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悍勇猛然抬頭,他無法接受任何人詆毀許半夏,即使這個人是楚天,於是聲音忽地提高了幾個分貝,盯著楚天說:“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被許半夏利用?”
何大膽的心裏則咯噔一下,他知道楚天不是胡亂說話之人,眼神立刻凝視著楚天,生怕漏了半個字。
“你真的以為這世界上那麼多英雄救美的事情發生?”楚天沒有理會何悍勇眼裏流露出來的憤怒,淡淡地說:“那隻不過是一場戲,一場做給你看的好戲。”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何悍勇完全不能接受楚天的話,站了起來,身軀有點顫抖著說:“再說,即使她演的是一場戲,也隻是為了接近我,喜歡我,這又有何錯?”
紅顏禍水。楚天心裏輕輕地歎出一句:溫柔竟然衝昏了何悍勇靈敏的心思,怪不得當年那麼多帝王不早朝。
“如果,我有了證據。”楚天輕輕一笑,臉色雖然很平靜,眼神卻有絲淩厲:“她已經死了。我想你跟城哥之間的誤會也是她設的圈套,想要引起你和帥軍的衝突。”
何悍勇見到楚天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即反看著楚天,冷冷地說:“楚天,你是不是為了救城哥,故意如此詆毀許半夏?那晚,我親眼見到是城哥要汙辱被下了藥的許半夏,旁邊還有不少你們帥軍兄弟,怎麼可能是許半夏故意設局呢?她怎麼會笨到羊入虎口呢?”
“哦?願聞其詳。”楚天搖著杯子,裏麵的茶水輕輕地晃動著。
何悍勇臉色有幾分痛苦,欲言又止,似乎不願意提起那晚傷心事情。
“勇哥,事情必須搞清楚。”楚天的臉上變得肅穆起來:“如果不清不楚,我無法向你交代,也無法向何叔叔交代,更無法向帥軍的兄弟交代。”
“也許,當我走出這個門的時候。”楚天一張一弛,淡淡地說:“我和何叔叔要麼分蛋糕,要麼搶蛋糕。”
何大膽和何悍勇自然知道楚天的意思,如果整個事情不擺出來說清楚,出了這個門,恐怕就是敵人了。
何大膽眼神凝視著何悍勇,平靜地說:“這房間裏麵的都是朋友。”
何悍勇咬咬牙,抬起頭,頓了一頓,道:“好,我說。”
何悍勇依然清晰地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許半夏在“革命根據地”酒吧領舞,邀了何悍勇十一點見麵,結果何悍勇剛好有事情耽擱了,遲了半個小時左右,等到達酒吧去找許半夏的時候,值班的經理告訴何悍勇,許半夏剛剛領舞完不僅,就被一桌客人邀請去跳兩支舞,何悍勇知道許半夏不會接這種邀請,心裏感覺有幾分不對勁,跟值班經理要了廂房號碼,他想過去看看,廂房的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房間裏麵還傳出許半夏的掙紮聲。
何悍勇怒火中燒,兩拳打倒了門口的彪形大漢,然後一腳踢開房門,見到裏麵的景象,裏麵的景象讓何悍勇肝腸寸斷,許半夏正衣冠不整地躺在一個光頭男子懷裏,那光頭男子的手已經伸進楚楚的胸部,旁邊還有幾對男女在交歡,見到何悍勇衝了進來,裏麵的人立刻憤怒了,衝上去圍攻何悍勇,這些人自然不是何悍勇的對手,十幾個回合下來,就全部趴在地上哀嚎不已,何悍勇拉起許半夏的時候,許半夏一副恍惚的樣子,明擺著給人下了藥,幸虧自己來得及時,許半夏沒有出什麼大事,否則自己這一生都會痛恨自己。
許半夏清醒之後,忙抱著何悍勇哭喊,本來自己不願意去為他們跳舞的,但他們自稱是上海最大最強的黑幫帥軍,自己怕得罪他們之後沒地方混飯吃,所以才接受邀請去跳舞,誰知道跳完之後,他們還要她喝半杯XO才肯讓她走,無奈之下,隻好喝了那半杯XO,誰知道,喝完之後就感覺頭腦暈暈,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調戲,幸虧何悍勇及時趕到,否則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情,她真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