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勇的想法是對的,可是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突然的變故,若是今天辰逸的奶奶就算知道此事,也沒有找辰逸的話,那紅姑豈不是要被他害死了?秦超雖沒有將這些假設性的東西說出來,可是他的臉色卻好看不到哪裏去。
李勇聽不到秦超的回應,也不敢在開口說話,隻是默默地跟在秦超身後走著,二人剛拐過一個彎兒,就看到白雨煙急匆匆地朝著這邊跑來,看到秦超懷裏抱著沉睡的紅姑時,她才停下了腳步,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出什麼事,否則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麼麵對你了。”
白雨煙剛說完,就看到了秦超身後的李勇,她想都沒想,生氣地衝了過去,一巴掌將李勇打翻在地,還好再打時,被秦超攔下,“雨煙,停手,這事兒也不能怪他,大家都有不同的目的,況且現在紅姑也已經沒事了,我們先回去再說,若是被島上的人看到這個場麵,那紅姑的名譽沒了,我們也可能被趕走了。”
白雨煙這才停手,跟著秦超往紅姑家裏趕去,李勇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是該跟著走呢,還是該先回去呢,可是大哥也沒有讓他離開,他又不敢擅自離開,隻好遠遠地跟在秦超身後,也不敢上前,更不敢走到白雨煙旁邊。
秦超將紅姑放到了床上,摸了一下她的脈博,方才站起來,看到站在身後,同樣著急地白雨煙時,安慰道:“放心吧,紅姑沒事,隻是吸了一點迷藥,等藥性一過,她就醒了,隻是你,這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是不是藥性還沒過,就強迫自己醒了?”說著,秦超扶著白雨煙坐了下來。
秦超抬頭時,看到李勇不知所措地站在窗外,忙說:“你先回去吧,這裏的事,不用你管了,回去把錢都分了。”
李勇應著,匆匆地跑了出去,白雨煙回頭看了一眼,不滿地說,“你怎麼就這麼輕易放他走了呢?你知道嗎?剛才若不是他給我下藥,我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將紅姑帶走呢?真是氣死我了,他們還說了好多輕薄的話。”
“行了,不要亂動了,你身上的藥勁兒還沒過呢。”秦超說著,又將白雨煙扶了起來,扶到了床上,“先躺會兒,和紅姑睡會兒吧,這裏我看著,不管是誰,他們都是進不來的,你也不要生氣了,我知道,我會幫你出氣的,隻是這個小子,我還在考驗他,雖說今天的事,做的有驚無險,不過看得出,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可見這個人,還是有點頭腦的。”
白雨煙聽聞,越發覺得有點不對了,細想之下,她不禁問道:“你該不會決定將他收留下來吧,他這個人在島上的聲譽是很差的,你若是真的讓他留在身邊,我擔心別人會認為我們和他是一樣的人呢,那樣我們的聲譽也會被他所連累的。”
秦超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雨煙,相信我的眼光,他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當時我叫了他懷聲勇子的時候,他都能感動的哭了,我想他母親去世後,島上的人沒有好好待過他,才會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白雨煙遲疑了一下,慢慢地躺在床上,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秦超看著白雨煙睡著後,他走到院子裏,剛坐沒多久,就看到嬌婆婆風風火火地趕了回來,看到秦超時,她鬆了一口氣,又不放心地走到窗前看了一眼,看到白雨煙和紅姑在屋裏睡覺,轉頭問:“沒發生什麼事嗎?她們倆怎麼睡得這麼香啊。”
“已經過去了。”秦超笑著道:“婆婆放心吧,紅姑沒有出任何意外,島上的人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想辰逸那小子,現在應該氣得跳腳吧。”
嬌婆婆顫顫巍巍地走到了石桌邊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笑著道:“何止是氣得跳腳,他現在已經被他奶奶拉到了我媚姐那邊了,大早上的,若琴就來道喜,說什麼辰逸向她求婚,我就在想,這小子現在的心思越發地縝密了,不想這下午就被人告訴了他奶奶,他奶奶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生氣了,哈哈。”
嬌婆婆說完,爽快地大笑起來,看到秦超似乎對此事一無所知,指了指旁邊的石凳,“坐下,我告訴你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秦超聽話的坐了下來,聽到嬌婆婆說,“剛才我們還替若琴做新被褥呢,誰知道不多時,辰老太太就過去了,後麵還跟著辰逸,當時我隻當是紅姑的事出了差錯,現在辰老太太來向我提親了,誰知道剛進門,辰老太太一拐杖打在辰逸的腿上,讓他向若琴道歉,這讓我和媚姐可嚇壞了,原來辰逸向若琴求婚這事兒,辰老太太現在還不同意的呢,這弄得若琴臉上沒了麵子,媚姐臉上也掛不住了,辰老太太就算怎麼賠不是,也都沒法讓媚姐消氣,我趁著屋裏大亂,偷偷地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