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把杯中的烈酒喝盡!
隨即他緩緩轉過身來,長時間的勞累讓他生出了恍惚,他覺得他看見了金日善,正蹦蹦跳跳地向他走來,笑靨如花,美目流盼,他不由微怔,小蘿莉??腳步微微蹌踉,服部秀子伸手去扶卻被他摟在了溫暖的懷裏。
楚天忽然感覺自己的丹田裏升起了一股非常強烈的熱流,將他渾身的血液都燒得沸騰了起來,他一把摟住服部秀子的蠻腰,眼睛無比火熱地凝視著眼前的女人,這個時候,服部秀子的長發掃下來落在楚天的手臂。
楚天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和清淡的秀發味,很好聞,很刺激的。
服部秀子沒有掙紮,也不想掙紮,但楚天摟得很緊很有力量,身上的濃烈酒氣、血腥味、陽剛氣息把服部秀子包裹,讓她又是驚慌又是迷亂,她既享受楚天摟抱帶來的柔情似水,又希望摟抱能夠快點結束。
畢竟,她想要楚天早點歇息!
但她很快發現情況不對,楚天手臂的力量越來越大,兩人的身子越貼越緊,可以說是全麵接觸,她的肩膀隔著厚厚的衣衫,被楚天胸膛的強壯胸肌擠壓得無比生痛,有點瘋狂的動作引發出水到渠成的愛意,服部秀子變得更加柔情似水。
服部秀子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就在張嘴吸氣的時候!楚天把自己的頭低了下來,以一種勢不可當排山倒海的力量,壓在她嫣紅櫻唇上,肆意狂吻,神色如癡如狂,激情澎湃,他的吻讓服部秀子有些生痛。
但她知道,楚天心情壓抑急需要安撫!
下一秒,她就被楚天扔上了床!
“我很痛苦!”楚天說著把服部秀子抱在懷裏!
楚天的雙手在她的周身遊走著,滾燙的嘴唇也不曾閑下,沿著細頸吻向精致的臉蛋,吻遍她柔嫩甜蜜的唇,細致優美的頸,線條圓潤的香肩,性感撩人的鎖骨,如雪般的柔膚,渾圓堅挺的雙峰,勻稱修長的秀腿。
服部秀子眼裏充滿憐惜,雙手撫摸著他滾燙的臉龐,柔聲細語道:“我知道!”
楚天沒有再說話,手指靈巧地去解開那些紐扣,就露出了服部秀子豐滿、白嫩如玉脂般光潤的身軀,一個幾乎全裸的美豔、成熟、豐腴、性感的女人的嬌體就橫陳在楚天的麵前,散發著最原始的誘惑!
女人忽然伸手把楚天纏了個結實。
有的男人像毒品,不沾還好,一旦沾上,這一生欲罷不能。
楚天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感覺有些口幹舌燥,視線也停滯在她的胸前。
翻雲覆雨!
結束與開始相似突兀,十幾分鍾完成數次衝鋒陷陣的楚天忽然放開她,怔怔地看著、端詳,臉上漸漸顯露出極度複雜的表情,咽喉發出受傷野獸般的低吼,然後,靠在枕頭上,閉著眼睛,發出輕微酣聲地睡著了。
服部秀子輕輕歎息,終究不是機器!
她拖過被子,溫柔地蓋在兩人身上,碰到他額頭的時候卻感覺過於滾燙:呀?發燒了?
在他們兩個纏綿悱惻之際,羅斯福正在古堡轉來轉去!
良久之後,他才停下螺旋槳的身形,舉目望向哈默道:“你說,楚天現在做些什麼呢?”
哈默沒有絲毫猶豫,脫口而出道:“他肯定想著如何報複我們,畢竟昨晚動用了蒙將軍這張王牌對付他,這已經違背了江湖拚殺的規矩,楚天肯定會不惜代價的打擊我們,反正他已經有了名正言順的借口!”
羅斯福當然知道自己理虧,隻是昨晚以為可以必殺楚天了卻恩怨,所以才不顧江湖道義動用軍方,現在不僅沒有扼殺掉他,反而給了楚天不擇手段的借口,他心裏有些後悔,但事已至此,自我埋怨已經沒有意義!
於是他輕輕歎息,鄭重其事地道:“沒錯,哈默,你傳令各個場子要提高警惕,以防帥軍偷襲,還有,把天陽古堡給我防守得水泄不通,我這個星期都不去上班了,替我向政府告個病假,等我擺平了楚天再出門!”
哈默輕輕點頭,遲疑片刻後道:“我們現在還有什麼牌打嗎?”
聽到部下底氣不太足的話,羅斯福露出詭異的笑意,深不可測地回道:“當然有牌可打,還是釜底抽薪的牌呢!不過現在還欠些許火候才能啟用底牌,對了,哈默,華商協會的老大們現在情況如何?還有文俊呢?”
哈默聽到主子沒有沮喪之意,心底暗暗鬆了口氣,還以為現在到了硬碰硬的時候了,原來還有王牌在手,於是聽到羅斯福詢問,忙開口回道:“老大們蠢蠢欲動,文俊蜷縮在中興花園,估計連覺都難以睡好!”
羅斯福凝視著遠處的天星古堡,背負著手道:“文俊躲在中興花園,又怎能攪起這潭渾水呢?又怎能實行我的計劃呢?哈默,你打個電話給文俊,讓他今明兩天抽空去拜祭其父,方剛的屍體還在殯儀館凍著呢!”
這決定怕是太過草率倉促了吧?哈默微微愣然,止不住地問道:“這兩天?那些華商老大們死死盯著文俊,隻要有殺他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到時候就不是他拜祭方剛了,而是父子倆同時在殯儀館把酒言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