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常哥兄弟們因為楚天剛剛打敗四個柔道高手,士氣高漲,匪氣十足,對警察的吆喝立刻不滿起來:“你們哪個派出所的?懂不懂規矩啊?憑什麼檢查?”
一個鴨嗓子的聲音傳來:“誰敢阻攔,你們就給我廢了誰,有事情我負責。”楚天他們循聲望去,就見到一個矮小的警察刁著跟煙過來,旁邊跟著穿上協警製服的黑子。
常哥低聲說:“靠,這是社區片警,這個級別的檔次也差了點吧。”
楚天微微一愣,在他記憶裏,不就是警察嗎?有什麼不同?不由自主地說:“片警?什麼意思?”
常哥顯然知道楚天對這些江湖的事情並不太了解,於是低低地說:“就是管理一個社區的警察,一般一個社區隻有一個警察,然後片警又招了大批馬仔幫他處理日常事情,其實就是收取商家保護費等。如果不給的話,他們就經常去例查,攪黃你的生意,查多幾次,你自然沒生意上門,而且這些片警三個月輪換社區,商家根本無法長久打好關係,打好了,他又調走了,你又要孝敬下一個了。”
黑子狐假虎威地走了過來,對著楚天他們大喊道:“把你們的負責人找出來,我們接到舉報,你們這裏藏汙納垢,甚至有白粉交易,所以今天我們要徹底地搜查,大家合作,免得出現不愉快的事情。”
楚天輕輕地走上前,淡淡地說:“我就是負責人。”眼睛偏上望著,看都沒看黑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黑子走了上來,眼睛對著楚天打轉,輕蔑地說:“你就是負責人?聽說這裏的負責人是楚天,你應該隻是一個看場子的狗而已。”黑子顯然被叔母誤導了,以為這個忘憂酒館是楚天開的,而且也以為楚天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所以對眼前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出言不遜。
楚天沒有發火,臉上的笑容依然帥氣迷人,說:“世道變了,人也就變了,你竟然知道這裏是楚天的,那麼你是故意來踩場子的了?真是有心啊。”
黑子顯然以為事情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在楚天耳邊輕輕地說:“我就是來踩場子的,我還要封了它,讓楚天一無所有,但不要恨我。”然後大喝一聲:“各位兄弟,先搜他們的身,再搜他們場子!”
常哥兄弟們正準備堵住前來搜身的協警,楚天揮手製止住了他們,說:“常哥,就讓他們搜查。”
常哥知道楚天做事有分寸,於是向兄弟們點點頭,不再反抗。
於是除了楚天,媚姐之外,常哥兄弟幾個和客人都男左女右分成兩排讓他們搜查。這次來的真正警察隻有一個,就是那矮小的叼著煙的警察,除了兩名女協警,其他都是男的,所以搜查工作,男的很快就搜完了,這時,有個剃著平頭的男協警向楚天他們走了過來,說:“你們也要搜。”楚天點點頭,結果平頭的男警察搜完了楚天,竟然向媚姐走了過去,還回頭對矮小的片警說:“張哥,女協警人手不夠,我們男協警幫幫她們吧,不然半個小時也搜不完。”
矮小的片警淫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黑子,見黑子沒什麼反對,就點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平頭的男協警向媚姐說道:“靠牆,合作點。”然後手準備推媚姐去昏暗的牆邊。
平頭的男協警手離媚姐身體還有一寸,臉上笑意正濃,平頭的警察卻發現手已經動不了,因為楚天攥住了他的手腕,冷冷地說:“你敢碰她一根毫毛,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平頭男協警哪裏會被這一句話嚇倒:“操,老子怕你啊,老子就要搜她的身,老子這是在執法。”說完,努力想要掙脫楚天的手,另外一隻手向楚天揮打過去。
楚天閃過他的拳頭,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手臂用力反擰,跟著一個肘拳重重擊出,打在平頭協警的脆弱的脊椎上,平頭協警一聲慘叫,躺在地上翻滾。其他協警聽到叫聲,紛紛停止搜查,圍了過來,矮小的片警指著楚天說:“你敢襲警?”
楚天淡淡地說:“是他招惹我的,我已經警告過他了,再說,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他現在已經死了。”神情自然,好像完全不關自己的事情。
矮小的片警正欲向前,黑子製止了他,諂笑道:“張哥,搜完了身,趕緊搜查場子,搜查出了白粉,所有的賬一起算。”
矮小的片警一想也是,找到白粉比什麼襲警的罪名大很多,於是一揮手,開始準備搜查各個地方。
楚天也大喝一聲:“常哥,人跟人的幫我跟住每位協警,讓他們隨便搜查,但如果他們想要栽贓陷害,你們就把他們的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