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華總理的電話後,楚天心情有些鬱悶。
沈冰兒獲知消息後訝然不已,開口:“交接達赤他們不是明天晚上嗎?本來城哥受傷讓口供成了問題,現在又要提前移交給宗協會,那咱們豈不是什麼都沒有?再說,宗協會不差這兩天啊。”
“任曉璐貪功愚蠢,連戰天狡猾如狐!”
楚天毫不客氣地道出本質,他抿下一口茶水道:“台灣方麵就聖怒被劫持之事,要求參會審問達赤兩人,任曉璐生怕還沒捂熟兩個要犯取得線索就被台灣帶走,所以就壓縮我跟她定的期限。”
“台灣也插手?”
沈冰兒微微一愣,繼而又變得釋然道:“想必是連家通過關係施壓,而且聖怒法師的名望擺在那裏,台灣要求參會審問是正常的,看來達赤他們還真成了香餑餑,各方各懷目的要爭取他們。”
楚天靠在沙發上,伸伸懶腰開口:“冰兒,把他們送去宗協會的!本來我能跟總理再談談,但他現在也有點難做,畢竟任老將來是接他班的,過渡時期自然是和諧為主,針鋒相對會鬧笑話。”
“而且城哥受傷,咱們就緩緩吧。”
沈冰兒輕輕點頭:“明白。”
楚天神情平靜地站了起來,拍拍衣服開口:“帥軍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處理了,對於楓葉組織的事咱們雖然要緩緩,但並不表示停止調查,我明天就去西藏了,有什麼事你和無情斟酌去做。”
“我今晚去蘇家吃飯,你不要做飯了。”
……
“任曉璐,你玩什麼?”
在京城郊外一處園子裏,夕陽像是流火般傾瀉下來,照亮了園內每一個角落,在園子東側的遊泳池邊,穿著布鞋的紫葉正踩在池子邊緣,望著不遠處如美人魚挪移的閨蜜,微微皺起眉頭質問:
“三天,我跟楚天談好三天交接,你怎麼突然變故?”
嘩!
水聲就著暖風破空響起,身穿比基尼的任曉璐站了起來,一抹臉上的水珠笑道:“紫葉,我變故自然有我的考慮,因為我突然覺得三天時間太長,中央在等著我的事故報告,沒口供怎麼寫?”
“所以我就提前通過華老,把達赤他們押過來審問。”
紫葉臉上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譏嘲,繼而不置可否的踏前開口:“曉璐,你我相識也有一些年頭了,你對我還打這些官腔?你不是要拿他們口供寫報告,你是擔心兩人說出不利宗協會的話。”
“或者,你擔心楚天搶了你功勞。”
紫葉目光炯炯地看著身材如魔鬼的閨蜜,嘴角微微翹起補充:“我知道你這次事故招惹了不少麻煩,也知道處理不好會危及到在宗協會仕途,但你這樣不遵守協議,你知道楚天會有多生氣?”
“切,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任曉璐單手撐在池子邊緣,掃過身上幾處傷痕回應:“達赤兩人本就是他驅趕到宗協會,讓我們莫名其妙承受了一場驚險,還傷了不少安保人員,如不是看在他救過你份上,我把他也抓了。”
紫葉微微皺眉:“他還救過你!”
“打住!”
任曉璐呼出一口長氣,躍上池子坐著:“有因才有果,沒有他亂七八糟的江湖恩怨,我們宗協會怎會遭受無妄之災?你我又怎會跑回京城彙報?所以他所謂的救我,隻不過是他做該做的事。”
接著她目光灼灼的望向紫葉,輕輕皺起眉頭補充:“紫葉,你心情好像很不好的樣子,是不是我帶走了達赤兩人,楚天就向你發火了?這王八蛋,還真是越來越囂張,你放心,我幫你出氣。”
“不關他的事,我隻是鬱悶你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