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剛才的危險不是錯覺了,楚天眉毛微微一挑,看了看那個獄警開口:“小子,你是不是來保護我的,我隨便找監獄方一問就知道,但在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是獄警或不是巡邏我這邊的!”
“我會把你手腳全部砍下來!你該知道我的手段!”
在楚天的眼神中,帥軍兄弟一把撂翻這名獄警,隨後讓人緊緊按住他的四肢,還拔出一把匕首放在他手腕上,沉聲喝道:“快說!不然我就先切了你這手腕!”說話中,刀鋒已掠出一道血跡。
楚天微微俯下身子,再度問道:
“你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近距離一看,楚天感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對方。
獄警盡管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疼痛,但還是振振有詞地喊道:“我說過了,我隻是一名普通的獄警,今晚輪到我巡邏這邊,我擔心少帥的安全,所以就多走了幾踏,真沒有什麼不良企圖啊!”
話音還沒落下,一名帥軍兄弟就跑了過來,恭敬開口:“少帥,我剛向監獄證實,對方說沒派人巡邏!這一片都沒有獄警,所以這人是假冒的,至於他怎麼穿警服混進來,監獄方也正在查!”
“獄方會給少帥一個交代!”
獄方當然要給楚天一個交代,它本是保持中立姿態不介入任何一方恩怨,所以有人穿著獄警服飾對付楚天就犯了大忌,因為那有可能是監獄利用楚天對自己的信任,而特意放縱賴家對付楚天。
但楚天暫時顧不得這些,他隻是把目光望向這名選擇緘默的假獄警,譏嘲著開口:“你現在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看來你還真是訓練有素啊,麵對著匕首依然能夠保持如此的鎮定,實在難得!”
假獄警心裏一陣發毛,眼神閃過一絲猶豫!
說完,楚天接過帥軍兄弟手中的匕首不斷地擺弄著,嘴上仍然若無其事地說著話,仿佛在和自己朋友談心一樣,不過他心裏卻還是存在著不安,那股危險氣息並沒有因為逮住這家夥而消失掉!
“說,是誰派你來的,進來想幹什麼?”
一名帥軍兄弟厲聲問道:“還有沒有同黨?”
那個獄警眼珠不住地轉動,似乎在想著脫身的計策,又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回答帥軍兄弟的問題,臉上的表情透露出一種無助和慌張,在他神情複雜中,楚天再度俯下身子,語氣平和地問道:
“我兄弟在問你話呢?”
隨後楚天突然一揮手中匕首,直接斬在對方手腕上。
“撲!”
沒有任何征兆的一聲利刀入肉響,緊接著是那個假獄警的一聲慘號,巨大疼痛讓他吼叫的連臉都漲紅,在楚天收回匕首時,假獄警手盯著左手的傷口嚎叫,手腕流下來的鮮血立刻浸濕了地板。
楚天把匕首扔給帥軍兄弟,自己往鐵欄杆上一靠,冷眼望著地上的獄警,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在我四周徘徊幹什麼?你還有沒有同黨?快說!否則就要斷下一隻手了!”
傷口的疼痛和短暫的大量失血讓那個獄警臉色煞白。
楚天談笑間殺人的冷酷讓獄警從心底膽寒,在帥軍兄弟拿起匕首向他靠近時,他按捺不住恐懼喊道:“我說,我說,我是來放風的,掩護一名同黨安放燃氣罐,目的就是不惜代價炸死少帥!”
楚天心底一驚:“燃氣罐?在哪裏?”
假獄警哆嗦了一下:“應該就在你房間隔壁!”
楚天忽然想起下午見到的兩個燃氣罐,也記起了這是其中一名推車的警察,但不是那個掉了證件的國字臉,所以臉色瞬間巨變,一箭步衝入房內,以最快的速度抱起媚姐,就向門口疾然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