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海子和光子在門口曬著太陽,其他弟兄正在努力地操練,他們已經知道自己這百餘人現在已經無幫無派了,不再是占據半個上海灘的將幫弟子了,但他們臉上毫無憂傷和悲觀,在將幫的日子裏麵,他們早已經知道自己名為親娘之子,卻連後媽的兒子待遇都沒有,這幾年,兄弟越拚越少,委屈卻越受越多,各堂富裕得流油,他們這些嫡係的卻隻能混口飯吃,所以楚天他們帶著他們淨身出幫,心裏反而有一種釋然,何況楚天的聰明才智,身手膽識都讓他們無比佩服,在大廳痛斥長孫謹成他們的時候,更是讓他們熱血高漲,士為知己者死。
楚天嘴裏叼著一顆嫩草,慢慢地嚼了幾下,青草的味道在嘴裏散發著泥土的氣息,楚天對著天空,淡淡地說:“兩位哥哥,我們現在要建個幫,立個名,這樣兄弟們才有了歸屬感,才會願意為歸屬拚命流血,這個名,起什麼好呢?”
光子忽然坐了起來,豪氣萬丈地說:“名字的氣勢一定要大過將幫,壓過將幫,長孫謹成他們是將幫,那麼我們就叫帥幫好了,高他們一級別,把那些老古董活活氣死。”光子現在眼裏隻想要怎樣去羞辱將幫,想到那晚的晚宴,他們的狼狽相,光子心裏就陣陣痛快。
海子搖搖頭,盯著天空,顯然不讚同光子起的名字,笑笑說:“帥幫俗氣了點,帶‘幫’啊,‘派’啊,‘教’啊都很俗氣,上不得檔次,三弟你說是不是?”
楚天聽完海子和光子的話,心裏微微一動,吐出口裏的嫩草,興奮地說:“帥幫確實是有點俗氣,不過這個‘帥’字不錯,兩位哥哥又是軍隊出身,幹脆我們叫‘帥軍’好了,又蓋過將幫,又有檔次,不跟那些什麼‘幫派教’那樣俗氣,而且我們要以軍隊的標準來訓練精銳兄弟,打造出橫掃上海灘黑道的‘帥軍’,不知道兩位哥哥意下如何呢?”
海子和光子一聽,細細品味,異口同聲地說:“帥軍?帥軍!好,很好,非常好,我們就叫帥軍,以後三弟就叫少帥,統率我們帥軍兄弟橫掃上海灘,一統黑道。”
楚天心裏微微一愣,少帥?他忽然想起了天都中學十三班那些學生對自己的稱呼,難道自己以後真的離不開“少帥”兩個字?這兩個字不僅是一種尊稱,更是一種責任。
百餘名弟兄聚集在水榭花都的門口,楚天,光子,海子站在前麵,楚天看著這百餘名熱血男兒,不由熱情高漲,喊道:“各位兄弟,你們拚過命,流過血,是我們三兄弟的生死兄弟,在將幫的時候,我們沒有給各位生死兄弟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今天,我們三兄弟帶著你們退出將幫,自稱一派,號稱‘帥軍’,我們沒有地盤,沒有錢財,但帥軍有你們這百餘敢死敢拚的生死兄弟,有我楚天,海子,光子的一腔熱血,就已經足夠橫掃整個上海灘,假以時日,我們帥軍就能打出地盤,打下富貴,打下你們一輩子的榮耀,帥軍的男兒們,你們信還是不信?”
“信!信!信!”百餘名弟兄聽到自己從心底裏麵吼出的聲音,他們都無比激動,今天起,他們就有了自己的旗號“帥軍”,就有了為之拚命,為之流血的目標,何況他們覺得楚天雖然年紀輕輕,但絕對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他們願意為之流盡最後一滴熱血。
楚天滿意地看著神采奕奕的帥軍百餘男兒,再次豪情萬丈地喊道:“帥軍的男兒們,記住,我們的刀為敵人準備,我們的血為兄弟而流,楚天立誓於此,誰要你們的性命,我必將流盡他們的鮮血。”
海子和光子相互對視一眼,齊齊喊道:“願與少帥血拚沙場,誓死相隨。”
帥軍的百餘名男兒再次吼了起來,齊聲說:“願與少帥血拚沙場,誓死相隨。”
楚天暗自歎了聲,這“少帥”兩字是自己這輩子的克星了。
正在楚天心念轉動之際,一個人影從二樓閃了下來,片刻到了楚天的麵前,拱手喊道:“願與少帥血拚沙場,誓死相隨。”
楚天他們定眼一看,心裏暗驚,竟然是孤劍,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孤劍也要加入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