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鬧聲此起彼伏中,兩人不動聲色地加了腳步,轉眼便把眾人甩出老遠。
進入休城時,正是上午九點左右。
這個時候的休城,是人的海洋。兩人一進去,便被撲麵而來的五顏立色的人群給嚇住了。來這裏的每一年青人都費盡心思把自己打扮得更顯眼。
歐陽宇瞪大眼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半晌笑道:“他們這是幹什麼公雞大會嗎”
這裏每一個人都打自己弄得五顏六色的結果,便是所有的臉和身材都掩映在鮮豔奪目的色彩下麵,使得人人眼花繚亂,要從中看清某個人的長相和身材還有點費力。
釺含笑道:“你隻是來看熱鬧的,這麼認真做甚至”
說罷,他把歐陽宇的手握緊了些,湊到她的耳邊低笑道:“人山人海的,可別再讓別的女人把你男人給擠走了。”
歐陽宇現在是連白他一眼的力氣也沒有。
釺牽著她小手的動作,一轉眼便變成了摟緊她的腰。兩人相依相偎著慢步向前麵擠去。
整個休城中,都是擠眉弄眼的少年男女。絲花節並沒有一定的規矩,這隻是一個情人的節日,每一個來到這裏的年青人,都可以向自己看中的異性示好,獻媚,或者表演才藝。隻要能打動對方,隨便你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這種合理甚至包括在某種程度下的強搶強霸行為。
這正常釺摟緊歐陽宇的原因所在,她現在易了容,雖然麵目和身材都不顯目了,可他就是不安,就是擔心某個不開眼的男人看中了她。因此在這之前他得好好地守著歐陽宇。
相比休城街道上擠擁著嘻笑著的少年男女,在街道兩旁的房間和閣樓上,不時都可以看到一個個打扮得體的貴族男女伸出頭來。其中,還有不少是一些貴婦人和肚飽腸肥的中年男子。
畢竟,絲花節並不限於年青人,它更是一種沒有配偶的人尋找異性的節日。
隨著時間流逝,進城的年青人在慢慢減少,城門處也不再那麼擁擠了。
這時歐陽宇兩人已走到了中心街道。剛一靠近,一陣鼓聲和鈴鐺聲便四響而來。歐陽宇四下打量著,忽然發現很多少女頸間都掛著一串珍珠項鏈,那項鏈的式樣,與覓妖鈴一般無二!
覓妖鈴!
歐陽宇的心突突一跳,不由抬頭看向釺!
兩年前,就是這個家夥拿著覓妖鈴把自己弄回了羅弗城的,也不知現在那覓妖鈴是不是還在他的手中
一想起往事,歐陽宇的心中便有點不舒服。
釺一直緊緊地摟著她,感覺到她的身軀有點發硬,便低頭朝她看來。盯著歐陽宇看了幾眼,又順著她的目光看了幾眼四周。在看到眾少女頸間的那項鏈時,他微微一笑,低聲說道:“看來這股風終於刮起來了。”
歐陽宇抬頭不解地看向他。
釺笑道:“宇,你看她們頸間的那項鏈,是不是很像是覓妖鈴那可是我的功勞哦,在我的指令和宣傳中,少女們開始把這玩意當成了最流行的裝飾品。不過兩年時間,連隔上數萬裏之遠的休城也大流行了,還真是有效果。”
說到這裏,釺溫柔地看向歐陽宇,說道:“至於那個原物,已被我丟到了無盡海底去了。宇,從此後這玩意兒你就不用怕了!”
歐陽宇錯愕地看著他,一時百感交集。在釺最可惡的時候,她都沒有辦法對他生厭,何況現在
釺的眼角瞟到歐陽宇低下頭去,表情也不再那麼難看,不由嘴角微彎。看著她優美的頸項曲線,釺暗暗想道:宇其實是個極簡單的女人,我以前可真是用錯法子了!希狩,柳,這一次我可是先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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