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
袁少確實是一個狠角色,被楚天這樣折騰被沒有暴跳如雷,相反他按捺住怒火,拿起紅酒稍微清理傷口就盯著楚天,隨後還製止那些要衝上前去的保鏢,指著楚天喝道:“小子,報上名來。”
“我讓你知道後果!”
楚天重新抽出一根煙,晃動兩下:“你不配!”隨後望向袁少補充:“你有什麼後果就擺出來,沒後果我就再收拾你,我一年不知要踩多少個你這樣的廢物,不介意你把靠山搬出來一起踩。”
說到這裏,楚天一指中年男子:
“至於這樣的角色,就免了吧。”
“放肆!放肆!”
沒等袁少發飆,那名正襟危坐的張委員一拍桌子,對楚天吹胡子瞪眼:“小子,你太狂妄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法治下的香港,你要為自己魯莽行為付出代價,我要把你送進監獄。”
袁少也忍著疼痛,咬牙切齒的望向楚天:
“張委員,你一定要把他繩之於法。”
看著這個中年男子的大義凜然,再看看他帶一絲醉意的臉色,楚天嘴角勾起一抹譏嘲,語氣平淡開口:“委員?不簡單,香港特區能參與兩會的高官不多,除了特首就是幾個核心成員了。”
“看來你在香港很有地位啊。”
中年男子微微昂起頭,輕輕哼道:“有沒有地位不影響我告你傷人,我馬上知會警方來這抓你,有我作證,還有周圍近百雙眼睛看著,你就是有通天能耐也逃不了傷人罪,小子,你闖禍了。”
“你和你的同夥一個都跑不了。”
“啪!”
楚天端起桌上一杯酒,毫不客氣的潑在張委員臉上,在對方氣急敗壞時冷冷開口:“身為香港高官竟然鶯歌燕舞聲色犬馬,就憑你這點,我敢保證你在位置上貪了不少,要不要我讓人查查?”
“我可以兩個小時內翻出你底細,你信不信?”
在對方身軀微微僵直時,楚天冷哼一聲:“不想在監獄度過就給我閉嘴!不然你明早就會在廉政公署喝咖啡,別以為在大會堂開了幾天會就了不起,本少出入中南海的次數比你吃的飯還多。”
“要玩就放馬過來,看看誰進監獄。”
手指一抬,楚天點著這個張委員:“你未必有本事把我銬進警察局,但我絕對可以把你送進廉政公署,還能把你關進京城的秦城監獄,信不信?不信的話,你現在就打電話,讓警察來抓我!”
絕對囂張!
楚天的話讓要發飆的張委員瞬間啞然,他忽然摸不透楚天的真實底細,但知道能夠出入中南海的人背景非凡,於是嘀咕莫非楚天是中央哪位大佬的後代?如果是的話,自己還是選擇閉嘴為好。
不然他真挖出自己的受賄證據,下輩子就要呆在監獄了。
雖然他覺得楚天有點狂妄,但他不敢賭自己的後半生。
於是張委員再度一拍桌子,冷哼一聲:“真是野蠻人!哼,懶得跟你們見識!”隨即他望向袁少開口:“賢侄,這點小事我就不過問了,我還約了甄主席談點事,你放心,我會釘死這小子。”
說完後,他就準備拂拂衣袖離去。
隻是楚天輕輕揮手,讓大飛攔住了他,後者怒問楚天:
“你要幹什麼?”
楚天呼出一口長氣,輕描淡寫地開口:“張委員,來都來了,再坐一會,待會還有事討教你呢!何況現在外麵兵荒馬亂,你出去很難保證安全,說不定會被喝醉酒的司機撞死,不如多呆會。”
大飛陰陰一笑:“委員啊,真有馬路殺手。”
見到大飛的攔路和威脅,張委員盡管不解楚天為何硬要留下他來,但還是憤憤不平的重新坐下,拿出電話讓親信接自己,而袁少也不憤怒張委員臨時跑路,反而靠在椅子上盯著楚天,一聲冷笑:
“你是楚天?”
楚天抬抬煙頭,輕笑一聲:“服不服?”
袁少臉色微微一變,但摸摸耳朵和臉上的傷痕後又笑了:“被你燙煙砸腦有點冤,因為我沒料到大名鼎鼎的少帥會出現,更沒想到你才是劉寧寧她們背後的硬主,我失策了,遭罪很正常。”
“但說到服,我不服。”
袁少的表現超出楚天的想象,後者眼裏閃過一抹讚許,他沒想到袁少的道行比一般紈絝子弟要高很多,就眼前這種吃了虧還不發怒,還跟你笑裏藏刀的態勢,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吃人不吐骨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