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靜回北京了,周一一上班老趙就問我怎麼回事兒,怎麼把人家給得罪了,讓人家回北京了。我說,回北京了?怎麼回事兒?老趙說,昨天韓文靜打來電話說要休個長時間的假,總公司那邊也來電話說,暫時先讓我別退,等過段時間再說。
原來她的回家就是真的回家了。
原來上班少了個跟你鬥嘴的人也挺孤單的,好幾次我敲老趙的門都在喊韓文靜的名字,突然想起她的人已經在北京了。我跟老趙說我也想休息休息,休個長假。老趙也沒說什麼就準了。不過長假是不可能的了,隻給了一個星期。
回到家跟姚晶說:“韓文靜回北京了。姚晶說:“可能她也需要時間休息吧。”我笑笑說:“是啊,她也需要時間休息休息,我也跟公司請假了,休個星期。”
姚晶說:“你這樣休假,公司沒人說你?”我說:“其實我的工作在家裏也可以做,我們的休假隻能是半休,公司有事兒的話還是會電話聯係,電腦辦公的。”
姚晶不滿的說:“你這樣不務正業,將來怎麼養得起我,我可是很會花錢的哦。”我笑著說:“你放心,養活你還是養活得起的。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咱們出去旅遊吧。”姚晶說:“這麼熱的天,咱們能去哪兒旅遊呢?太熱了,曬都曬熟了,那還有心情去玩兒。”我說:“我媽讓我帶你回家,你去不去?”姚晶說:“這麼快?有點太早了吧,咱們婚都還沒試呢,先試婚看看效果。”
我說:“行,先試婚,你說吧,先從那兒開始試?要不先試洞房?”姚晶說:“你還不如去試死呢。一個星期,一天14個小時,等於我們有100多個小時,這樣吧,我們就試婚三十年,三個小時算一年,等我去打印個年份計劃表去。”
從周一中午十二點開始,我們算是正式結婚了,哦不,正式試驗結婚了,十二點到下午三點,新婚第一年,以此類推三個小時算一年。
也就是說,等到下午六點的時候,我的兒子和女兒就要已經出生了,按照姚晶的說法,肯定要生個雙胞胎,到時候我們的兒子叫王好帥,女兒叫王好美,等能帶出去玩兒的時候,她帶女兒,我帶兒子,人家別人一喊就是,哇,好帥的爸爸啊,好美的媽媽啊。我嘀咕說:“都還沒洞房呢那來的兒子女兒。”腰間軟肉遭到非人對待後,我被剝奪了發言權。
第一年,由於新婚,女方還是公主階段,所以被迫我被委以家庭婦男的重任,中午飯歸我做,做完午飯還不行,姚晶說:“今年她還屬於新人呢,哪能去掃地擦桌子呢。”所以全部都靠給我了。第二年姚晶先是懷孕然後待產然後坐月子,結果,這一年的晚飯又讓我代勞了。第三年,她說她在看孩子,我說我幫你看吧,反正就是倆毛毛熊,我能看的過來。結果姚晶說:“你會喂奶嗎?”我無語了……
到晚上9點,今天的試婚算是完成了,姚晶說:“總結一下今天的試婚經驗吧。”我說:“好像咱們這三年,我都是在在做飯掃地刷完中度過的,沒有一點自由支配的時間啊,而且好像我還沒有行駛過一點權利呀。”姚晶說:“權利和義務都是相輔相成的,以後你就會享受得到啦。”我說:“以後不會在這樣折磨人了吧。姚晶笑著說:“我們這才算是結婚三年,你就有這麼多抱怨了,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我說:”嗯,明天,哦不,明年把孩子送咱媽那裏去,我就可以享受權利了。”真是個不錯的注意。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早晨,姚晶早早的就把我叫起來了,按照時間推算,我們應該算是結婚的第四年了,把倆玩具熊扔櫃子裏算是扔給我媽,讓我媽帶孩子去了。
姚晶說:“第四年我們也算是花果婚了,寓意著我們兩個相愛的人結合到一起,有花有果,有酸有甜,花會凋零,果亦可枯萎,但是我們的愛卻要長青,所以為了避免我們因為生活中的煩惱瑣事而導致婚變,今年我們都要互相謙讓,互相理解。因為你是個男人哦,而且你的拳頭和心房都比我的大,所以你要遷就我多一些呀,早飯你做吧。”姚晶用撒嬌的近乎發嗲的語氣跟我說話,讓我覺得我渾身上下的王霸之氣四震,然後屁顛屁顛的去做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