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陳晨身體一軟倒在地板上。
青煙從門縫中飄出，來到徐泠家門前。就在它準備進去時，卻發現怎麼也進不去。
似乎有禁製。
試了半天都無法進去，青煙隻能作罷，又飄回陳晨家中。
反正和這個人類約定了下午見，那就明天試試能不能進去。
——
第二天下午，陳晨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徐泠家門前，他敲了敲門。
這次沒過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他看著徐泠眼前一亮。
徐泠似乎才回到家，身上還穿著西裝外套。剪裁合適，稱托出筆挺的身材。鼻梁上掛著透明地白邊眼鏡，眼睛看過來時，清冷出塵。
陳晨在徐泠看過來時揚起一抹微笑，下一秒他看著徐泠遞來地袋子，臉一僵。
他以為徐泠會請他進去坐坐，結果——
沒等他說什麼，就聽到徐泠冷淡地聲音傳來：“給。”
他打起精神，硬是擠出笑容：“謝謝。”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他和徐泠看不見的地方，青煙再次從陳晨頭上冒出，快速地飄進徐泠家中。
青煙一走，陳晨就腿一軟跌坐在地。
徐泠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抓了抓：“喂，你沒事吧？”
扶著額頭，陳晨腦袋嗡嗡的有點惡心。他蜷縮在地，聲音微弱：“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這個樣子根本不像沒事啊，徐泠蹲下身看著陳晨難受的樣子想扶卻又不敢動，深怕扶不好了。隻得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準備打給120，“先去醫院吧？”
“沒事，我就是低血糖緩一緩就沒事了。”陳晨躺在地上，無力地揮了揮手。
“那我給你拿顆糖？”
徐泠連忙回到家中，翻出上次別人送他的喜糖。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回到陳晨身邊，此刻陳晨是半靠牆半坐地上的姿勢。
“謝謝。”臉色蒼白，嘴唇發紫怎麼有點像中毒，徐泠目光憂慮地看著身邊的人。
他小心翼翼剝開糖紙，把糖遞給陳晨。
還好的是陳晨吃糖後果然過了幾分鍾臉色就好了起來。
“還能站起來嗎？”看陳晨臉色有所好轉，徐泠扶了一把，將人扶回去。
而這廂——
青煙急吼吼飄進徐泠家中，它四處都轉了轉奇怪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空氣中已經沒了沈清地氣息，它找遍每個角落也沒有發現供奉的痕跡。
難道這個人類隻是和鬼王有一麵之緣，也沒有開天眼？看剛才的樣子也不像開天眼……
一無所獲的青煙帶著疑惑消失在空中。
徐泠將人扶到沙發上坐著，順手把墊子塞在陳晨後腦勺。這才有空打量房間，環顧四周驚訝地發現竟然沒幾件家具，好似沒人住一般空蕩的很。
“讓你見笑了，才搬來不久，還沒怎麼整理”陳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要喝水嗎？我這裏還是有幾種茶葉的”說著，他就準備起身去給徐泠泡茶。
徐泠連忙按住他的肩膀，說：“不用了，我不怎麼愛喝茶。”
“我這裏還有……”
陳晨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了，就聽徐泠繼續說：“不用，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沒事，你忙，我現在好多了。”他有些局促地抓緊褲子邊緣。
點點頭，徐泠就退出了客廳。
不知怎麼回事，這屋子讓他覺得很是不適。
…………
半個月後——
就在徐泠快忘了沈清這一號鬼時，他在一個傍晚時分出現，當時他正巧在超市遇到鄰居，就等了等和鄰居結伴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