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秀子引導著楚天伸向內衣扣子的手,聽到背部傳來輕微的解扣聲,臉上閃過嬌羞的柔情,媚眼如絲地回道:“不知道,也許是成為你奴隸的時候,也許就是情欲漲起的刹那,也許是我想要殺你卻無奈之際。”
楚天輕輕微笑,手指卷著內衣邊緣:“以後,你就是我的飛蛾!”
楚天扯去服部秀子最後的蕾絲內衣,華麗的拋向半空。
“來,我教你詠春的最高境界,後勁寸發!”
“啊——你,混蛋!再——來……”
這種嫵媚到骨子裏讓人心顫的嬌柔是不會在別人麵前展現出來的,在別人眼裏她隻會是個冷酷傲然且不甘不願臣服在楚天威嚴下的東瀛女郎,隻有在楚天麵前,她才會展露那不為人知的異樣魅力,以及順從的溫柔。
五十分鍾後,服部秀子依然赤身裸體的趴在床上休整,全身散發著被采摘後的紅潮,眨巴著那雙宛如秋水般迷人的眼睛嬌喘,耳後的雪白的頸間和溫潤的雙峰,有幾個格外紅豔的唇印痕跡,那是楚天留給她烙印。
而楚天卻在風雨和溫存之後,神采奕奕地坐在大廳沙發,總是需要給女人留點緩衝的空間,讓她思慮和回味剛發生的曖昧情欲,天生處子情節的他,在用實際行動驗明服部秀子的正身後,心情就出奇的愉悅起來。
但嘴角的小曲還沒有哼完,聶無名走了進來,麵無表情地道:“兩件事!”
楚天抬起頭,點頭回道:“說!”
聶無名宛如鐵塔般站著,稍微組織語言就緩緩回道:“第一件事情,經過我們數次反偵察,我們現在藏匿的地方沒被黑手黨發現,所以我們又獲得了短暫的安全;第二件事情,文婧姐弟依然沒有半分消息!”
楚天臉上閃過些許惆悵,雖然跟文婧交情並不太深,但起碼還是數次謀麵的朋友,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不知道是被黑手黨毀屍滅跡,還是抓去關押拘留,早知道就該采取暴力手段強行留他們在身邊。
念頭還沒有轉下,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楚天掃過兩眼,見是陳港生的來電,不由生出些許詫異,這些日子兵荒馬亂,為了不涉及到新招收的兩百名忠誠部下,楚天就讓陳港生領著人手隱藏,等待自己命令出擊。
想不到今天竟然給自己電話,莫非是要向自己請纓出戰?楚天戴上耳麥接聽,迅速地傳來陳港生的聲音:“少帥,唐人街早上發生了兩起詭異的慘案,玫姐被人擊殺在玉器店;趙鳳祥被槍擊跌落山涯,生死不明!”
楚天微微吃驚,下意識地問道:“怎麼可能?”
這句自然反應的話反倒讓陳港生生出驚訝,他幾乎是脫口而出:“少帥,你並不知道啊?我還以為是你派人去教訓趙鳳祥他們呢?原來不是你策劃的啊,那,那究竟是誰做的呢?難道是黑手黨?但沒有理由啊!”
表麵上來看當然沒有理由,羅斯福和趙鳳祥密謀殺了方剛,就是想要栽贓嫁禍致楚天於死地,現在楚天沒死帥軍沒滅,羅斯福怎麼會在節骨眼上殺了趙鳳祥呢?畢竟殺了他,就沒人凝聚各華人老大對付楚天等人了。
羅斯福怎麼會傻到這個地步呢?所以陳港生迅速排除黑手黨的嫌疑。
楚天已經恢複了平靜,抿下幾口茶水後,緩緩道:“港生,誰做的已經不重要了,畢竟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什麼,你現在想法子在華人圈中打探下,我隨時等你電話!”
陳港生點點頭,恭敬回道:“好!”
十分鍾後,信息迅速反饋回來,早上起來做生意的玫姐,剛剛打開玉器店門就衝進幾名西裝革履的家夥,二話不說就把玫姐推翻在地,然後用門口的招財貓活活把她砸死,死狀極其恐怖淒慘,鮮血更是濺得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