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算什麼東西?”
楚天沒有理會米琪的嗬斥,依然步伐穩健的走向林少,米琪微微一怔,隨即怒不可斥:“楚天,三少是泰王的義子,是林家的接班人,是我米琪的未婚夫,你動他可要付出想象不到的後果!”
楚天微微偏頭,嘴露譏嘲:“那又如何?”
“本少帥今晚要廢他,天王老子都保不住!”
米琪氣得嬌軀直抖,連話都罵不出來,米母連連拍打著女兒緩氣,目光卻也跟著眾人死盯楚天,恨不得把這冒出來的小子千刀萬剮,因為這狂妄家夥讓她相親安排受挫,直接影響到米家長遠利益。
林母則眯起眼睛,推斷眼前人是誰。
楚天不緊不慢的向前踏出,地板跟鞋子發出嗞嗞摩擦聲,禍害過不少良家少女的狠主此時瞪大雙眼,有些害怕,有些難以置信,或許因為恐懼,或許難忍鑽心劇痛,渾身顫抖,實在無法想象:
曼穀這一畝三分地,居然有人敢動他。
不但動了他,還肆無忌憚威脅他。
隻是他眼中高大挺拔的身軀洋溢著濃重鐵血氣息,使他生不出一絲一毫獨自反抗的勇氣,換句話說,他連拔出刺在肩膀的匕首勇氣都沒有,當下隻能歇斯底裏的叫囂:“給我上!給我殺了他!”
十餘名豬朋狗友在主子的喊叫中各拿家夥。
人多力量大,他們吼叫著向楚天衝去!
其中衝在最前麵的家夥更是高高舉起紅木椅子,像是發怒的野獸砸向楚天,可是還沒衝到近前,獵人就從側邊衝出,一腳高速踹出,泰國佬頓如一顆發射的炮彈,連人帶椅子向側麵砸翻出去。
砰!
所有人都感覺到房間一震,杯碟碗筷微微挪動,繼而就見到落地窗玻璃嘩然破碎,那名泰國佬像是死狗一樣彈摔在地上,身後窗戶已經被撞出一個洞,冷風正死命的從外麵湧入,襲擊著身軀。
而泰國佬趴在地上吐出兩口鮮血,就再也沒有動彈。
無數片破碎的玻璃,折射出他的痛苦臉龐!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獵人的力量震懾,那些握著各種家什要衝鋒的林家走狗,下意識的停止腳步,麵麵相覷不知道該不該上,這時,楚天拉過身後的漂亮護士,指著十餘名定格的走狗:
“有哪些人糟蹋過你?”
漂亮女護士掃過一眼,一臉悲戚:“全部!”
全部!?
楚天殺機頓現:真是禽獸啊!
“媽的!原來是你這賤人找的幫手!”
一名林少同伴一眼認出這妞正是下午被自己按在床上幹的人,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頓時變得憤怒起來,厲聲喝道:“老子真後悔下午沒和林少弄死你!竟然敢帶人來尋仇,老子找人殺你全家!”
楚天眼神微冷,向獵人示意:“全殺了!”
“你敢——”
這名泰國佬顯然有點來曆:“你知道我是誰——”
楚天嘴露譏嘲:“殺了!”
話音落下,獵人已經一個箭步衝出去,一拳轟在想要退後的泰國佬腦袋,砰!對方頓時頭腦開花、鮮血四濺,倒下去已經是死多活少,下一秒,獵人對著他腦袋再踩上一腳,後者就再無生息!
隨即獵人亮出鐵箭,四處劈殺!一線縱橫閃耀的刀光就像是龍卷風在肆虐呼嘯,飛濺的鮮血仿佛是飄灑在半空的雨點,慘叫聲、利刃剁肉聲、驚慌喊叫聲,成為了主要旋律,場麵混亂到極點。
戰鬥的發生和結束都是同樣的迅速。
轉眼間,廝殺中心便隻有獵人一個人,提著滴血的鐵箭昂然站力,從玻璃窗口灌入的風,把他的頭發吹得高高揚起,他修長的身軀殺氣彌漫,隨後,獵人就步伐從容的走動,在眾人的驚愣中—
把鐵箭一一沒入對手咽喉,無論生死!
一股股鮮血隨著箭尖拔出而飆射到半空,在燈光中妖豔殷紅,大廳的空間升騰著淡紅色霧氣,濃稠的血腥氣息讓人聞之欲嘔,所有人都呆了,沒想到獵人漠視生命到這種地步,殺人如同切菜!
“不——”
“你們太、太殘忍了!”
米琪失聲尖叫起來:“你們、你們沒這個資格!”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譏嘲,反手一指漂亮護士:“殘忍?當他們十幾個男人趴在她身上時,你不覺得殘忍嗎?當你家男人肆無忌憚糟蹋其他女人時,你不覺得殘忍嗎?有什麼比這殘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