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看著秦超親昵地扶著東方皓鑽進了帳篷,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兒,他不自然地站了起來,李勇也緊張地跟著他站了起來,嘴裏卻安慰他,“彪哥,沒事,有我大哥在那裏,保證不會讓三少爺出事的,咱們還是繼續盯著這裏吧。”說著,李勇想要將彪哥按在座椅上,可他哪裏知道,彪哥已經看出哪裏不對勁兒了,他看到三少爺雙腳拖著草進的帳篷。
彪哥推開了李勇的手,說:“你在這裏盯著,我過去看看,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兒。”說著,彪哥離開了座椅,李勇也跟著他走了過去,嘴裏還在不斷地解釋著,“沒事,有我大哥呢,就算真的有什麼事,我大哥也能夠處理好的,咱們還是回去吧。”李勇不說這麼多,或許彪哥還不會生氣,可是他的話卻引起了彪哥的反感。
彪哥忽然拿出鬆,指著李勇的腦門兒,對手下的兄弟們,說:“你們幾個,給我盯著他,我去看看裏麵。”說著,彪哥朝帳篷跑去,李勇雙手舉過頭頂,心急如焚地站在那裏,看著彪哥的背影,而李勇兩站著兩個拿著槍的人。
秦超將東方皓放到床上,幫他把鞋子脫了,又幫他把大衣脫掉,給他蓋上了被子後,正想著一會兒出去,怎麼和彪哥他們解釋一下,那個彪哥別看平時是一個粗人,可是幹起來也是很較真的,讓他發現不對勁兒就完了,他剛起身,看到一個人從帳篷外麵走了進來,正是他所提防的彪哥,秦超忙笑著說:“我正要出去和你說一下,三少爺忽然覺得有點頭暈,就昏了過去,他以前有這個毛病嗎?”
彪哥奇怪地看了一眼秦超,又看向秦超身後的東方皓,他沒有說話,從秦超身邊走過,走到了東方皓床邊,彎下腰,伸手放到了東方皓的鼻端,試探了一下,呼吸勻稱,看來確實沒有出什麼意外,彪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看著秦超,問:“秦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剛才還好好的,三少爺怎麼突然就暈了過去?”
秦超剛要說什麼,忽然看到帳篷外麵起了白霧,他心生一計,輕歎了一口氣,說:“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三少爺,是這樣的,這個林子很是古怪,我想這事兒,你們也是知道的,對吧。”
彪哥沒有遲疑,點了一下頭,說:“剛找到這裏的時候,三少爺就說過,這裏太奇怪了,我們在東海區這麼多年,說實話,這個地方倒也聽說過很多次,可是傳言這一帶鬧鬼什麼的,這些傳言,我們自然是信的,在我們印象中,這裏不過是一個被人們廢棄的小路,不過,當年也確實有人試圖從林子裏穿過,但都沒有成功,甚至鮮少有活著出去的,而現在讓人覺得更加詭異。”
秦超內心鬆了一口氣,隻要他能這麼想,就好辦了,秦超點著頭,很是座認同彪哥的說法,他輕歎了一口氣,說:“你看外麵又無緣無故地起霧了。”說著,秦超和彪哥走到了窗戶那兒,看著那些白霧,“我在林子裏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地遇到這些白霧,其實說是白霧,更像是一種瘴氣,我想,三少爺的身體一定沒有在這樣的環境下待過很長時間,可能是這些白霧所致。”
彪哥對這些並不是很清楚,聽到秦超說的一套一套的,不由得也信了,他回頭看了一眼東方皓,心裏越發地著急了起來,忙抓著秦超的手,問:“那,怎麼辦好呢?秦先生,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救救我們三少爺,對了,你可是醫生,你一定有辦法的,快點,讓三少爺醒來。”
秦超忙按衛下彪哥的手,示意他不要太緊張,他看了一眼外麵,說:“我剛才已經為三少爺把過脈了,他並沒有大礙,隻是吸入了那些東西而已,隻要把三少爺盡快帶到空氣幹淨的地方,不過幾個小時,三少爺就會醒來,當然,醒來是一回事,體內的瘴氣並沒有因此還消失,三少爺剛醒來的時候,必然會咳嗽幾天,幾天之後,就會沒事的。”
彪哥鬆了一口氣,看著東方皓躺在床上,心裏做了一個決定,他轉頭對秦超說,“這樣吧,秦兄弟,你帶著三少爺馬上回東海區,那裏的空氣是最好的,讓三少爺回去好好地休養幾天,這裏的事,就交給我們來處理,等三少爺醒來的時候,您記得告訴他一聲,讓他不用著急,隻要我們一有結果,馬上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