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瘦弱的人影在暴風雪的摧殘下,蹣跚的朝著遠處走著。暴風雪已經下了很久,而且下的很大,地上積起厚厚的雪,她每走一步,小腿都會深陷其中,雖然她擁有水無月一族的血繼限界但依舊很冷,臉上也出現那種感冒很嚴重的不正常紅暈。
這些都不可怕,她並不在意。隻是母親的死去,以及她親手將父親以及全村的人殺光之後的茫然孤獨才是致命的,她覺得活著沒有意義,不知道該去向何方,隻是無意識的走著。
白艱難的抬起頭,發現前方有一座小鎮,好累、好冷、好餓的她想進入小鎮取暖吃飯,可她不知道這個小鎮的人會不會也把自己當成怪物,到時候她又要將小鎮的人全部殺光嗎?!
就在她迷茫的時候,不遠處的西方也出現一個人影,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覺得這個人好帥好英俊,之後便覺得這人好霸道好有力量,一股想要依賴他的想法從內心之中噴湧出來,不停的想,最終忍不住開口:“能等等我嗎?!”
君麻呂朝著前方的小鎮走去,這已經是離開輝夜一族的第六天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施展早蕨之舞的代價會如此之大,瞟了一眼視野下方的符文。
‘力量11、敏捷11、體質9.6、智力9.9、潛能2387%擁有屍骨脈資質。’
將近4000%的潛能都加到了體質之上,才勉強停止體質在釋放完早蕨之舞,之後的劇烈下降。但是這種該死的副作用根本沒有節製,就算將體質重新加回到極限的十點上,也無法阻止體質的不斷下降,它依舊以每天0.1的情況穩定的不斷下降。
一旦將屬性達到極限的十點,在往上一點便是需要1000%的潛能來填補,才能增加一點。
“必須要盡快找到綱手才行!!!否則現在這種情況根本沒法用潛能提升忍術。”君麻呂眉頭微皺,忽的,聽見耳邊傳來一聲沙啞的聲音,扭頭看去,是一個衣衫簡陋、一頭烏黑短發的女孩,那雙眼鏡充滿著迷茫與希翼。
君麻呂眼神冰冷的望著白,沒有開口說話,這個女孩……很詭異呢,這種大雪天獨自一人行走在茫茫雪地中。
白感受到君麻呂冰冷的眼神瑟瑟發抖,但卻依舊鼓起勇氣開口說話,她能感覺到那種冰冷與村民父親看向自己的冰冷不同,這是一種霸氣的冰冷,令她感受到強大的信心,更加堅定她的決心,這是個可以依賴的對象呢:“我能跟著你走嗎!”
“跟我走?嗬!”君麻呂輕笑一聲,這個女孩可真有意思,“你知道跟著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白忽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君麻呂,認真的說道:“我可以為你獻出一切。”
“一切嗎?那你想要得到什麼呢!”君麻呂好奇的看著白,這個世界的女孩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可愛呢。
“隻要你願意收留我就好,我不會添麻煩的,我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