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言文。男,二十五歲。
都說我爸給我取得這個名字很有文化,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後來才知道,原來當初我爸懶了,翻遍了辭海也沒找到一個適合我的名字,卻看到了書桌上的文言文詞典,於是我的名字誕生了。
不管怎麼說,我得對得起我的名字啊,雖說不是六歲寫詞八歲寫詩,但是我一向號稱學富四車才高七鬥。
看的書多了,自然而然的讓我的生活漸漸的理想化,理想的豐滿現實的骨感,卻讓固執的我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腦海裏為那些出現在我身邊的人編寫者一個又一個圓滿的劇本,盡管結局都大不如人意,但是最起碼我對的起你曾在我身邊出現過。
欣說我這些年的日子都過的挺順裏,我感覺不到多麼的順利可是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來了。時間也在不緊不慢的一步步走著,就像河裏麵的水,雖然知道自己的最終目的是要流向大海,可是到最後自己就變成了海水,而不是河水了。自己雖然還是水,可是變了,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這種內在的變化,連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就像現在的我……
拒絕平淡厭惡一成不變,所以我就像叛逆的少年一樣四處豁豁瞎折騰。折騰來折騰去,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固執的去撞南牆了,別人都選擇了回頭,我還要往前去撞個頭破血流。
我一直以為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
長到16歲,我才明白,原來男人和女人是有本質區別的!有人說:男人是多情與絕情。的。而女人則是專情和長情。
也是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男人和女人到最後還是一樣的!專情和多情,絕情和長情誰都會有,就像男人和女人都是女人生下來一樣。性格有時候也是可以繼承的。
應該是這樣,我想也應該是這樣的!
左手年華,右手倒影。我在中間看見時光如流氓,調戲著人生……
一 把微笑留給傷你最深的人
有人說2009年9月9日,是一個很吉祥很幸運的數字。石家莊的今天結婚的人特別多,因為這輩子才能趕上一個這樣的日子,10年前的1999年9月9日,也是一大幫的人結婚,酒店、賓館什麼早就被定光了。今天也一樣,路上的婚車都跟去火葬場似地,著急的要死,還非要趕上9點9分。整的好像到點兒了就一定幸福一輩子似地。我11月11日光棍節生的,我也一定要光棍兒節結婚,我就不信命。
就像蛋蛋同誌說的,幸福其實與數字無關。再者說了今天結婚了,明天還可能離呢。當然我不是詛咒他們,他們也跟我沒仇,哦,突然想起來,今天老鐵也要結婚。老鐵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哦,我說的這群人可沒有你啊。嘿嘿。
這1路車人可真多的,再多上一個人我就得從窗戶裏掉出去了。我心裏很是不平衡,想找平衡也找不到啊,司機開的倒是挺平穩的,可就是慢了點。 開公交吧,開快了對中老年人不好;可要是開慢了吧,對小年輕兒的也不好。而我正屬於年輕一代,奉著時間就是金錢的金科玉律,我催促司機說,師傅您開快點行嘛,我這兒趕時間結婚呢。哦不,是趕著參加別人的婚禮呢。
司機師傅對石家莊的路況也很無奈的說,我倒是想開快啊,火車站那邊修路呢,這誰也沒辦法。你要讓我弄個天上飛的開我保證誤不了你的事兒。
我笑了說,我要是能給你弄個天上飛的,你也沒地兒降落啊。
司機師傅也笑了說,你要是能弄來,我能往石家莊電視塔上給你表演個個金雞獨立。
車上一堆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司機的幽默細胞看來也挺發達。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總有一些人,他們看上去整天都很開心,沒有煩惱,像個小孩,好多人都會羨慕他們,但其實不是這樣的。他們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難過脆弱的一麵,因為當夜深人靜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像狼一個孤獨的舔舐自己的傷口。 每每晚上坐在陽台上,回想我曾經走過的點點滴滴。我時時刻刻在為別人製造開心,這讓我總覺得我也是個開心的人,我也讓別人看來我是個很開心的人,鄭亮同誌很明確的指出,我像個禽獸,衣冠鮮明的那種。我說你像個敗類,帶個眼鏡的那種。小白說你很二,二這個數字不知道是從哪裏傳過來的,在我大學的時候很是流行,後來李敬同學發明了個233……
我一直很懷念我們高中的日子,想起那些無關緊要的事,無關緊要的人。我不明白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那些單純而幼稚的事情,那些在現在看來完全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日子有什麼值得我懷念、留戀的,可是總是在不經意間我會想起當年的某些事、某些人,某些連我自己現在都叫不出他們名字的那些人,可是想起和她們一起的那些事,我又覺得非常的熟悉,非常的溫馨。
原來當年我是那麼的矯情,可時光都過去了,我還是沒過去。
看著外麵的街市,看著外麵的行人,發現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尋找什麼。有時候留戀過去並不好,可是我總想回到過去。我並不想說自己老了,可看到同事的孩子都能打醬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有些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