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那個年代這個男人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的每個動作都充滿了男性的陽剛及感官的刺激,讓所有看到他的女人會冒汗,甚至尖叫。
他至少有一百九十公分高,肌肉堅實,透出一個每日勤於勞作的人特有的力道。
他曬得黝黑,從那頂綠色軍帽下麵可以看出他有濃密的黑發的,下顎強而有力,線條分明的嘴角旁有居然有一個酒窩。
當然那必須他笑的時候才顯現。
可惜顧傑很少笑。
起碼她就僅僅見過一次。
他隻穿著一件普通白襯衫,袖子卷起,老舊的工作褲和磨舊了的膠鞋。
很簡單就可以摧毀一個女人感官的男人。
江小小有點後悔坐在這裏,時時刻刻麵對隻有一個散發著荷爾蒙人,自己不是找虐。
可是現在車上已經擠滿人,她再想換座位根本沒可能。
想一想起碼三天三夜的車程,甚至還要倒車。
江小小放棄了退避三舍的決心。
這一次她會保持距離,做好自己,免得被顧傑的桃花毀了自己。
就在江小小下定決心的時候,身邊忽然擠過來一個人。
“小小,我剛才叫你,你怎麼不答應?我都給你留了座位,害得我好不容易才換了一個座位過來。”
張誌剛那張讓人討厭的臉居然冒出來。
一臉的埋怨還有不高興。
兩家家長是一個車間的,兩家又是領居,張誌剛和江小小還是發小。
真正的發小。
從小江小小是跟在張誌剛屁股後頭的小尾巴,江小小比張誌剛小三歲。
“我沒聽到。坐哪裏不是坐,何必換來換去。”
江小小不耐煩的扭頭,拉開何張誌剛的距離。
現在張誌剛還不是她的丈夫,也沒背著她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劈腿。
可是江小小決定今生把所有的悲劇的萌芽都掐死在搖籃裏。
誰都別想阻礙她的人生,她不願意也不想繼續上輩子的悲劇。
不是主角,也不能被炮灰。
重生一次,繼續憋屈的活著!還不如死了。
姐是回來發展事業,男人的滾蛋。
“那沒事兒,我換過來坐到這邊也行。”
張誌剛還是和以前一樣死乞白賴,曾經江小小也以為張誌剛是愛她的!不然不能多年都是這德行,似乎殷勤的過分。
後來才知道,張誌剛就是看中了江小小的那張臉。
沒辦法江小小雖然運氣不好,遇人不淑,可是長得的確是太招搖。
這個年代的審美來說,就是一張狐狸精的臉。
通俗一點!
白皙的皮膚,完美立體的深邃五官,精致的麵容,細皮嫩肉的就像一個嬌嬌女。
一看她絕對不懂任何農活的事。
從她絲滑的黑發到翻毛皮鞋都說明了這一點。
明明都是在火車上,在擁擠的人群裏,但是她身上卻完美得無法挑剔。
哪怕是最普通的綠色軍裝,也掩飾不住她妖豔的氣質,不少男知青都會悄悄掩飾的打量她。
美是她改變不了的,也是禍根。
可是這一次她不打算因為美貌就委曲求全,甚至自卑懦弱,結果都一樣,無論她怎麼掩飾也不能杜絕那些覬覦的目光,那就幹脆大大方方毫不遮掩。
張誌剛休想坐享齊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