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醉,爺爺叫你回來吃午飯,今天你大姨和姨父從廣州過來。”電話中的男人絲毫沒有流露責怪霍無醉的意思,渾厚的男中音的清晰傳來:“他們都想要見見你,無醉,你現在在哪裏?在酒吧嗎?”
霍無醉神情很不耐煩,毫不客氣地吼著:“霍宗,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什麼時候有資格詢問我的去向,告訴爺爺,我中午會回去吃飯,我警告你,你別在爺爺麵前添油加醋,不然我遲早讓爺爺把你趕出霍家。”
說完之後,霍無醉隨即氣呼呼地掛斷電話。
霍家老爺子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名叫霍光,也就是霍無醉的父親,唐家的女婿,自然在霍家的地位最高,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霍老爺子準備下月宣布他為集團主席,全麵接手霍家大小生意,成為霍家的決策人。
二兒子霍宗,年近三十五,掌管著霍家兩間不賺錢的肉聯廠,雖然身在豪門的他卻異常不得意,不是霍老爺子偏心,而是他年輕的時候曾愛上煙花女子並產下兒子,讓門風嚴謹的霍老爺子勃然大怒,抱回孫子卻讓女子消失。
所以霍宗常年借酒消愁,幾個月前更是因車禍而讓兒子跌入大海,至今生死未知,讓霍老爺子心如死灰,並宣布免去霍宗在集團掛著的所有職務,僅把外圍的兩間肉聯廠子留給他折騰,順便解決未來的生存。
這樣的人,在霍無醉眼裏就是廢人。
“愛似秋楓葉,無力再燦爛再燃,愛似秋楓葉,凝聚了美麗卻苦短……”
廂房裏麵響起了悠揚的旋律,楚欣欣欲哭無淚地蜷縮在唱台上,在混混們的威迫之下淒然唱歌,她的心裏無數次地呼喊著母親和父親的名字,期待他們從天而降出現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清白。
一曲終了,霍無醉向大漢們使了個詭異的眼神,這些東興社的人渣自然讀得懂霍家小姐的想法,領頭的瘋狗色迷迷上前幾步,把雙手護胸的楚欣欣摟了過來,右手粗魯地在她胸前搓摸,麥克風當地掉到地上,跳了幾下,從她腳邊慢慢滾過。
楚欣欣奮力地掙紮著,淚流滿麵地怒喊著不要不要,聲音的激昂越大,瘋狗將她摟得越緊,掀起她黑色的裙子,一條大腿從她兩腿之間生硬地擠進來,頂得她小腹酸痛,雙腳離地,霍無醉和幾個夥伴止不住地大笑拍手稱好。
楚欣欣這種姿色,霍無醉身邊的富家子弟是不屑玩弄的,但卻不影響他們觀看的興趣。
霍無醉美麗的眼睛帶著邪惡盯在楚欣欣的臀部,瘋狗露出男人的笑容,左手按住楚欣欣的背,右手用力地撕扯她的冬日褲襪,楚欣欣已經反抗了近個小時,早已經無力,但在關鍵時刻還是爆發出潛能,伸手死死地抓著厚實的褲襪。
霍無醉手指輕揮,身邊的富少端著99美元/杯的“紅寡婦”走上前,把杯中的酒澆在楚欣欣的臀部,紅色的液體順著曲線不斷地流淌,鮮紅的顏色和刺激的酒精氣息讓瘋狗變得更加瘋狂,喉嚨低吼著使勁。
“絲”的一聲。
厚實的褲襪被瘋狗的蠻力扯斷,楚欣欣發出歇斯底裏的呐喊:“不!”
這個驚天動地的聲音清晰的穿透隔音包房的門,落在楚天的耳朵裏麵,正走向瘋狂酒吧門口的他臉色頓變,殺氣異常濃烈起來,一腳踹開大門禁閉的酒吧,身形向聲音來源處的包廂撲去,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成了拳頭。
酒吧裏麵伸長耳朵偷聽的混混們,見到楚天他們來勢洶洶,忙收起臉上的色笑,向楚天等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楚天沒有理睬他們,抓起凳子往包房衝去,幾個混混衝上來阻攔,被他用凳子左右開弓地拍在地上,大聲哀嚎不起,樓上休息的混混們見到大白天就有來鬧場子的人,先是驚愣隨即反應過來,拿出武器殺下來。
這些人自然不夠天養生和老妖塞牙縫,在他們沒有懸念激戰的時候,楚天直接來到廂房門口,沒有絲毫的停滯就踹開豪華木門,看到一幅難以忍受的畫麵。
表妹楚欣欣趴在深色吧台上,淚流滿麵,徹底絕望,一個男人正用腿死死頂住她的臀部,上衣撕爛,裙子掀起,裸露腰身和臀部的雪白肌膚,冬日的褲襪也被撕裂,純棉黑色內褲包裹的渾圓臀部赫然入目。
而周圍的沙發圍坐著幾個富家子女,正嗷嗷興奮嚎叫。
楚天的出現讓廂房裏麵的所有亢奮動作停止,眾人的目光都望著楚天這個不速之客,精神麵臨崩潰的楚欣欣扭頭望見楚天他們,委屈和希望夾雜著淚水湧了出來,喊出她發自內心的感激:“哥哥!”
瘋狗他們見到楚天和楚欣欣父母走進來,眼裏蘊含著冷笑,大聲喝道:“你們什麼東西?敢在我瘋狗地盤上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