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活著?服部秀子呆愣不已!
在她的恍惚之間,主刀醫生已經把幾顆藥丸給楚天服下,片刻之後,全身淌血的楚天忽地坐了起來,摸著腦袋苦笑道:“老兄,你那藥物太恐怖了,讓我心息全無卻讓思維正常,你知道我多擔心在醫院被解剖嗎?”
主刀醫生尷尬起來,歉意地回道:“下次完善!”
楚天還沒有再開口,半跪的服部秀子已經躍身而起,整個嬌軀毫不避忌的撲入楚天懷中,幾乎用哭腔笑罵著心愛的男人:“混蛋,王八蛋,你假死也不提前告訴我,你知道我把淚水全哭幹了嗎?心都痛了大半天。”
她的胸膛不斷起伏,顯然難以平靜。
楚天摟住不斷撲騰的女人,輕輕吻在她臉頰,柔聲細語地笑道:“真的對不起,很對不起,但如果讓你知道我是假死,這場戲就難免會有破綻,羅斯福派出觀察的人就會發現端倪,所以楚天隻能忍痛讓你流淚了!”
說到這裏,楚天眼裏露出些許歉意,假死的他除了無法行動外,思維和意識都完全正常,因此服部秀子在咖啡館和醫院的種種所為,楚天都清晰地聽到耳裏,因此知道眼前女人對自己的情深意切,當然心生感動。
服部秀子伸手放在楚天臉上,冰冷卻激動地撫摸著。
雖然服部秀子惱恨楚天瞞著她演戲,但所有的不滿情緒在溫暖懷中都變得煙消雲散,隻要楚天還活著還能愛她,受點委屈流點淚水又算得了什麼呢?於是緊緊地抱著楚天不放,還把溫潤的臉蛋在他胸膛不斷磨蹭。
聶無名輕輕歎息,少帥謀算天下無雙啊。
他無法不歎服楚天的睿智,這場假死不僅欺騙了羅斯福,也試探出服部秀子對他的情意,如果服部秀子在他死之後,條件反射的出現其他異常舉動,那麼她現在就會成為屍體,所幸,她通過了楚天的最後考驗!
雖然兩人在床上抱著溫存,但主刀醫生還是走到楚天身邊把脈,五分鍾之後,他幽幽笑道:“身體機能完全恢複正常,看來藥力並沒有超出控製,還有,兩位纏綿之前,該把身上衣服換了,氰化鉀還有些殘留呢!”
主刀醫生的話瞬間提醒了楚天。
他拍拍服部秀子的背部,輕輕開口道:“秀子起來,小心劇毒啊,文婧的咖啡我雖然沒有喝下,但都倒在外衣上麵了,即使有防護衣阻擋,也難免會有些流進裏層,如果腐蝕到我的傷口,那就真的讓我見上帝了!”
服部秀子溫順的鬆開楚天,還幫他把衣服除了下來。
主刀醫生見狀拍拍聶無名肩膀,兩人相續走出房間去大廳等候,當房門輕輕掩上的時候,服部秀子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愫,誘人的紅唇如火般的吻住楚天,似乎要情欲的融合才能真實眼前的不是虛幻夢境。
擁吻片刻,楚天捏著她精致的下巴,柔聲笑道:“今晚風大雨大,咱們還有很多時間溫存,現在讓我先去洗個澡吧!”
服部秀子伸出手臂環繞楚天脖子,宜喜宜嗔的瞪了楚天幾眼,隨即低頭看看自己也染有鮮血的衣衫,旋又俏臉微透前所未有的紅霞,那撩人的神態真是動人之極,俏立而起,在他耳邊細語:“我也要跟你洗!”
楚天輕輕微笑,抱起虧欠許多的女人。
溫暖的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花色玻璃也閃耀著兩人身影。
當楚天溫柔的俯下身去,順著白皙滑嫩的肩胛慢慢吻了上去,米蘭色的浴巾襯托出服部秀子極好的身裁,那鼓鼓的雙峰,還有浴巾下分叉處露出的白皙玉腿,以及服部秀子的輕聲呻吟,無一不刺激著楚天的欲望。
外麵的風刮得很緊,道路上的落葉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樣在空中飛舞,沒有目的地四處飄落,灰蒙蒙的天空依舊傾盆大雨,水珠茫茫地布滿在天空中,向四處無情砸下,落在傘上,落在屋子上,落在行人的心坎裏。
半個小時之後,楚天神采奕奕地出現在大廳。
服部秀子歡愉地挪動著腳步閃入廚房,心情舒爽的她今晚自然要小小慶祝,除了楚天大難不死,更重要的是楚天對文婧真沒非分之想,否則也不會把她作為部署中的棋子,讓她反向證實楚天的死亡來麻痹羅斯福!
她到現在都忘了問楚天的毒,楚天的傷是怎麼回事。
主刀醫生又為楚天把了兩次脈,確定無誤之後才鬆了口氣,如果楚天真的有什麼意外,他這個醫生估計也難逃此咎,誰叫他向楚天誇口有“龜息散”?食用後會脈象呼吸全無,甚至心髒的跳動也降到最低維持頻率。
當時他告知楚天的時候,隻不過作為自己的研究炫耀,誰知道那小子竟然膽大包天,在沒有臨床試驗的情況下竟然以身試藥,欲圖在咖啡廳和醫院假死來騙過黑手黨,深知此計凶險的主刀醫生卻終究沒有拗過楚天。
楚天握著半杯滾燙的熱茶,思慮著下步的行動。
正在此時,樓梯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夾帶著阿紮兒的怒吼:“我要再看看少帥,我要給少帥報仇,今晚就要把天陽古堡鏟平,要把羅斯福的腦袋拿來祭祀少帥,也要把近衛軍全部誅殺,更要把文婧姐弟也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