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少……好!”
清純女孩適時露出局促表情,低頭躲閃著何耀祖目光,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何耀祖冷冷掃過她一眼,湧起一抹不屑回道:“古人常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他媽的兩項都占了,真惡心。”
水常勝看了清純女孩一眼,心裏很暢快何耀祖的慍怒反應,但臉上卻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我記得了,你們兩個是認識的,何少,你曾經跟純純在天上人間相識,還要帶人家去上海遊玩。”
“哎呀,真是對不起!”
水常勝拍著自己額頭,苦笑著向何耀祖補充:“我忘記她是你的女人了,所以昨晚就把她頭籌拔了,何少,咱們是兄弟,你該不會因此恨我吧?不過,你也怪不得我,你藏在家裏這麼多天。”
“純純無依無靠才跟著我的。”
一身白色西服的何耀祖冷笑一聲,在水常勝麵前拉開沙發坐下來,接著手指點點桌子的紅酒,神情平淡地開口:“不要談這女人了,水少,不介意賞杯酒喝吧?外麵風大雨大,折騰的真夠嗆。”
水常勝見到何耀祖像是被女孩刺痛,臉上閃過一絲得逞之意,隨後就裝模作樣的拿過酒瓶,親自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何耀祖:“何少,是我對不起你,這杯酒算我歉意,我真忘了她是你女人。”
何耀祖捏起酒杯,臉色有點陰沉。
水常勝把清純女孩摟入懷裏,帶著一絲邪惡笑意道:“不過她還真是挺好用的,又溫柔又順從,我怎樣玩她都能承受住,何少,你有點可惜,如那晚不是你回家了,純純就是你床上的獵物。”
“天意啊,天意!”
清純女孩低笑著抱住水常勝,臉上閃過一絲嬌羞。
何耀祖目光平和的掃過兩人一眼,並沒有水常勝想象中的嫉妒憤怒,反而抿下一口紅酒道:“水少,你不要玩這下三濫的手段,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愛玩就玩,跟老子沒半條毛的關係。”
他臉上沒生出奪嬌之恨的神情,而是一抹譏嘲:“這女人本來就是你故意安排親近我,現在又想拿她來刺激我,你不覺得手段低劣點嗎?再說了,老子已經改邪歸正,我現在隻愛季子一人。”
“家有嬌妻!”
在水常勝臉色微變時,何耀祖坐直身子湊前,盯著水家大少笑道:“河本季子,那是東瀛純潔如雪蓮般的女人,有身份有地位,還能每年賺近千萬人民幣,更重要的,她是發自骨子裏愛我。”
“你身邊的螢火蟲,怎跟她相比?”
原本想要用清純女孩把何耀祖刺激個暴跳如雷,誰知反被後者奚落到自慚形穢,是啊,人家有河本季子,天上人間又有什麼女孩能比上呢?當下水常勝也不再演戲,推開身邊的清純女孩笑道:
“是哦,我倒忘記嫂子是作家了。”
說到這裏,水常勝微微抬起頭道:“我這裏對何少說一聲恭喜吧,希望你以後夜夜新郎,盡享東瀛媚術哈,不過,你今天來找我何事呢?是想要我再賞你幾個苦果呢?還是想要討一個說法呢?”
“隻是憑你要公道,差了一點。”
他死死盯著何耀祖,希望自己的囂張跋扈和昔日的陰謀算計,能讓何耀祖勃然大怒出手打自己,這樣他就能借機反毆對方,以此來出這幾天以及剛才的惡氣,誰知,何二少呈現出罕見的沉穩:
“你我早就勢如水火,公道遲早要討回來的。”
何耀祖抿下一口紅酒,輕輕一笑:“但我今天過來不是跟你糾纏爛事,我是受少帥所托找你,他說爛人見爛人比較適合,所以我來了,少帥讓我問你,京城天上人間的兩成股份什麼時候給?”
他還拍拍腰包:“我帶了兩萬塊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