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蹙著眉頭,傅聰的話雖然有點不靠譜,但秦超卻信了幾分,心裏想著中午給丁木蘭打個電話,她肯定知道此事。
就在這時候,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警笛聲,教室裏的人忙轉頭朝著外麵探去。
“老大,似乎又出事了。”傅聰跑到窗戶旁朝著外麵看了幾眼忙又回到秦超身邊,臉色凝重。
秦超點頭,就算傅聰不說他也知道出了事情,忙從還未坐熱乎的凳子上起身,“走,咱們去看看。”
傅聰和熊超一聽有事情做了,頓時變得興奮起來,他們知道隻要跟著秦超就沒有不刺激的事情。
“秦超,你們去哪?”
秦杉看到秦超和傅聰幾人往外走,忙起身喊了他一聲,看樣子也要跟過來。
秦超白了他一眼,語氣有些 沉重,“你們呆在這裏好好上課,不許跟過來!”
秦杉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見秦超臉色凝重,重重地哼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麼,低頭煩躁的看著手裏的書。
丁木蘭臉色很難看,昨天剛剛接到這邊有人報案,結果死掉的是一名學生,通過法醫的堅定結果讓所有人不寒而栗。
丁木蘭還清晰的記著法醫說的每一句話:死者體內血液全部失蹤。
血液全部失蹤,這個結果太恐怖了,因為法醫除了在死者的脖子處發現兩個洞孔之外竟再也沒有其他傷口,即便對方的作案手法再高超,也不可能將人體內的血一滴不剩的給抽的幹幹淨淨。
從昨天到現在,她一直在為案子發愁,因為一點頭緒都沒有,現場連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結果剛吃了早飯,又接到了報警電話。
“到底是什麼人?”丁木蘭臉色凝重的從警車走出來,她心裏很害怕今天的案子與昨天同樣。
可是,當丁木蘭到了案發現場看到死者之後,身子有些發涼,死者的症狀與昨日的死者一模一樣。
“丁警官!”旁邊的警察臉色也十分難看,這個結果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與昨天的死者特征相同。”
丁木蘭點頭,根本不需要法醫鑒定,她就可以判定死者體內的血液早已經不存在了。
“木蘭!”
秦超不知何時出現在丁木蘭身後,喊了她一聲朝著她走去。
聽到秦超的聲音,丁木蘭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她知道秦超有些常人所不具備的手段,勉強露出一絲笑意,“怎麼,對這個案子有想法?”
秦超微微一笑,看著丁木蘭疲憊的臉,有些心疼,“是不是被這個案子給弄得有些焦頭爛額了?”
說著,抬手在丁木蘭的額頭揉了揉,頓時丁木蘭便覺得自己身上的疲憊感一掃而空,整個人也清爽了很多。
“謝謝!”丁木蘭對秦超笑了笑,臉頰有些發燙。
秦超搖頭,“對我還說什麼謝謝,這個案子我隻聽別人說了一下,還是要先看一下屍體,沒問題吧?”
丁木蘭點頭,“我陪你過去看看。”
幾個將犯罪現場封鎖起來的警察見丁木蘭和秦超走過來,趕忙讓開了,他們都是認識秦超的,對著這個年輕的大學生,他們都有著好感。
但是海城大學的學生反映就不一樣了,大多數還是認識秦超的,畢竟秦超憑著一名大一新生在海城大學留下了輝煌記錄,無論是帝榜NO.1還是教訓教官,無論是哪一件都不會讓人忘記。
“秦超難道還會破案?”有人開始議論了。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他和那個女警官的關係不錯。”
“這也太牛叉了,竟然連警察都敢泡!”
丁木蘭聽不到這些竊竊私語,但秦超卻聽得一清二楚,隻是對於這種話他沒有必要去追究什麼。
轉眼來到了屍體麵前,通過著裝可以看出死者是一名女性,身子已經幹癟了下去,而頭部被警察蒙上一塊白布,看上去確實有些恐怖。
秦超蹲下身子,將白布掀開,他沒有去看死者的臉,而是將目光落在死者的脖子上,那裏有兩個黑色的洞孔,周圍甚至沒有一絲血跡,整個傷口看起來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