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楚天使用了什麼法子,紫葉當晚就被軍刀拖回了四川成都,還被軍刀扔進峨眉山呆兩月,同時讓紫葉家跟水家徹底割裂,隻是事情做得隱秘和神速,唯有三四個核心成員知道紫葉去向。
而軍刀也沒有立刻回京,留在成都周旋著餘波。
少了紫葉這一大股軍方壓力,楚天應付起其他說客來就輕易多了,不過絡繹不絕的官員還是讓他厭煩,兩天時間,竟然有四十多位京官上門打哈哈,千篇一律的表達自己苦衷以及水家的誠意。
誠意金也從十億變成了二十億!
隻是楚天滴水不漏絲毫不為金錢所動,裝聾作啞表示他無權過問這件事,要說客們去找何大膽或周龍劍,但拜訪者卻意味深長告知後者都閉門謝客,隨後還把楚天抬上了仁義道德的神聖高度。
熬到第三天楚天終於撐不住了,他也來一招裝病謝客,誰知這次來得人更多,全都是飽含深層意義的補品補藥,沈冰兒曾不小心撕開一盒沙琪瑪包裝,裏麵赫然露出實打實的金條,金光閃閃。
楚天忙讓人把禮物退回去,隨後讓帥軍兄弟關閉大門。
這扇能夠悍然麵對強敵的大門,卻被京官們的糖衣炮彈砸得關閉,沈冰兒望著總算清靜的花園,如釋重負的歎出一口氣,隨後望向椅子上的楚天:“少帥,你現在見識到水汪兩家的力量了?”
“這兩天來的京官,八成是江派老臣。”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可有膽色全部撂倒他們?”
楚天輕輕搖頭,抿下一口茶水歎道:“開玩笑啊,這是什麼陣容?來訪京官哪裏是我能搬得動?在這場對付水家之戰中,如非後麵有老狐狸……也就是一號支持,加上我明白他們的打壓態度。”
“否則我肯定拿了二十億放人。”
沈冰兒點點頭,隨後緩緩回道:“老狐狸和一號隱藏太深,現在所有人都隻認為是你對付水家,根本看不到這背後真相,這次事了,我們肯定要得罪一大批人,我們終究隻是上麵的一把刀。”
“帥軍往後日子怕是難過了!”
楚天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神情平淡地開口:“相比得罪周龍劍和一號,我情願把水家搞得雞犬不寧,畢竟隻要有前者的庇護,後者再怎麼報複終究有限,相反,得罪前者很容易被打入深淵。”
“周龍劍是孤臣,而我就是孤刀了。”
說到這裏,楚天臉上劃過一絲笑意道:“不過我願意做這把孤刀,因為不僅可以宰天上人間這頭大肥羊,還可以把連不敗引出來捅兩下,你看著,等我化解掉京城的壓力,不敗兄就會出現了。”
沈冰兒笑了起來:“那你準備怎麼對付他?”
楚天思慮了一會,大手一揮:
“請他喝酒,請他吃肉,等他醉了飽了,就捅他刀子!”
沈冰兒豎起拇指:“這像是你的風格。”
楚天拍拍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這次打壓水家,我和中央是各取所需,中央要斬掉汪家過長的手腳,而我要發筆橫財和揪出連家,所以咱們就從容應付吧,老狐狸自己會記住外邊的人。”
楚天完全能夠想象得出,在未來春暖花開的時候,這些來拜訪自己的京官,會被中央找借口一個個從要職上踢開,他不由暗暗苦笑,自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些政客更是終年徘徊在算計中。
這時,風無情從後山爬了下來。
他跑到楚天身邊一臉無奈,心有餘悸地開口:“少帥,大門口停著十多部轎車,全是京城各係統的京官,見大門緊閉也沒離去,看來他們準備跟你打車輪戰了,連我都差點被他們逮到奉承。”
沈冰兒笑了笑,接過話題道:“你算幸運了,傾城在中南海都快瘋了,最後還是華總理找了個借口,讓她去服侍蘭婆婆才沒人打擾,傾城的宿舍早堆滿了奢侈品,單單LV手袋就二三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