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宗協會三字,沈冰兒和鳳舞身軀都一震。
這確實是一個調查死角,雖然誰都知道正在召開研討會的宗協會,裏麵有很多喇嘛和尚道友,但誰都不會認為紅臉喇嘛藏在宗協會,畢竟那都是國寶級別的高僧大師,人品幾乎能夠受人肯定。
正因為信任,落在宗教協會的目光寥寥無幾,而且就算有所詫異也沒人敢去查,畢竟那是政府繃緊的一根神經,誰得罪了宗協會和高僧大師,誰就得罪了政府得罪了中央,離死期也差不多了。
所以各方勢力翻遍了整個海南,卻沒有動宗協會半根毫毛。
少數的一些情報員也是蹲在門口治標不治本的查看,所以聽到楚天的話,沈冰兒和風無情都是生出兩個反應,先是訝然這怎麼可能?隨後又不得不承認,如果紅臉喇嘛躲入宗協會還真是挖不出。
“看來我們要去宗協會走走了。”
楚天拍拍腦袋:“達赤很可能就藏在裏麵。”
沈冰兒思慮一會,輕皺眉頭:“少帥,這次參加研討會的有四百名德高望重的各教要員,就算紅臉喇嘛和達赤躲在裏麵,咱們也沒辦法搜查他們出來,畢竟建國至今還沒有人敢衝擊宗協會。”
天朝五大教,教教至高無上。
風無情也點點頭,出聲附和:“是啊,先不論官方會不會讓我們騷擾宗協會,就算官方默許咱們也依然困難重重,五大教的徒子徒孫也夠我們受,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五教唾棄,那就麻煩了。”
隨便拎出一個教派,就足夠帥軍如履薄冰。
這年頭,修路鋪橋怕沒多少人肯出錢,但建廟進貢卻是人潮如鯽,天朝百姓能夠上罵中央下罵貪官,卻絕沒有人敢在各教聖地放肆,即使再大的勢力再霸道的人物,麵對各教派也隻能畢恭畢敬。
出於宗教的至上殊榮和特殊地位,沈冰兒和風無情就止不住勸告楚天,生怕他一不小心跟宗協會起衝突,而楚天卻搖搖頭,歎息一聲道:“就剩下這一個死角了,我實在做不到眼睜睜錯失。”
眼看敵人就藏在眼皮底下,但拘於官方原因不能妄動,這讓楚天實在難受,所以與其坐看對手逍遙法外,還不如冒險直闖宗協會酒店追查,如果紅臉喇嘛和達赤沒有躲在裏麵,他或許心安。
“少帥,你看這樣行不行?”
風無情想出了一個折中方案,壓低聲音開口:“咱們派人暗中監視參會成員,雖然兄弟們無法進入裏麵搜查,但在外圍鎖定還是可以的,除非紅臉喇嘛這一生都不出來,不然肯定能被發現。”
楚天輕輕搖頭:“這要多少人啊,各教要員以及跟隨少說也有兩千人,要想嚴密監控他們至少需五千名兄弟,別說我們抽調不出這麼多人手盯著,就是有足夠多的精銳,我也不想如此被動。”
“再說了,這場研討會還有三天結束。”
楚天做事向來喜歡主動,輕輕歎息道:“有了這點時間,紅臉喇嘛最少有十種方法逃出去,畢竟各方追查士氣會隨時間流逝而減弱,而且我們不能被對方這樣牽著鼻子走,所以我還是決定搜。”
他心裏清楚,如果紅臉喇嘛沒有離開海南,那就很有可能被各方勢力驚動躲入宗協會酒店,如果不趁機咬住他們行蹤,再過兩天就會讓他們逃脫,畢竟紅臉喇嘛的身手相當厲害。
所以他要盡快去宗協會酒店。
“先不說後果。”
沈冰兒微微挺直傲然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無奈開口:“說說借口,咱們拿什麼借口去靠近宗協會?你調帥軍兄弟圍上去肯定會造成惡劣影響,到時海南官方肯定會掉轉槍口對付帥軍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