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揚抬頭醉人的容顏,宛然輕笑:“要不,你把我娶了?”
“隻要你願意,我會娶你!”
楚天從後麵摟著楊飛揚的纖腰,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精致的臉蛋,楊飛揚沒有勇氣麵對楚天,手捂著臉,淚水從眼角溢出來,沒有悲傷,也沒有給楚天戲弄的羞愧,隻是一種淡淡的情緒讓她情不自禁地落淚。
一直以來,楚天對於楊飛揚的情感都跟其他紅顏不同。
楊飛揚給予的更多是種知己感觸,攜手相望於江湖卻不會拘泥於兒女情長,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誘惑人,因為欣賞而產生出的火花,遠比深情愛意要刺激。
楚天與楊飛揚站在樓頂上,輕輕地擁著。
看著冬天的朝陽升起,朝陽折射出金紅色的光芒,使得東邊的雲海染上金紅色的色彩,偶爾也會親吻,沒有情人癡戀的熾熱,卻又格外的溫情與舒服。
楊飛揚望著遙遠的群山,喃喃自語:“楚天,你知道嗎?你實現了我畢生的願望!”
楚天微微愣然,低頭笑問:“畢生的願望?”
楊飛揚點點頭,風輕雲淡的敘述開刻骨銘心的黃昏之吻,早幾年的時候,她在法國認識了一個真正的貴族後代,此貴族姓多納諾,據說有皇族血統,祖上有位姑奶奶嫁過一個路易,還出過數不清的公侯伯子男。
此貴族住在一座十八世紀的蜂巢式古堡裏,依山麵水,四周綠樹環繞。
房間裏到處擺著文物,連夜壺都是明朝的官瓷,飛揚在那裏呆了四個小時,喝了1978年的教皇新堡紅葡萄酒,用銀餐具吃了幾隻蝸牛和血淋淋的法式牛排,聽了幾首他叫不出名字的鋼琴曲,心中隱約有點自卑。
送他們出來時,多納諾隨手摟著夫人的肩膀。
他臉上揚著平和笑意,他夫人也是滿頭白發,下意識地拉過丈夫的手,在嘴邊輕輕親了一下,夕陽的餘暉中,夫人的臉龐微微發紅,表情羞澀而甜蜜,就像熱戀中的少女。
那個瞬間,楊飛揚像是被雷劈中般的羨慕。
楊飛揚軟軟靠在楚天懷中看著遠方閃爍的陽光,沉默良久才突然抬頭盯著楚天說了聲:“那對法國夫婦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而你,讓我懂得了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幸福,楚天,謝謝你。”
楚天沒有說什麼,隻是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然後更加用力的緊緊相擁,偶爾低頭親吻那片紅唇,淡淡的秀發清香與清新空氣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十分獨特的浪漫味道。
讓楚天與身邊的楊飛揚都十分享受。
兩人吹著晨風欣賞著朝陽普灑的美麗景色,兩人默默享受著這刻無聲勝有聲的美妙氣氛,慢慢品著兩人的淡淡情意,也品味著如流水般涓涓流淌的浪漫。
楊飛揚白皙的小臉蛋上仿佛被染了一層誘人粉紅,轉過身,凝視著楚天道:“少帥,讓飛揚為你輕舞吧!”
她溫柔地離開楚天的懷抱,在寬敞的天台舞動起來。
那優雅的舞姿讓楚天一不小心便沉陷其中,整個心靈都伴隨著對方舞蹈時的脈動不停起伏,身體柔韌性極佳的女孩踮著腳尖不斷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就仿佛是一隻被眾神不小心遺落凡間的舞之精靈。
這個畫麵不斷地衝擊著楚天,就像是神話裏麵麗妃為蒙將軍的輕舞。
當她緩緩地轉到楚天跟前,楚天已經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