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覺民,你好,咱們又見麵了。”
在雙方莫名其妙的沉默中,華裔女孩先打破了緘默了,意味深長的拋出幾句話道:“你這次又來劍橋觀光嗎?難道上次還沒有看夠?或者,你特意過來羞辱我們?再或者,你是來追南宮寧的?”
每一句話都帶著針刺,顯然她上次被楚天“誰敢做秋瑾”刺痛了,所以再見到這小子自然毫不客氣發難:“如果是來觀光的,那你請便嗬嗬,不過我勸你最好省著點錢,劍橋的門票不便宜。”
“一個不小心,就讓你沒錢回天朝了。”
在南宮寧出聲喝止她時,華裔女孩又連珠炮轟出幾句:“如果你是來羞辱我們的,那我勸你不要做口舌之爭,我們的優秀不是你一介屌絲能評判,我們為世界創造的價值也是你望塵莫及。”
“如果你是來追求寧寧的,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華裔女孩一把牽住南宮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寧寧雖然不是什麼頂級富豪之家,但家庭背景也不是你踮起腳尖就夠得著,更不用談什麼學識資曆了,所以你這癩蛤蟆不要妄想吃天鵝肉。”
“晚晚,你怎麼了?”
南宮寧一把扯住神情慢慢激動的同伴,露出一絲不滿開口:“你怎麼這樣說人家?好歹他也是我們的同胞,而且他還幫過我一次呢!你如此氣勢洶洶可就失卻禮數,可就沒了劍橋人的風範。”
“寧寧,我是為你好。”
她手指點著楚天鼻子,聲線抖動地喊道:“我知道你出於他幫忙而不忍心喝罵,所以我就替你警告他不要糾纏你,他算什麼東西啊?他憑什麼教訓我們?他出現在這裏肯定是衝著你而來的……”
“他貪圖你的姿色,貪圖你的財勢,最煩這些人了。”
語無倫次,昭示出華裔女孩的激動。
其實華裔女孩對楚天本來沒什麼深仇大恨,正常情況下也不會摻和南宮寧私事,但楚天那日的話刺激到她了,因為她父親就曾是天朝一名省級高官,搞了一筆天文數字的錢後就全家移民英國。
所以“秋瑾”兩字讓她針刺般疼痛,也讓她對楚天恨之入骨,覺得這是針對她來譏嘲;楚天當然不會想到自己打了對方的臉,不過他也習慣白富美的鄙夷和輕視,所以絲毫不在意對方的譏諷。
如果在意,他這兩年早鬱悶到吐血。
因此他完全無視華裔女孩的話,畢竟他也不可能上前扇人家兩巴掌,於是轉而向南宮寧禮節性點頭,隨後就舉步向三一學院方向走去,他清晰捕捉到,不遠處的幾個人悄悄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顯然那是南宮寧的保鏢,而且是知道他身份的保鏢,楚天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笑意,毫無疑問南宮越已經知道自己的裝扮,還可能已經查探過機場事件,否則不可能認出自己現在柯南版的樣子。
這南宮越做事確實是潤物細無聲啊。
“如果不嫌棄的話,我想跟你聊聊。”
在楚天心裏轉過念頭時,身後湧來一抹淡淡幽香,夢幻般的南宮寧站在身後,臉上帶著一絲常人看不透的神情,隻是這份神韻跟南宮越完全迥異:“想請你喝杯咖啡,一是謝謝,二是道歉。”
“不用客氣了。”
楚天毫不猶豫擺手,他已能見到華裔女孩和南宮保鏢的緊張神情,他在劍橋就純粹是一個過客,如非胖老頭要他過來,楚天餘生都怕不會再踏入劍橋,所以麵對南宮寧的邀請,他輕笑著拒絕:
“前者隻是舉手之勞,後者是沒放在心上。”
楚天聳聳肩膀:“所以你不要客氣。”
“好吧,我也不勉強你。”
南宮寧剛才猜測晚晚的言論傷害到楚天的自尊心,而且也確實是不禮貌行為,所以就不顧眾人目光向楚天賠罪,當然這隻是她的涵養和禮貌使然,現在見到楚天沒事也就鬆了口氣,不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