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帥軍兄弟沒有握著武器,但身上的殺氣和怒氣卻不輸給警察們,被衝鋒槍震懾的他們並無懼色。隻要楚天下令擊殺,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
陳秀才辨認出,受傷的兩人就是剛投靠的親信。
楚天揮手製止群情洶湧的帥軍兄弟,然後環視著眼前的警察們吐字清晰地道:“你們是什麼人?”
武雲天沒有說話,偏頭看著年輕人:“張兄弟,你來處理吧!”
年輕人點點頭,冷著臉道:“我是來抓人的。”
陳秀才騰地站起來,麵色陰冷反問:“抓誰?”
年輕人的眼睛掃過幾遍,瞥向楚天哼道:“楚天!”
陳秀才雖然從武雲天的態度知道年輕人有來頭,但自古以來富貴險中求,於是踏前幾步昂首挺胸地道:“憑什麼抓少帥?用你們警察的話來說,抓人要有證據,你們最好證據,否則老子絕不會讓少帥跟你們走!”
年輕人抬起手中的短槍對著陳秀才,冷哼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槍斃了你?”
旁邊的女警官按住他的手,喝止道:“樂雲,不要隨便開槍!”
聽到女警官的阻攔,年輕人不僅沒有絲毫放手,反而把槍口頂在陳秀才腦袋上,意味深長地道:“這些黑社會天天打家劫舍,死上幾個也是為民除害,而且有槍頂住他們的腦袋,就不敢囂張地跟我們說話了!”
陳秀才心裏巨震,但表情依舊沒有變化。
楚天伸著懶腰站了起來,走到年輕人麵前笑道:“他是我兄弟,我楚天的兄弟,他所說的話就是我楚天說的話。你們既然想要抓我,就要告訴我目的和證據,否則我不僅不會跟你們走,而且你們也走不了。”
年輕人掉轉槍口,哈哈長笑道:“我早就聽過楚天是個狂妄自大的小子,想不到今日之見當真如此,雖然我可以讓你死得不清不白,但我今天心情好就告訴你,楚天,我是省公安廳的張樂雲,專門來抓你的!”
楚天神情自若,淡淡問道:“罪名!”
張樂雲依舊端著槍,似乎很享受這種威懾的快感,冷冷地回應:“罪名很大,大得沒有人可以保你,楚天,現在有人告你殘殺台灣觀光遊客,死傷將近兩千人,現在必須把你帶回省廳調查,如敢反抗就地正法!”
楚天微微輕笑,眼裏流露著不屑。
果然是朱柏溫玩的把戲,也是王明華口中噩夢。
在張樂雲的話音落後,後麵上來四名膀大腰圓的警察,手中拿著冰冷的手銬向楚天靠近。這些人都是直接從省廳跟著張樂雲下來的,所以完全無視楚天的身份地位,而且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自己是省裏的人。
楚天不等他們走近,伸手製止他們前行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總之我不會跟你們去省廳,而且你替我轉告朱柏溫,別玩小孩子的遊戲,自己打不贏就去找大人,那會降低我對他的好感,甚至恥之為伍!”
張樂雲臉色微變。厲聲喝道:“銬住他!”
四名警察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他們要逮捕楚天,帥軍兄弟等人可不幹了,先是風無情踏前幾步,瞬間擋在楚天身前,並疾然出手撂翻最前麵的兩名警察,然後亮出匕首抵住他們的咽喉,滔天的殺氣隨之散發。
“不準動!”風無情這一動手,可謂一石擊起千層浪,引起一係到的連鎖反應。先是警察齊刷刷舉起槍,接著,帥軍兄弟也紛紛將手摸向藏在衣下的家夥,雙方箭上弦,刀出鞘,混戰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武雲天暗中直叫苦,自己可是打醬油的啊!
見到風無情的凶猛,張樂雲心裏止不住的震驚,冷汗隨之流下來,但見到楚天淡然的笑意後將心橫出,再次舉槍對著楚天,厲聲喝道:“楚天是我們要逮捕的嫌疑犯,誰要是敢阻攔將以同罪論處全部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