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去北京當男秘(下)(1 / 2)

打車回到酒店門口,韓文靜說怕消化不良,提議去散散步。

我說那你散吧,我一般都是吃完了飯去上網,晚上蹲守倆小時就當消食兒了。

韓文靜說,你就當陪陪我,萬一大半夜的我遇到一流氓怎麼辦。

我說你放心,首都的治安還是很好的,再說憑你的暴力手段,三五個流氓估計都不是對手。這又不是月黑風高夜,這麼明媚的月亮,要是流氓看見你的長相,那還有那個心情去劫個色啊,不做噩夢的,估計都自首改邪歸正去了。

趁著韓文靜還沒反映過來,我偷樂著跑進酒店裏,鎖好房門。

果然不大一會,智商沒超過190的韓文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擰了擰鎖著的門就開始跟砸牆似的砸起酒店的門了。

看砸門沒反應,韓文靜吼道,死蚊子你給我出來,你Y出來跟我道歉,你剛才什麼意思啊,出來。

哎,帶上耳塞愛喊喊去,耳不聽為靜。韓文靜喊了一會兒看沒效果就不喊了,估計回屋生悶氣去了。沒成想,一會兒我房門被打開了。

我立馬來氣兒了,火氣衝著服務員就開始撒了,我說你們酒店這是幹什麼,能隨便不敲門就進客人房間的嗎?這要是丟點東西找誰負責去啊?這要是有點兒什麼精神病心髒病還不給你們嚇死啊,你工號多少我要投訴你。

看著都快把服務員瞎哭了,韓文靜從後麵竄出來了,說沒事兒,他嚇唬你呢,你出去吧,這兒有我呢。

服務員偷偷瞄了我一眼趕緊溜了。

我說你怎麼讓服務員開的門啊,酒店應該沒這規矩吧,說開門就開門的。

韓文靜說,我說被我老公鎖門外麵了,沒拿鑰匙沒拿手機,人家就給我開門了。

我說這裏有他們也能信,明明登記的時候是倆房間好不好,這萬一要是丟點東西找誰說理去。

韓文靜倒是挺大方,說丟就丟唄,又沒什麼值錢的,都是花錢買的,隻要人不丟,那錢還不蹭蹭往外冒啊。

我說照你這麼說那錢都是大風刮來的,你說來錢,就往你這兒飛?錢都不是錢了還真是紙了。你要是嫌錢多,那丟我這兒花啊,省得廢水都流了外人田。我這人兒沒啥愛好,就愛錢。想花一千取十張,想花一百取一張,想花個幾塊幾毛的拿錢兌去啊。即使你把它們丟地上踩幾腳,揉成團兒撮成蛋兒,展開了不也一樣花嗎,多堅挺啊。

韓文靜說受不了了,蚊子你啥時候學會七十二變了,變唐僧了。

我說一句你頂十句,你當這是辯論賽啊。我說我這不給你講人民幣的重要性嘛,再說我敢肯定你身上肯定沒有五毛和一毛的你信不信。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一個人在家是當大爺的還是伺候大爺的。

韓文靜特不屑的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以為是你小時候一毛錢買兩根冰棍兒一大把瓜子兒的時候啊。現在人瓜子都六七塊一斤了,冰棍都一塊兩塊的了,一毛錢除了可以買個塑料袋之外還能做什麼。記得有次去個小超市,人家說沒零錢了我找你個塑料袋吧,我當時笑的肚子疼。

我說這就可以看出來了吧,居家過日子,那像平時想的那麼簡單啊。柴米油鹽醬醋茶,你將來結婚了,總不能找一個出得廳堂日的廚房的家庭婦男吧,整天沒事兒在家算計著幾毛錢一斤的菜幾塊錢一斤的水果吧。這事兒大多還得是你張羅,所以好好學學過日子吧。

韓文靜說將來我就得找一家庭婦男,能做飯會刷碗的。我說你找一廚師吧,會做飯會刷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還能天天給你換著花樣兒。

韓文靜擺弄著我的電腦說別說這些了,八字兒還沒一撇的事兒操那心幹啥。對了你平時都上網都做什麼?玩兒什麼遊戲。我說鬥地主穿越火線什麼。

韓文靜說這些我也玩兒啊,要不咱網上鬥兩把去。她也沒等我回話就回房間去了。不一會兒她打電話來讓我QQ上加他,我一搜索她QQ看她名字就好笑,居然直接就叫文靜,加了她之後她還問了句是不是蚊子,我說嗯。她說你怎麼弄了個女人名字啊,蝶舞輕痕。我說你管得著嘛,趕緊找桌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