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給你!但你兩天後給我還回來。”
任曉璐拳頭一握:“他出什麼事了,我唯你是問!”
這些日子連續向楚天低頭,早讓她那顆驕傲的心飽受摧殘,隻是雙方政治背景都相差無幾,自己想要踩其他權貴對付楚天根本不可能,以往的血淋淋事實還表明,每次鬥爭都是自己失敗居多。
所以她隻能撂幾句狠話裝門麵。
楚天踏前一步坦然迎接任曉璐的目光,手指在她麵前輕輕晃動:“別說這種低級的話,更不用虛張聲勢來威脅我,其實你自己心裏也清楚,我就是一刀殺了他,你任曉璐也隻能瞪眼幹著急。”
“更重要的是,你剛才就想要他死!”
楚天笑了起來:“不然你怎會讓人開槍?”說完這話後,楚天就拉著沈倩倩揚長而去,帥軍兄弟也把受了重傷的家夥小心翼翼抬走,因為後者此刻就像一張風化的破紙,隨時都可能魂飛魄散。
“別忘了把地板擦幹淨。”
楚天頭也不回的揮揮手,向任曉璐拋出最後一句話,一臉冷豔的任曉璐望著楚天他們背影,眼裏怒火連續騰升,最後卻慢慢壓製了下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是她跟楚天鬥爭以來最大成長。
不過她很快變得矛盾,她不知道是找機會把這知道秘密的活口弄死,免得被楚天發現什麼搶奪了功勞,還是安分守己等過了兩天期限再接回來審問;前者主動但風險高,後者被動卻沒啥風險。
隻是功勞就具有天大變數。
想到這裏,她心裏微微生出糾結,不過想到那一億債券和寶貴材料,已經被自己秘密運回任家,她心裏就多了兩分底氣,沒有這些東西,楚天就算能從斧子口中問出內容,又有什麼實質意義?
畢竟扳倒戴公公是需要鐵證的,如山的鐵證!
夜深人靜,香港醫院。
“姓名?”“無!”
“身份證?”“無!”
“身上有東西嗎?”“無!”
接到命令負責看守傷者的大飛,麵對楚天的詢問全都用簡單一字回應,最後大飛雙手一攤:“少帥,我親眼見證醫生把他所有衣物除掉,連他內褲都搜了兩遍,這家夥身上真的什麼都沒有!”
聽到大飛的彙報,楚天隻能歎息一聲:
“看來隻能等他醒過來再問了,不過他能活下來嗎?”
大飛摸摸腦袋回想醫生的話,隨後壓低聲音回道:“他身上有二十多處刀傷,右手還被脫臼過,但醫生說他這兩天應該在療養,所以傷勢並沒有想象中惡劣,隻是今晚兩槍打碎了他的肩膀。”
“所以情況有點不樂觀,估計又像電視中演的生存意誌了。”
楚天臉上劃過一絲淺笑,背負著雙手開口:“如果求生意誌能讓他熬過來的話,那他八成不會掛掉,因為他今晚被槍射中後都還想劫持我,可見他是多想活下來,無論如何死馬當作活馬醫。”
“大飛,多派一些人手,二十四小時盯著他。”
楚天聲線平緩:“一旦醒過來,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對任曉璐死咬的男子相當有興趣,以他對任曉璐的認識,如非是緊要人物,任曉璐是不會參與到追擊隊伍;更重要的是,她不會在見到自己後就對傷者殺人滅口,毫無疑問,她在遮掩什麼。
而楚天就想要知道其中真相。
大飛點點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