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沒有穿衣服的感覺一樣。”龍武歎了口氣,很誠實地承認:“我現在簡直就覺得好像赤裸裸地站在一個陌生生的大姑娘麵前。”
黑山刀獰笑起來,轉動著手裏的短刀,冷冷地說:“你現在知道我的速度有多快了吧?你現在知道我的力量有多霸道了吧?”
龍武臉上也閃過一絲笑容,忍著疼痛,平靜地說:“是的,我知道了,但我也知道,你快要死了!”
“一顆子彈要不了我黑山刀的命!”黑山刀絲毫沒有感覺腰部的痛疼,獰笑著說:“也許今晚我不能血洗黑龍大廈,但我可以明晚來,後天來,而你卻死了,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我了。”
龍武哈哈笑了起來,精光暴射:“如果是幾顆子彈呢?”
黑山刀的眼神微沉,還沒有反應過來,龍武的左手已經摸出另外的手槍,對著黑山刀腹部連續扣動扳機,“砰,砰,砰”幾顆子彈毫不客氣地射進了黑山刀腹部,腰部,鮮血隨著子彈濺射開來。
黑山刀不相信地看著龍武,他無法知道龍武這把槍是從哪裏來的,他已經搜查過龍武的身上,已經丟了龍武的另外一把手槍。
龍武身上永遠帶著三柄槍,最後的一柄槍是藏在褲子裏的。
黑山刀沒有想到有人會把槍藏在褲子裏,所以黑山刀失敗了,每個失敗的人都要付出代價,黑山刀大意的代價就是死亡。
黑山刀向地上倒下,抽動了幾下,眼裏有著太多的不甘心,他們第一天來到京城,第一天大展神威,第一天享受京城的生活,第一天就死亡了。
生死之戰,敗就是死。
可是太遲了,黑龍會幫眾的砍刀滿天飛舞地劈了過來,專門砍黑山刀的四肢。
死亡並不能發泄他們現在的憤怒,生不如死,才是他們想要的效果。
龍武左手拔出黑山刀刺在自己右肩膀的短刀,滴著鮮血來到已經喘著最後一絲氣的黑山刀麵前,黑龍會的幫眾見到龍武過來,都停下了手,龍武揚起了短刀,淡淡地說:“敬重你是條漢子,就用你的短刀送你最後一程吧。”
龍武說完,手裏的短刀一揚,刺進了黑山刀的喉嚨。
不知道為什麼,黑山刀在閉上眼睛的瞬間,想起了楚天,想起了給自己三萬元的楚天,一切噩夢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他忽然醒悟,自己成了人家的棋子。
“留他們全屍!”龍武忍著劇痛,咬牙發號施令:“送回虎幫。”
黑龍會弟子領命散開,清理起鮮血遍地的現場。
片刻之後,黑龍大廈就完全恢複了平靜,恢複了幹淨,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沒有流過任何人的鮮血,沒有死過任何人。
雲鴻樓頂,夜風很大,楚天拉起衣領,輕輕地歎出了一口氣,眼裏有著複雜的情感,惋惜黑山刀之死,又歎息江湖的殘酷,人在江湖,誰能不流血呢?
“握槍之人,著實可怕。”風無情麵無表情,完全無視黑山刀他們的死亡,平靜地說:“槍法已達爐火純青之境,如不除之,未來必會是我們的勁敵,會有不少兄弟死在他身上。”
楚天點點頭,風無情說的在理,剛才他已經見到,連黑山刀這樣的強悍人物,都在龍武的槍口前停滯如此之久,如果不是黑山刀找到機會,恐怕早就死在龍武的槍口之下,而無機會刺中龍武。
“就讓我去把他除了吧。”風無情摸著匕首,想要看看是自己的匕首快,還是人家的子彈快:“我完全有把握在他拔出槍之前,擊殺了他。”
楚天搖搖頭,拍著風無情的肩膀說:“你去不合適,他這種玩槍之人,對靠近身邊之人,多年的生存本能會無形中產生警惕,恐怕你還沒有靠近他,他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你。”
風無情稍微沉思,隨即點點頭,他知道楚天分析的在理,良久之後,詢問:“派誰去合適呢?”
“刺頭!”楚天臉上揚起了笑容。
此時,周兆森正抬起夢中情人光滑的大腿,心裏又一次蕩漾起來,翻身躍馬,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鋒,電話線早已經被他拔斷,有什麼事情比起在床上征服夢中情人更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