呢。”
“那你告訴我爹,就說我困了,就不過去了。”
劉管事呆立在當場,他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這是你去不去的問題嗎?
老爺要發飆啊!
這小少爺究竟是怎麼想的?
“唉!”
劉管事歎了一口氣。
少爺根本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少爺,要不你去找老爺認個錯,畢竟是親兒子,老爺還能真的打斷你的腿不成?”
劉管事勸道。
以前就聽說自家的小公子有些頑劣,可自從王玄來了王城,他才知道這哪是頑劣,“紈絝”二字都算得上讚美了。
如果自己也有這樣一個兒子,恐怕會忍不住打死他。
王玄隨意揮了揮手,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讓他不要再煩自己了。
“唉!”
劉管事歎了一口氣。
自己好心相勸,可少爺根本不聽,自己一個下人,隻能如實稟報給老爺了。
王玄揉揉雜亂蓬鬆的頭發。
點開係統麵板,看著增長的怒氣值,心裏很驚喜。
“老爹才是自己的提款機啊!”
想著,他又把被子捂在頭上繼續睡覺。
剛才夢裏夢見自己娶了十八個老婆,個個妖嬈水靈,看看還能不能把夢續上。
祠堂裏,王賁黑著臉。
當劉管事走進來,王賁不由聲音冰冷的問道:“那個逆子是不是跑到府外麵躲起來了?”
對此王賁已經習慣,上一次自己要教訓那個逆子,他不就是拔腿就跑了嗎。
“沒,沒有。”
劉管事小心翼翼的說道。
“小的去的時候,少爺正在屋子裏睡覺呢。”
說完,劉管事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
他知道接下來肯定是雷霆大怒。
空氣突然變得凝固了,恐怖的壓力讓整個祠堂裏都變得壓抑起來。
劉管事甚至感覺呼吸都困難。
“好!很好!真不愧是我王賁的好兒子啊!”
王賁連說兩個好字。
劉管事知道老爺是真的憤怒了。
劉管事悄悄的抬頭,就看到王賁緊握著拳頭,手指關節都有些發白,可見用力之大。
“老老爺,少爺他年紀還小,他是無心的,他或許並不是藐視老爺,他隻是……隻是心大。”
劉管事急忙替王玄辯解道。
他實在找不出別的詞了。
自家少爺的確是夠心大的。
“嗬嗬!”
王賁沒有說話,而是大步邁出祠堂,直奔王玄別院的方向而去。
劉管事急忙戰戰兢兢的跟在後麵。
他知道接下來一場暴風雨要爆發了。
王賁健步如飛,一雙眼睛好像要殺人似的。
“這個逆子簡直太過分,竟敢放自己鴿子,讓自己白白在祠堂裏等了一個時辰。”
“若是因為害怕逃離府中倒也罷了,雖然有點大逆不道,但自己也已經習慣。”
“可這混蛋竟然把自己撂在那裏,自己跑到屋子裏睡大覺去了,怎麼會有這麼混賬的東西!”
“怒氣+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