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五花大綁的花弄影醒來的時候,正見楚天眼神戲謔的坐在自己前麵,手裏搖晃著一小杯紅酒,隨後就聽到他淡淡開口:“花堂主,你醒了?你昏倒得太快了,快得我都忘記告訴你幾句話了。”
花弄影口幹舌燥,頭也有點疼痛:
“什麼……話?”
楚天抿下一口紅酒,輕輕一笑:“我是想告訴你,這年頭千萬不要貪小便宜和自以為是,如陌生人請喝的酒不要亂喝,還有,你可以迷惑男人讓他為你賣命,他也可以為自己的命要你的命。”
花弄影想起失魂落魄的酒保,想起那批護花使者,還想起那一瓶紅酒,腦袋疼痛的她立刻知道自己被楚天擺了一道,於是歎出一口氣:“楚天,算你狠,是我大意被你算計,你現在想怎樣?”
楚天搖晃著紅酒,淡淡回道:“你確實大意了,你難道不知上海是帥軍的發家地嗎?難道不知這裏是我第二戰略要地嗎?別說隻是你區區一個人,就算是天道盟所有精銳殺來,我照樣……”
“滅之!”
楚天說得輕描淡寫,花弄影卻是微微揪心。
她已經見識過楚天的手段,他沒有所謂的席卷狂風打壓她,但卻如浩瀚無際的大海中淹沒她,當下她掃過身上牢不可斷的繩索,幽幽一聲輕歎:“行,我輸了!楚天,你想要怎樣?殺我?”
楚天握著酒杯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捏起精致下巴笑道:“我想怎樣?你不是向來能揣測男人的心嗎?你該知道我要什麼的,說說你來天朝的意圖吧,是不是經上海潛入深圳對唐家堡攻擊?”
“你們有多少人?計劃是怎樣的?”
花弄影任憑楚天的手指輕薄自己,甚至還微微閉眼呈現一抹享受,繼而才喃喃自語回道:“你這是要我背叛天道盟,少帥,我花弄影雖然人盡可夫,但對組織還是絕對忠心,我不會泄密的。”
“你再怎麼迫問也不會有結果。”
楚天把手收了回來,淡淡笑道:“是嗎?我忘記告訴你了,在帥軍這裏沒有人能扛得住酷刑,連經受過苦痛訓練的東瀛高忍,在我們迫問中都隻能和盤托出,你一個印度女子又能坦然對之?”
花弄影微微抬頭:“那就試試吧。”
她精致如狐的俏臉在燈光中妖媚動人,想要向楚天表示一抹倔強,但眼前男人卻沒半點欣賞,反而傳來陰狠聲音:“花堂主,其實對付你很簡單,你是靠臉蛋吃飯的,也是靠臉蛋迷惑男人的。”
“如果我把你這張臉毀了,再砍斷你一隻腳……”
說到這裏,楚天的語氣相當玩味:“你說還有沒有男人對你阿諛奉承?還有沒有男人為你賣命上床?我想你心裏也知道,這年代男人玩的就是女人臉蛋和身子,沒有這兩樣你就是一個廢物。”
“到時你不僅沒有了光環,還會被男人譏嘲唾棄。”
花弄影堅毅的臉瞬間僵直,楚天的話一下子就戳中她要害,她不怕楚天對她施與酷刑,也不懼楚天派十幾個大漢輪奸她,所謂的苦痛和恥辱於她來說還是能扛住,但她卻怕臉蛋被楚天毀掉。
那是她縱橫江湖的最驕傲本錢。
憑著那一張如狐臉蛋她可以從無名小卒成為天道盟一個高級堂主,憑著那幾分姿色她可以讓無數男人出生入死,甚至隻要她露出一個媚笑都有人跪拜,而且她的媚術是就著現在嬌容修煉出來的。
一旦毀掉,再怎麼整容回去都會讓媚術遜色。
因此她什麼都可以失去,卻無法坐視嫵媚麵容被毀,所以她眼裏射出一抹罕見的驚慌和憤怒,盯著楚天凶狠喝道:“少帥,凡事不能做得太絕!你可以一刀殺了我,但你卻不能這樣羞辱我。”
楚天捏起她的嘴巴,把紅酒倒入她的白齒之間,待一杯酒灌完後,他才鬆開花弄影笑道:“這是我的地盤,你又落在我的手裏,我想做什麼都行,花堂主,最後一次機會,你究竟為何而來?”
花弄影被酒嗆得咳嗽不已,好一會才重新抬起頭。
她想要惡狠狠地回應不知道,但見到楚天的眼睛又打了一個哆嗦,隻是後者似乎沒有太多耐心跟她折騰,對看幾眼後就向門口走去,與此同時,四名帥軍兄弟如狼似虎走來,手裏還有一瓶硫酸。
“我們確實是去攻擊唐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