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幾位大漢愣了片刻,隨後為首的大漢走向大廳的電話。
楚天咬著牙,低聲跟風無情他們說:“奶奶的,這次麻煩大了,諾頂不僅收買了納卡他們來追殺我們,還把各方勢力都擺平了,雖然賭場的人不至於親自提槍上陣對付我們,但也絕不會給我們撐腰。”
風無情的臉上呈現出殺機,恨恨地罵道:“想不到諾頂能耐那麼大,窮得半死還舍得出錢幹掉我們,看來今晚是凶多吉少了。”
楚天的右手已經摸上幾支飛鏢,苦笑著說:“估計他沒怎麼花錢,想要擺平各方勢力很簡單,他找沙城出麵不就行了?什麼紅衣軍,龍泰司令怎麼也得給沙城幾分麵子,何況殺我們並非什麼大事。”
楊飛揚輕輕嘀咕著:“如果我們報出沙琴秀,他們會不會放了咱們?”
楚天斷然搖頭,摸摸鼻子說:“隻怕我們剛剛喊出沙琴秀,幾百發子彈就射過來了,他們既然知道我們行蹤,也自然知道我們跟沙琴秀的關係,他們既然敢殺我們,就證明已經有了借口應付琴秀。”
可兒看著樓下增至近五十人的紅衣軍,還有清一色的AK,止不住地輕輕歎息:“希望琴秀早點來救我們吧,不然今晚就頭疼了,少帥,要不我們現在想辦法從後麵窗戶爬出去?”
從後麵視察的聶無名剛好回來,聽到可兒的話,搖頭苦笑著回答:“外麵起碼還有幾十名武裝分子埋伏,恐怕我們剛剛爬出去就被亂彈打成篩子,還是躲在樓裏安全點,起碼能幹掉他幾個人。”
在這說話片刻,賭場的大漢已經打完了電話,臉色陰沉地走到中年人麵前,道:“我已經證實了,哈副官,你沒有撒謊,如果你要找人確實在我們賭場,我們會密切配合你們做事情。”
中年人顯然就是哈副官了,高傲地點點頭,揮手說:“好的,那就謝謝你們。”然後回頭盯著納卡說:“你確實見到那小子是我們要找的人嗎?莫不要你小子眼花害我們欠下不少人情呢?”
納卡從懷裏掏出照片,斬釘截鐵地回答:“哈副官,真是照片上的小子,我還故意找茬接近他們,證實之後才向你報告的,再說,如果他們是平常人,怎麼會見到我們就急急地跑了呢?”
哈副官拿過照片,遞給賭場的大漢,問:“有沒有見過他?”
賭場大漢拿過相片細細辨認,大吃一驚,這不是剛才出手大方的小子嗎?他究竟什麼來路啊?年紀輕輕竟然驚動紅衣軍出手,還促使龍泰司令讓賭場協助紅衣軍辦事,來頭實在不小。
賭場大漢又看了兩眼,鄭重地點點頭:“他們五個人確實來了我們賭場,三男二女,就在二樓,我們馬上疏散客人並撤走,但希望你們能夠盡快解決戰事,以免我們損失過大。”
哈副官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拍著胸口說:“幹掉幾個無知小子能用多久,十五分鍾之後,賭場就可以照常營業,趕緊讓無關的客人離開,免得他們拿客人做人質,這樣就有損你們賭場聲譽了。”
賭場大漢扭轉過身,抬頭望著欄杆上看熱鬧的客人,大聲吼道:“賭場要解決私人恩怨,麻煩各位三十分鍾之後再回來,大家速度快點,五分鍾之內不離開者,當成敵對分子擊殺。”
楚天聽到大漢的呐喊,向風無情他們擺擺頭,低聲苦笑著說:“想不到真成了被包的餃子了,惡戰即將要開始了,大家都穿好防彈衣吧,願上帝保佑我們吧。”
風無情愧疚地摸摸頭,滿懷歉意地說:“都是無情的錯,把大家帶進了死胡同,否則逃去別的地方,我們還可以有一線生機。”
楚天拍拍他的肩膀,輕輕地笑著寬慰:“說啥呢?大家都是生死兄弟,何必自責呢?再說,我們還不一定死呢,活命的因素隨時存在呢,就看大家怎麼把握了,我去給沙琴秀打個電話。”
給沙琴秀打電話,楚天顯得有幾分無奈,作為男人尋求女人的救命始終都不是事兒,但他也清楚,如果不通知沙琴秀救援,估計己方幾個人就會被亂槍射死在異國他鄉。
片刻之後,楚天返身回來,淡淡地說:“三十分鍾,堅持三十分鍾。”
眾人點點頭,此時賭場的客人正有序地離開,紅衣軍用重火力把守著兩個門口,由納卡站在中間辨認,以防楚天他們混在人群中離開,賭場的大漢們也撤了出去,他們隻是協助找人並非幫忙火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