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男子摸著腦袋,很男人的笑了起來:“這有點意思,我們用老板娘給的錢,然後又來嫖她,這四萬元轉來轉去,最後還是回到老板娘手中,但卻發生了兩種交易,我們得到了她的身體,她又拿回了金錢!”
石老大抬乎拍他的腦袋,喝罵道:“狗日的,整那麼複雜幹嗎。”
如此烏煙瘴氣,不堪入耳的話,不僅楚天的拳頭漸漸握緊,饒是修養良好的媚姐,也按捺不住,扭頭向酒館女孩吩咐:“飄飄,拿兩千元給石爺,恭賀他壽比南山,福如東海,順便給我送客,酒館今天不營業。”
酒館女孩忙從吧台取出兩千元,緩緩地走到石老大麵前!
石老大酒性上來了,揮落飄飄拿著的兩千元,輕輕哼道:“竟然跟我玩起正經來了,告訴我,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兩千元不夠,我們現在要五萬元祝壽金,如果沒有,可以用你酒櫃裏麵的金條抵數。”
媚姐皺起了眉頭,五萬元?簡直就是獅了開大口,隨即聽到他要自己用金條抵數,更是生出憤怒,那是自己花費了七八萬元鑄造的鎮店之寶,除了寓意蓬蓽生輝,放在酒櫃也能利用金子亮光,給酒瓶增添高貴色澤。
石老大見媚姐不說話,知道她正在矛盾中,於是不給她思考的機會,扭頭向手下喝道:“既然老板娘無法滿足我們,那就把酒館給我砸了,什麼時候給齊五萬元保護費,再讓他們正常營業,兄弟們,動手!”
幾個男子作勢要衝上來。
媚姐瞬間做出了選擇,金條事小酒館被砸事大,那不僅會讓酒館的名譽受損,還會讓楚天卷入進來生事,所以她決定息事寧人。
揮手製止道:“石老大,金條給你祝壽,不過也請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們酒館!”
石老大露出得逞的笑容,雖然沒有得到媚姐的人,但能撈到忘憂酒館的鎮店金條也不錯,可以把它送給老大作禮物,或者把它賣了也不錯,抬頭望著去取金條的飄飄,見到她們憤怒和無奈的神情就更加心情愉悅。
飄飄把金條拿了過來,正要遞給石老大的時候,一隻修長穩重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隨即從她掌心輕輕拿走金條。她驚訝地抬頭望去,正是早上跟媚姐緊緊擁抱的年輕人,他此時正把玩著金條,玩味地盯著石老大!
媚姐苦笑地搖搖頭,輕輕歎息!
石老大他們微微愣住,隨即見到楚天那幾分狂放,幾分縱橫的笑容,覺得自身權威受到挑戰,便全都站了起來,其中還包含著挑釁之意,因為忘憂酒館都是女人,他們平時逞起威風都不覺得過癮,都覺得缺少什麼!
因此,見到楚天橫生出來,所有人神情頓時振奮起來,雖然楚天看起來並不強大,但他起碼是個男人,都想著從他身上得到欺壓的滿足,還能讓媚姐見識他們的男子氣概,或許可以讓她改變心意從了自己呢?
石老大裝模作樣地喝道:“你是誰?什麼意思?”
楚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把半斤多重的金條向前遞給石老大,在他伸手要接之際又拿了回來,此舉讓石老大他們異常憤怒,也為他們衝擊楚天找到了借口,正要喝令動手的時候,他們全部震住了。
楚天把半斤的金條硬生生的從中間折斷,在他們目瞪口呆之時又把折斷的兩小根金條疊加起來,再次用力把它們同時折斷,變成四小根金條,隨即楚天才淡淡地說:“你們四個人,一根金條不夠分,四根剛好。”
這家夥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