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才一浮現,歐陽宇的小臉便刷地通紅。
她連忙低下頭,掩去自己的羞色。
可是兩個男人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美人含羞,本來便是人世間最美的景色。她隻是低頭又怎麼避得了?
當下,釺和希狩都是雙眼直直地盯著歐陽宇,一副意亂神迷的模樣。
正在兩人對著歐陽宇,眼睛眨也不眨的時候,流藍的清笑聲從門外傳來:“喲,釺大人也在啊?正好正好。我說釺大人。希狩大人,昨日柳大人已向天下人發出了他的第一份至主宣言了,這小子在宣言中直接說妖女是他的女人。這也太囂張了。我們三人去宰了他吧!”
流藍地清笑聲,響亮地傳出,釺和希狩同時清醒過來。
歐陽宇一直清醒,她一聽到流藍的話,心中的恐慌又開始漫延。
流藍一邊說,一邊信步跨到了大門口。他雙眼溜溜地朝森屋裏直梭。這一見到素麵朝天,絕美地容貌中猶自帶著三分羞色。五分憂色的歐陽宇,不由雙眼一直。
流藍直直地盯著歐陽宇,半晌都沒有眨一下眼睛。
好半晌他才清醒過來,一清醒過來。他便自失的苦笑了一下。
艱難的從歐陽宇的臉上把目光移開,流藍轉向釺,說道:“釺大人,柳這小子實在太貪心了。他既想得到天下,又想得到美人,最不可原諒的是,他總是想著一人獨占兩者!這世上地事,哪裏由得他想怎麼便怎麼的?你說說。要不要去教訓他一頓?”
說到最後一句時。他瞟了歐陽宇一眼。很顯然,他本來是準備說殺了柳地。隻是因為顧及歐陽宇,才臨時把那個宰字換成了教訓兩字。
歐陽宇抬起頭來。望著這三個男人,她的目光從這個的臉上,慢慢地移到了另外一個的臉上,見到他們地表情雖然各異,可神色中都帶著堅定,很顯然,不管是釺還是流藍,還是希狩,此時都達到了統一的想法。
這個念頭一浮出,她的心便砰砰地亂成了一團。
見希狩正要表態,歐陽宇刷地一聲站了起來!
她站起來的動作幅度很大,那急急的倉惶的動作,把自己坐著的椅子都給帶翻了。
三個男人同時轉頭看向她,一臉的不。
歐陽宇定定地望著他們,她地小嘴動了動,卻又閉上,剛才上,又動了動。
她想叫三人不要去殺柳,可是三人地理由剛才已說得很明白了,她再說什麼話也是於事無補。
不,不止是如此!
如果他們殺了柳後呢?是不是他們就再來拚過?然後是釺,然後是希狩?
這一場戰爭,難道就隻能以你死我活做為結局?
歐陽宇越想越怕,越想越是臉色蒼白。她的嘴唇蠕動著,雙眼中泛起了淚花,可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樣地歐陽宇,讓三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三人同時提步向歐陽宇走來,不過釺的腳步隻是一提,便看到希狩閃到了歐陽宇地身邊,他盯了一眼希狩,便慢騰騰地放下了腳。而流藍則是衝出了兩步,直看到希狩把歐陽宇帶一懷中,才鬱悶地瞪了希狩一眼,怏怏不樂地住腳,轉過頭雙眼癡迷地盯著歐陽宇,一臉心疼。
希狩搶到歐陽宇的身邊,他伸右手摟住她的小腰,望著她的小臉低聲問道:“宇,你怎麼啦?”
歐陽宇低著頭,慢慢地搖了搖。
她隻是搖頭,可那眼中的淚花還在轉動,絕美的臉上盡是恐慌,這讓希狩的心頓時亂了。
他急急地把歐陽宇朝自己的懷中一帶,就在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釺和流藍的目光中都是殺機一閃而過!
這抹殺機,不管是希狩還是歐陽宇都感覺到了,希狩是毫不在意,可歐陽宇的心中更加難受了。
這個時候,那句話一次又一次地浮出她的腦海中:如果他們殺了柳後呢?是不是他們就再來拚過?然後是釺,然後是希狩?
這句話,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重複,不斷的重複,直到蓋住了她所有的意識,占據了她全部的思維。
從來到這個世界起,雖然全天下的人對她都關注之極,可歐陽宇一直都沒有把自己跟“禍水”這兩個字聯在一起。直到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一種感覺,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可能真是一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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