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找我們來幹什麼?”赤玲不耐煩地說道。
林滿也正了正神色,端起一杯重新倒上的熱茶。
“我希望你們能這幾天之內,保護一下我們家小姐。”蛇緩緩開口說道。
“什麼?給黑道當保鏢?”林滿感到十分地驚訝,他幾乎要從榻榻米上跳起來。
“你們過兩天不是要去給趙玉凝那女人當保安嗎?正好我們小姐也想去看演唱會,就順便一起保護了唄,一舉兩得啊。”
“...”就在林滿猶豫沉默之際,蛇一字一句地說出了久美子的事情:
八年前的一次車禍不僅奪走了她的母親,還使她身染重疾,不得不每年生日的時候從進修的直布羅陀回新東京一次,而且由於其父桐生慎悟在那之後的過度保護,可以說久美子從六歲以來就沒有度過一個完整的童年。
而回到新東京過生日這些天則是她陰雲密布的人生中,相對色彩豐富的時光了。
蛇已經拋下手裏的一切陪久美子在家裏玩了幾天了,對於這孩子想提前出去看看的念頭,蛇實在狠不下心去拒絕。
“所以說...隻能...”蛇欲言又止,常年身居高位的她很少使用這樣的語氣。
赤玲看了看林滿沒有說話,她不願意因為與蛇多年的交情而影響林滿自己的判斷,所以將決定權留給了林滿。
林滿沉默了片刻,說道:“你們和榮勝這麼多人,難道護不住久美子小姐一個人?最近局裏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稍微......”語氣中拒絕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不是不想去掙這麼一個外快,隻是一方麵自身腦部劇痛的問題沒有解決,另一方麵可能還麵臨著被反抗組織盯上的危險,更不用說本身和榮勝身上的麻煩也是一大堆,林滿也怕被他們給當槍使了。
“我知道你們NTPD和反抗組織鬧出的動靜,”蛇抬頭看了眼林滿,“將小姐全權委托給你們我也不放心,我也會全程跟隨的。隻是那些古怪的‘東西’最近接連不斷的冒出來,我需要一點專業的建議。”
“可是我最近才從病房裏出來,可不想還沒好幾天就又進去了。”
林滿當然知道蛇說的是“穢物”,但他潛意識裏依舊想要拒絕,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所以他用了一個很爛的借口。
蛇眉頭緊鎖,被林滿接連不斷拒絕的她也有些惱怒,成為和榮勝裏四象的這些年裏,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對她說不的。
她的太陽穴微微鼓起,忍住想要暴打林滿一頓的怒氣,咬牙切齒又帶著些許懇求地說道:“林先生,您可以完全不動手,隻用給出一些微不足道的幫助就可以了,......”
一邊說著,蛇一邊正了正西裝,顫抖著緩緩低下頭,把自己的身段放到了最低。
“蛇姐姐,算了。”一個俏生生的聲音從蛇的背後傳來,隨後一雙小手扶住了她即將低下的頭顱。
“小姐?!”蛇雙眼泛紅,看著站著和她坐著差不多高的久美子,語氣中帶著些感激。
見到眼前這個身穿粉色長裙的少女,林滿收回了伸出去想要攔住蛇的手,他也沒想到一個黑道的大姐頭能做到這一步。
他轉過頭對著赤玲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赤玲的眼中也充滿了驚訝,她微微搖了搖頭。
赤玲也不清楚這個少女的事情啊,但是...
林滿緩緩將目光定格到了久美子戴著的那串手鏈上。
是錯覺嗎?
久美子手腕上的銀色手鏈,讓林滿感到無比的熟悉,但在快速瀏覽過腦中的記憶之後,林滿知道自己並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蛇姐姐,我這兩天不出去就是了,反正到時候也能去看演唱會,你不用丟下麵子拜托這兩個家夥!”久美子緩緩開口,言語裏對林滿充滿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