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豔陽。
旺來酒店赫然駛進沙琴秀的吉普車,但車上的人卻是三個男子,沙琴秀和沙城的不合在沙家防區幾乎是公開的秘密,所以酒店護衛見到沙琴秀的車都莫名地咯噔,隨即見到楚天他們的氣勢更是警惕萬分。
楚天翻身躍出吉普車,拍拍衣服向旺來酒店走去,值班經理是個美豔的女人,藝名方茹茹,無論在什麼地方,女人總是有其不可估摸的作用,特別是酒店場所,女人更昭示著曖昧、銷魂,也更能讓男人揮金如土。
見到楚天他們進來,方茹茹沒有搔首弄姿,應付這樣的小兄弟,她自信全身成熟的魅力已經足以俘虜和征服他,這個世界,老的男人喜歡小的女人,小的男人又往往貪戀熟女,也因為這樣的顛倒才更精彩。
方茹茹經過酒店專業訓練,望見門外的吉普車,盡管猜測到楚天他們來者不善,但在沒有發生事故之前還是客人,於是把散發香氣的身子靠向楚天,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先生,請問幾位?”
楚天今天是過來放肆的,所以用放肆的眼神審視著方茹茹,身高一米七左右,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冬裝套裙,與那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火辣性感、美妙浮凸的身材,仿佛那如火般的熱情中蘊含著淡淡的清雅,讓人一看之後便忍不住被這種豔而不俗、妖媚而不放浪的美麗所震懾,再也難以挪開目光。
方茹茹似乎已經習慣男人的眼光,重複著說:“先生幾位?”
楚天招牌式地笑笑,隨手點著自己和風無情他們:“三個人!”
方茹茹點點頭,輕輕擺手:“這邊請!”
她想要把楚天他們領向靠窗的位置,萬一有什麼事情發生,狙擊手也方便從外麵擊殺,楚天自然清楚這一點,所以完全沒有按照方茹茹引領,而是直接帶著風無情他們來到中間的十人大桌坐下。
方茹茹臉色微變,忙勸阻說:“先生,這是十人桌!”
楚天掏出兩萬泰銖扔了過去,淡淡地說:“我付十人的茶錢。”
方茹茹無奈地點點頭,更加堅信楚天等人是來找麻煩的,但還是禮貌地問道:“先生們,你們吃點什麼?酒店有東海的鮑魚,北極的熊掌,南非的沙鼠,西沙的牛排,不知道什麼合你胃口。”
方茹茹報出酒店昂貴的菜品就是想要打擊楚天他們的氣勢,作為沙城命根子般擁護的旺來酒店,方茹茹也清楚自己怎樣去做才能迎合主子的意向並維護沙城的最大利益,食人之祿,忠君之事。
楚天似乎沒有聽到他說話,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平易近人的語氣回應:“美女,有兩件事情你給我默記在心裏,首先,讓沙城來見我,其次,還是讓沙城來見我,時間三十分鍾。”
如果說楚天的霸道讓方茹茹愣住的話,那麼讓沙城過來的狂妄則讓她感覺到憤怒,是奴才為主子分憂的憤怒,語氣立刻冰冷起來:“先生,我看你們是鬧事多過吃飯,我現在請你們離開,否則不客氣了。”
方茹茹邊說邊按響對講機,嘀咕幾句之後就湧來幾位壯漢,腰裏都鼓鼓地揣著硬家夥,凶神惡煞地圍著楚天,如果他再有什麼狂妄之語就會把他們攆出去甚至槍殺,這個地方殺個人跟殺隻雞沒什麼區別。
楚天端起桌子上的檸檬清水,輕輕搖晃,滿臉平靜地回應:“如果我們不離開呢?”
方茹茹率先從腰間摸出精致的短槍,底氣十足地對著楚天說:“那就很抱歉了,我們恰好認得門口的吉普車是沙小姐的,現在懷疑你們偷了她的車,我可以殺了你們去向沙小姐邀功。”
楚天站起來,爽朗地笑了起來,杯中的清水疾然彈起,灑向方茹茹的眼睛,她條件反射地微微偏頭,就在這瞬間,楚天已經伸出左手奪下她的手槍,右手則探出摟過她的蠻腰,手勢的速疾讓她根本來不及躲閃,完全地被楚天抱個正著。
還沒有來得及憤怒,楚天已經把她拉進懷裏橫擋在身前,笑容可掬地說:“美女經理,你長得那麼漂亮,心腸怎麼就如此歹毒呢?隨便誣陷個罪名就想殺我們?看來跟沙城是一丘之貉啊。”
如果說在金三角旺來酒店這樣的地方,方茹茹還是完璧之軀恐怕無人相信,但她偏偏就是未經人事,因為沙城也是個大智若愚的主,知道在酒店放上永遠不能吃到嘴裏的魚兒,客人會更加一擲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