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果然不出所料。
聽到這親密的稱呼,沙琴秀馬上確認這些果然是普文洛的精銳,於是揮手道:“普先生在車上昏迷,必須馬上進行急救,我們連醫生都帶來了,如果你們還敢阻止我們進去,普先生出了什麼意外就全由你們擔當。”
在她連珠炮的威嚇中,血刺隊員把普文洛抬了出來,主刀醫生神情肅穆地站在他身邊,用權威性的聲音開口:“普先生被人擊傷了腦袋,我需要在安定的環境為他治療,否則再過半小時就會惡化傷勢。”
無視主刀醫生的言語,銀發中年人小心翼翼地踏前幾步,見到果然是普文洛,臉上不由變得震驚,當下向左右親信喝道:“快!快把老爺扶進古堡,快,順便打電話給醫生,讓他們馬上趕來伯爵古堡,馬上!”
銀發中年人喊得歇斯底裏,因此身邊的人迅速行動起來。
沙琴秀卻伸手攔住他們,冷哼出聲:“對不起,普先生昏迷前有過交代,必須由他指定的醫生進行治療,他信不過其他醫生和護衛,誰知道會不會有問題?你們現在隻需要把路讓開,讓我們把普先生送進去搶救。”
銀發中年人顯然判斷出沙琴秀等人的來路,知道他們很大可能就是帥軍,雖然雙方處於合作階段,但對於他們襲擊海珀豪宅始終耿耿於懷,因為那是黑手黨的侮辱,更重要的是,他對帥軍突然出現在古堡感到懷疑。
這環節不在計劃內。
於是他陰沉著臉,厲聲喝道:“放肆!我是普先生的老管家,跟隨他四十年了,怎麼會不放心?你們把普先生交給我們就可,有什麼意外我完全可以承擔,至於你們想要進這個門,對不起,伯爵古堡恕不接客!”
“恕不接客?放肆!”
厲喝從眾人身後襲來,沙琴秀微喜,轉頭望去正好見到楚天他們。
楚天大步流星的從後麵穿了過來,親自扶著普文洛喝道:“老管家?我看你不是老糊塗,就是想造反,大敵當前,普先生讓我做主所有事情,因為我能帶他到這就證明不會害他,如果誰敢阻攔就讓近衛軍殺了他!”
銀發中年人臉色劇變,目光忽然變得淩厲,隨即開口道:“小子,古堡是私人重地,豈能容你們想進就進?更重要的是,普先生現在昏迷不醒,根本沒有其他人證明你們身份,說不定你們就是禍害老爺的歹徒。”
楚天笑而不語,左手卻已經捏好了短刀。
停緩片刻,銀發中年人繼續補充:“所以我們不把你們扣押審問已經是天大恩情,我們再退半步,就當作你們是助人為樂的好人,那麼兩萬辛苦費足以慰勞你們了吧?來人,給小兄弟點賞錢,然後護送他們出去。”
話音落下,旁邊的親信掏出兩疊鈔票丟給楚天。
楚天拍拍這筆飛來的小財,隨手丟給服部秀子保管,然後盯著銀發中年人,冷冷回道:“你是否沒有聽清楚我的話,普先生讓我做主所有事情,如果還想讓我再說第三遍的話,那麼,我就會用刀子刻在你心窩上。”
丟錢的家夥踏前半杯,指著楚天吼道:“你做主?你算什麼東西?”
楚天笑容春天般的絢爛,左手握著的短刀毒蛇吐信般鑽入他的胸膛,方位正是心髒範圍,那名倒黴的家夥哼都沒哼,就睜著難以置信的眼睛,緩緩向地上倒去,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楚天竟然如此大膽如此毒辣。
見到楚天出手殺人,周圍的大漢瞬間變得驚怒交加。
銀發中年人眼皮直跳,望著楚天道:“你,你怎麼可以殺人?”
無視周圍即將爆發的態勢,楚天的左手捏著短刀,微微垂下流盡鮮血,隨即淡淡回應:“我已經說過,普先生授予我生殺大權,地上那家夥竟然敢斥責我,也就是冒犯普先生,難道對普先生無禮者不用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