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空閑的下午,但今天沒有了昔日的燦爛陽光,天空不知不覺中布滿了厚重烏雲,風並不急,卻詭異透著一抹冬日才有的寒意,陰冷從天而降,如曼舞的精靈籠罩著潛龍花園的每個角落。
清明之前,總是難免陰沉。
楚天身著一套深黑色的西服,盤膝坐在偌大的廳裏,在他旁邊擺著一張小茶幾,上麵放著一個小炭爐,夾炭添水,跳躍的火焰,還有從紅泥壺上升騰而起的白色霧氣,使這個下午多了絲暖意。
在他身前,放著一套《鬼穀子》。
在他身後,是溫馨精致的二樓客廳,隱約可見服部秀子和可兒她們,正依靠在那象牙白的欄杆,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楚天背影,卻不敢過來打擾他,因為她們都知道楚天這時候正忙碌著正事。
臉上帶著一絲紅潤的服部秀子拉著可兒,轉到角落低聲開口:“可兒,我昨晚被少帥摧殘的兩腿都沒力了,他這一個月越來越威猛,我費盡全身力氣都難以滿足他,要不今晚讓他去你房裏?”
服部秀子聲線輕柔,道不出的可憐。
可兒輕輕搖頭,嘻嘻一笑:“別啊,連你都滿足不了他,我更是不行了,秀子,你應該高興啊,以前總向我埋怨少帥很久沒有碰你,現在他晚晚都去你房間還不好嗎?放心,我不會吃醋的!”
服部秀子嘟起小嘴,半抱著可兒出聲歎道:“以前他忙不開交精力有限,我稍微玩點花樣就能擺平他,現在他龍精虎猛、氣勢如虹,還把白天所有暴戾都發泄我身上,我當然扛不住他的蹂躪。”
“我不管,總之你要救我!”
可兒也是心軟之人,握著閨蜜的手笑道:“好了,好了,我幫你,今晚我跟你在一起睡吧,有我在你身邊,少帥就會不好意思去找其她姐妹了,如果他硬要進來,咱們兩個就聯手把他擺平?”
服部秀子連連點頭:“好啊,好啊,謝謝可兒了!”
可兒輕輕一笑,轉而望向楚天:“少帥最近真是突飛猛進啊。”
在兩大紅顏探討著房術之事時,風無情也躺在草地上向老妖喊這話:“老妖,下午你跟少帥切磋吧,我真是不行了,每跟他打一場我都精疲力竭,更重要的是,我發現自己的信心也在流逝!”
老妖手指一抬,指著遠處被刺成兩半的利箭:
“我的驕傲,早就被少帥打得滿地找牙。”
雲天半跪在旁邊,對著一塊石頭猛拍:“現在隻有找孤劍出手了,我也不能再跟少帥對戰了,他領悟能力實在太強,我的密宗手印都快被他偷學完了,這倒無所謂,關鍵是他玩的比我厲害。”
一塊石頭被雲天拍成了粉碎,他對著陰沉天空長歎一聲:“如被我師父知道,少帥習密宗手印一個月頂我三年苦修,我估計被他抽死,怪不得獵人和烈翌他們連夜跑路,連身上傷勢都不顧。”
“如果養生在就好了,他夠毅力夠堅韌……”
從東瀛回來的一個多月裏,楚天的生活作風跟昔日有了很大變化,他清晨習練武道或跟帥軍高手切磋,上午下午修習兵書戰策,晚上便在服部秀子等紅顏中,過著君王也不能比擬的香豔生活。
現在用夜夜笙歌來形容楚天並不為過。
這種行走在極剛和極柔兩端的生活,使他對力量認知,有了一種全新的感悟,這一個月,對於楚天而言,是荒唐的,但同時又是大有收獲的一個月,他把昔日來不及思考的東西全部沉澱下來。
這一個月來,與孤劍、老妖等人的切磋讓他領悟到了殺戮,領悟到了最純粹力量的威力和強大,而他自己研究的征戰沙場,運籌帷幄的兵書策略,讓他徹底明白,集體殺戮和個人殺戮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