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祖吸了口涼氣,對楚天苦笑道:
“少帥,看來需要你出手了!”
楚天不置可否地笑笑,指著他手中的啤酒瓶道:“你們手上的是什麼?每人砸兩個啤酒瓶也足以撂翻他!”
何耀祖恍然大悟,懊惱地拍拍腦袋後喊道:“兄弟們,砸死那狗日的!”
這話自然起了提醒作用,醒悟過來的紈絝子弟們紛紛丟出啤酒瓶,原本橫刀而立的木炭頓時被上百個酒瓶淹沒,碎裂的玻璃碎片還割傷了他的身軀,沒有多久,他就抱頭躲閃起來,但手裏還是緊緊握著戒刀。
酒瓶丟盡,木炭搖搖欲墜。
何耀祖再次發出命令,高聲喊道:“兄弟們,衝啊!”
就在這時,木炭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握著戒刀向喊話的何耀祖衝來,臉上猙獰的血臉讓眾人忘記了反應,就連何耀祖也愣在那裏,待驚覺非洲佬要對付的是自己時,他已經衝到三米距離,戒刀垂直刺向自己胸膛。
何耀祖雙腿顫抖,竟然無法挪動步伐。
就當他以為自己要被刺中時,身邊閃過淡淡人影,楚天精準的攥住木炭手腕,稍微用力就奪下他的戒刀,下一秒,左腳就勢大力沉的踢中木炭腹部,後者像是倒射出去的炮彈,“咚”的聲響,重重摔倒在地上!
楚天的動作行雲流水,優雅而又飄逸。
紈絝子弟們都露出震驚之色,跟隨他們的女人也是生出驚羨之意,大難不死的何耀祖抹去額頭汗水後,又恢複了那幅趾高氣揚的氣勢,不厭其煩地向狐朋狗友介紹:“這是帥軍的少帥,我何耀祖的老大,他……”
何耀祖誇大其詞地解說著楚天曆史,楚天有些無奈卻也沒有製止。
紈絝子弟們迅速對楚天生出敬仰之意,對於楚天的名頭自然聽過無數次,但今晚見到真人風範和見到其精湛身手,那份歎服就完全超過以前的聽聞,果真是英雄了得,有些人甚至詢問何耀祖:楚天還收不收小弟的?
何耀祖也是口快喊楚天老大,見到眾人詢問忙心虛擺手:
我待會問問,問問!
此時,楚天牽著柳煙走到木炭麵前,踩住頭破血流的木炭笑道:“不久前,我在天京大學教訓過你,你不僅沒有重新做人,今晚還依舊膽大妄為調戲良家少女。”
“是欺負偌大京城無人,還是仗恃你非洲貴族身份?”
那些前來打架的紈絝子弟,剛才拚殺隻是意氣用事,現在聽到是木炭調戲良家少女,昔日做過同樣事情的他們此時顯得義憤填膺,他們心裏更多憤怒的是,奶奶的,非洲人敢搞咱們天朝女人,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同時心頭湧上難言的欣慰,為自己的打架上升到為民除害的高度。
木炭揚起腦袋,盯著楚天道:“又是你!”
楚天聳聳肩膀,不置可否地回道:“沒辦法,這世界太小了!”
木炭咬著嘴唇,認栽地回答:“你想怎麼樣?”
呼出兩口悶氣,楚天輕輕笑道:“當然想要給你點教訓!”隨即他目光落向外圍關注事態的郎昆,向何耀祖他們喊道:“把那個家夥給我捉過來,對,就是穿黃色大衣的家夥。”
“還有他旁邊的瘦子,快抓住他們!”
本來在昏暗燈光中要認出一個人有點難度,但郎昆今晚為了泡妞就穿了鮮豔的黃色大衣,所以眾人望過去自然清晰無比,聽到楚天的命令,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眾人還是蜂擁上去,把撒腿要跑的郎昆等人抓住。
紈絝子弟把郎昆他們丟到楚天麵前,兩人顫抖著身體沒敢亂動。
何耀祖上前踩著郎昆的胸膛,打量幾眼後開口:“老大,抓這小子幹嗎?他不黑啊!”
郎昆望著楚天,哀求道:“楚天,我沒有對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