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森林中獅虎相爭發出的怒吼,直入無邊的天際!
相碰即分!
楚天借力倒飛出去在兩米外站定,胸口的沉悶和手臂的酸痛告訴他對麵女人的真正實力,剛才那剔透如雪的發簪差點與自己的肌膚零距離接觸,死神氣息的侵蝕終於讓楚天逐漸興奮熾熱起來。
他征服金秋韻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不等楚天任何喘息,金秋韻就貼身撲了上來!
肌膚雪白的極品女人就像是黑暗中徒然射出的明月,發簪幻化出無數刺影,光芒彎彎如水中倒月般起了弧線的漣漪,隨著刺骨的寒風而有了生命力,仿佛在波動,仿佛在震蕩,又仿佛在擴散。
楚天嗅到了死亡的感覺。
那種死亡的氣息就如自己走在一根萬丈深淵上的獨木橋,行至途中忽然發現木橋正因為自己的重量而“哢哢”的斷裂,也許會完全斷裂也許不會斷,此時你要麼等待死亡安排要麼賭命衝出去。
楚天當然不會選擇等待,他毫不猶豫的闖出去。
當他有這種想法時,他的人已經向金秋韻反撲了過去,三寸翠竹已經羚羊掛角的揮出,如清風般自然,如夕陽般絢麗,金秋韻那毒蛇般的攻擊,忽然間就已在這清風夕陽般的手影中完全瓦解。
宛如柳絮被吹散在春風中,冰雪被融化在陽光下。
金秋韻難以置信地望著楚天扣住她的右手,下一秒金秋韻就被震得飛了出去,遠遠的跌飛出四五米,撞擊在臥室的牆壁上而倒在床上,楚天臉上掛著淡淡笑意,背負雙手向嬌豔的女人走去:
“身手不錯!可惜太急於求成了!”
吐出兩口殷紅的鮮血,金秋韻撐起半邊的洶湧喘氣,修長大腿在床上閃爍著誘人的雪白:“楚天,你隻不過暫時贏我半招而已,你我之間的廝殺還沒有結束,接下來就該我金秋韻反擊了。”
她始終保持著強勢,因為她不能讓自己失卻了信心。
就當她要躍起攻向走到床邊的男人時,四肢忽然變得乏力讓她摔倒在棉被上,金秋韻臉色劇變再度凝聚力氣,但讓她失望讓她恐懼的是,所有力量都被抽幹了,她現在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驚怒交加,盯著楚天罵道:“王八蛋,你給我吃了什麼?”
楚天見她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就把手中的三寸翠竹拋在地上:“給你吃了什麼?似乎自始至終是你在喂我紅酒呢,哦,對了,你不是說有兩顆軟筋散藥丸嗎?我把它們反喂進你的嘴裏了。”
“隻是你當時忙著跟我調情,所以沒有感覺到!”
金秋韻身軀僵硬,滿臉震驚:“什麼?”
楚天姿勢優雅的在床上坐了下來,滿臉笑容的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然後溫柔體貼地為金秋韻擦拭嘴角血跡:“別做無謂的反抗啦,自作孽不可活啊,金秋韻,你,今晚就是本少帥的女人!”
金秋韻咬著嘴唇躲閃,殘存的力氣讓她挪移出半米。
而她無意中抖動的動作卻讓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原本就半裸在外的雪白雙峰越發迷人,兩條微張的大腿也是呈現出邀請狀態,外麵依然殺聲震震刀光劍影,金秋韻在依然感覺不到半點希望。
楚天的手指在她胸膛上徘徊,嘴角的壞笑越加濃盛。
就當楚天覺得已經夠嚇她要適可而止時,忽然,金秋韻望著身後喊道:“救我!救我!”楚天驚愣的向門口處望去,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而金秋韻已經拚著最後力氣,從床墊中摸出象牙槍。
槍口疾然偏轉,近距離指向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