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勝利微微一愣,隨即很誠實回道:“還沒有!”老蔣骨灰級別的身份擺在那裏,跟他交往的人又全是有頭有臉的各方權貴,即使後者心裏有齷齪巴結的想法,也不敢在蔣勝利麵前展示出來。
所以女體盛這種香豔場麵,老蔣是聽了很多卻沒去過一次。
“沒有就好!”
楚天捏起麵前清酒喝了起來,隨即神情玩味補充:“我已經砸出一百萬日元,要了最純真的少女來孝敬蔣先生,你待會就可以看到這東瀛特色,希望蔣先生喜歡,也希望咱們談判能夠順利。”
“好!那就謝謝少帥了。”
蔣勝利沒有擺出聖人模樣斥責楚天,也沒有感覺這是一種有意侮辱,他很坦然地接受這種可能爆血管的安排,繼而聲線平緩:“我想,我們談判一定會順利!因為老夫相信少帥會顧全大局。”
說到這裏,蔣勝利打出一個手勢,六名親信立刻在房間裏忙碌開來,很仔細地搜尋著竊聽器和監控攝像頭,楚天淡淡一笑沒有製止,繼而又見到獨臂人拿出一個器材放在桌上,幹擾房內電波。
夠專業!夠利索!
風無情再次發現,倒酒女子臉色變白。
搜尋、幹擾完畢之後,蔣勝利麵對幹淨的房間就再度開口:“畢竟台灣和大陸同根同源,少帥絕不願寶島橫生禍亂,特別是現在的局勢,兩岸正因一致槍口對外,以我對少帥的了解……”
“少帥絕不會內部生亂,作出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楚天臉上掠過一抹冷笑,聲線忽然變得清冷:“蔣先生不要誇獎我!楚天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扯不上太多的民族大義,所以連不敗殺掉韓雪一事,我必要瘋狂報複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如果她是光明正大死在戰場,我不會殺氣這麼重。”
他眼裏適時迸射出一股殺氣:“但她是在按照協議撤離時被人襲擊,這口氣就有點憋屈有點殘酷了,我如不拿連家人頭來祭祀,旗下兄弟隻會認為我太無能,而且以後誰還相信協議這東西?”
說到這裏,他冷冷一笑:“莫非蔣先生覺得協議沒用?”
“當然有用!”
蔣勝利當然知道楚天要說什麼,急忙拿話堵住一缺口:“協議就是承諾,一諾千金!誰違背協議誰就是違反道義,要受整個江湖譴責和打壓!我一向主張,撕毀協議之徒必須受到殘酷打擊。”
他怎麼也不好讓協議無用冒出來,那就會給楚天重新登陸寶島提供理論支持,老蔣絕不會犯這個致命的錯,不過他很快又話鋒偏轉:“少帥,我很痛恨襲擊韓雪的人,因為他給台灣也添加了麻煩。”
“隻是,咱們不能咬死就是連家所為,要有證據啊,如果沒有證據,你報複連家隻會把事情鬧大,我打壓連家也底氣不足,而且我覺得這更像是有人從中挑撥,畢竟連家沒有這實力。”
“會不會是其餘勢力做的?”
一滴清酒滴落出來,在木桌上散開、蔓延。
倒酒女子的臉色徹底慘白如紙,她一邊低頭擦拭著小木桌,一邊閃爍著難以掩飾的畏懼,隻是並沒有人理會她的懼意和失誤,楚天和蔣勝利依然談笑風生,風無情和獨臂人他們也保持著平靜。
而倒酒女孩心裏很清楚,這些人越是對自己不加注意就越表明自己小命休矣,因為對方敢讓自己聽到這麼多秘密,那就表示他們已經把她當成死人,或許等自己倒滿壺中清酒就會被凶狠殺掉。
“蔣先生,你的話有道理,但是這事跟連家脫不了關係。”
此時,楚天正把一口清酒倒入嘴裏,神情平靜地回道:“我有足夠的情報顯示連家是幕後黑手,至於所謂證據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隻要我認定是連家唆使人幹的,那就是連家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