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漸漸亮起,音樂卻依舊回蕩。
楚天和白雪衣雖然吸入少量的迷香,但這點藥物對他們不會過於奏效,稍微屏氣運功就已經把它們迫出,在這個片刻,大廳的人已經東倒西歪,像是酒鬼般癱坐在地上,雖然心裏詫異卻都沒有想到自己中了迷煙。
楚天握著白雪衣的纖腰,低聲笑道:“衣衣,咱們靜觀其變。”
白雪衣輕輕點頭,清冷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波瀾。
當兩人撲通倒在地上時,整個大廳的人終於感覺到不對勁,隻是他們以為餐廳空氣不流通,讓他們吸入過多的二氧化碳,因此心神淡定的出聲呼喊著保安們,但卻沒有半個人趕來救駕,電梯口和走廊安靜的如墳墓。
楚天心裏微微納悶:周龍劍他們去哪了?
此時,榮劍威掏出電話,想要撥打出去卻毫無訊號,無奈之下隻能繼續高喊:“保安,保安!”
“榮叔叔,保安是不會來了!不過我來了。”鄭媛媛扭著讓男人雄起的身軀,從入口處的廳廊慢慢走來,臉上揚著三分嫵媚三分得意,而她的手裏卻把玩著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與之妖豔的氣息構建成詭異的畫麵。
在她的左右還有兩名大漢,個個都握著殺氣騰騰的匕首。
左側的大塊頭就是被楚天在機場折斷手的家夥,他依稀記得當時的中年人稱呼其為“鱷魚”,右側的漢子則完全陌生,頭發眉毛粗濃如鐵絲,留善一副短須,活像個刷子,輪廓分明,眼神陰驚沉著,甚至帶點毒意。
榮劍威臉色微變,眼皮跳動道:“你們想幹什麼?”
在社會摸爬滾打的他結合現今形勢,很快醒悟到酒會眾人不是空氣沉悶而倒地,而是被鄭媛媛那夥人用了迷藥算計,當下迅速穩定心神,思慮著如何應對這幾個亡命之徒,在他的意識裏,這些人肯定是來綁架的。
酒會的眾人也都是聰明人,自然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下心情複雜地盤算著如何脫困,其中最大的希望就是自家保鏢能夠恢複力氣,這樣不僅可以對抗這三個凶徒,也可以露露自家的臉麵,以後可以拿來炫耀。
於是金絲眼鏡迅速生出豪氣,隨即向自家保鏢喊道:“殺了他們!”
在他的印象裏,隨行的兩名保鏢足夠強悍,曾經數次打想要退訛詐自己的混混。
在他的命令下,兩個保鏢強撐著身軀起來,揮舞著拳頭向鄭媛媛怒喊:“我跟你們拚了!”
話還沒說完,一步也沒有邁出,他們東歪西倒跌往地上,把椅子撞翻,狼狽至極點,再爬不起來。
鱷魚臉部抽動幾下,獰笑著把這兩名家夥踢在牆壁上,“砰砰”兩聲響起,保鏢像是足球般撞擊在厚實的牆壁上,然後又緩緩跌落,倒在地上的時候,嘴裏都不可遏止的噴出幾口濃鬱鮮血,在地上顯得觸目驚心。
金絲眼鏡目瞪口呆,寒意隨之湧遍全身。
鄭媛媛臉上閃過嗜血之色,緩緩走到膽戰心驚的金絲眼鏡旁邊,微笑著把高跟鞋跟狠狠踩進他的胳膊,等她拔出的時候,胳膊的血洞赫然入目,金絲眼鏡發出慘絕人寰的嚎叫,像是被人用尖刀捅進咽喉的肥豬。
這份凶狠毒辣,讓酒會眾人都打了個冷戰。
鄭媛媛把鞋跟在他身上摩擦幹淨,隨即不置可否地道:“我親自配製的玫瑰花迷香,沒有兩個小時,你們是不會有任何力氣的!同時這也是個警告,誰膽敢跟我們作對,那麼下場就會很慘,甚至會讓你們沒命!”
酒會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誰也不敢出聲。
鄭媛媛光滑結識的大腿隨著走動而若隱若現,正在聚精會神關注事態發生的白雪衣,忽然聽到楚天在自己耳邊柔聲細語:“衣衣,那女人今晚穿的是紅色丁字褲,實在太誘人啊,改天我也要你穿給我看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