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和南宮夫人他們相續回到南宮莊園,雖然他們沒有遭受什麼肉體上的傷害,但神情卻是相當萎靡和憔悴,毫無疑問這些日子遭受了警方不人道的精神摧殘,甚至有人一到家就暈倒在地上。
南宮越相當淡定地處理著此事,對無辜的親朋好友安慰幾句就讓醫生診治,隨後他就一一清點人數,除了已經死去且留在解剖室的長矛外,南宮越發現還少了一個人,那就是自己女兒南宮寧。
“怎麼回事?”
南宮越望著隨行的詹姆森:“玩花樣嗎?我女兒呢?”
“南宮先生,你言重了。”
詹姆森態度自然的笑了笑,接過話題回道:“我們收了保釋金就把人全放了,我們從南宮莊園抓走的人,除了死去的長矛之外可是一個不少,至於你女兒,我們不知道,我們碰都沒碰過他。”
南宮越目光凝聚:“我會相信嗎?”
詹姆森不以為然的一聳肩膀,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道:“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但警方的的確確沒有抓過南宮寧,南宮先生財勢雄厚,完全可以挖出那批警察查探,說不定他們是盧西家族的人。”
“為了報複盧西阿諾的死,就假扮警察搶人。”
他一臉肅穆地看著南宮越,一字一句地回道:“說不定這是黑手黨挑撥離間呢,當然,我們警方也有責任,竟然讓黑手黨潛入了進來,還冒充我們綁架了南宮小姐,所以我們會幫忙尋找的。”
“請南宮先生放心,頂多三五天就有結果。”
南宮越冷笑一聲,一臉譏嘲開口:“詹姆森,你還真是陰險,竟然給老子玩這一出!寧兒是不是你們抓的心知肚明,我也不浪費太多時間和精力了,我當她死了!我當寧兒已經死了!送客!”
當南宮寧死了?
詹姆森眼皮一跳,他沒想到南宮越會說這種話,而且是一臉鐵血一臉無情的喊出,半點營救或哀求念頭都沒有!詹姆森像是捕捉到了一抹危險氣息,但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南宮護衛驅趕了出去。
在警察離開後,南宮越拿起電話:“殺!”
也就在南宮越決定報複的當晚,勞累一天的詹姆森推開厚實的安全門,還沒聽到家人和孩子的歡笑時,他的脖子就把兩把匕首抵住,詹姆森的身子瞬間僵直,他在第一時間意識到,家人出事了!
接著他又見到一把匕首,刺眼的指著他眼睛。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找到這安全屋?”
“是不是南宮越派你們來的?”
詹姆森臉上呈現一抹憤怒,握著拳頭厲聲喝道:“這該死的家夥!竟然玩這麼陰險的花招,你們有本事就把我殺了!我敢保證英國政府會把南宮家族鏟成平地,敢殺大英帝國的警察局長,哼……”
還沒哼完,他就被人砸翻在地。
接著一把斷劍橫在他麵前:“我要跟你談談。”
“不,是你妻兒性命要跟你談談,咱們做一筆交易吧。”
交易?
詹姆森聞言大驚,抬頭望向眼前殺氣淩厲的男子。
……
南宮越的反應怕是誰也沒有料到,他不僅沒有接受南宮寧被盧西家族綁走,也沒有奴顏婢膝向詹姆森求情,當然,也沒有再去警察局砸錢凶人,他一點都不顧及南宮寧安危,直接向警方報複。
一時間,倫敦街道上的暴力事件徒然增多。
臨街殺人的事情屢有發生,凡是警方親屬或者跟他們有良好合作關係的商戶或幫派,開始被人如狼似虎的清洗場子,南宮越似乎早就摸清他們底細,所以現在反擊起來,深諳穩、準、狠之道。
戰鬥很快升級!
不倫陰暗小巷還是倫敦街頭,都出現了讓人背後發寒發冷的暗殺,兩名詹姆森親信在回家路上,被十多個人一前一後的堵在了家門口,亂刀齊劈,手腳全部斷裂,把其家人嚇得差點精神失常。
一名涉事警官更是在夜總會尋歡作樂時遭遇伏擊,兩把鐵釺從他肋骨中冷漠穿過,把他像一頭豬般釘在牆壁,鮮血整整流了一夜才痛苦死去,傳聞臉上掙紮表情足夠讓每一個見者都膽寒心顫。
就連詹姆斯也被人襲擊兩次,一次是半米高的陶瓷花瓶直接砸在他車上,分量不亞於一個小型炸彈,差點就把他連人帶車毀在路上,一次是刹車被人做了手腳,讓他撞翻十餘輛車才僥幸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