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飛舞的季節,警視廳警察學校已經開學了,新一屆的警校生們也拖著行李步入了校門。在接下來的六個月裏,他們將在這裏進行專業的警察培訓。
鬼塚班的教官鬼塚八藏在辦公室裏看著手裏的一份資料:花元理惠子,女,22歲,種花國軍事化大學畢業,以特別招收人才計劃特招進入國家特考組,任職於警察廳特別犯罪武裝機動搜查課,警:銜:警部。
看到這最後的警部二字,鬼塚八藏第一反應是這個警銜寫錯了嗎?第二反應是不可能。抬頭看坐在他身邊的年輕的溫柔公安女警官,再看看手上的資料,這一瞬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搞錯了。
花元理惠子離開教官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淩晨2點多了。路過櫻花盛開的小道上時,發現轉角傳來了拳擊聲。她輕聲走過去,發現是兩個身影正在進行著互毆,兩個人看上去都鼻青臉腫的,傷得不輕。憑借著月光,花元理惠子認出了高中三年級時的同班同學降穀零。看他們的情況,再打下去可不行。
“不可以再打下去了呢,兩位。”花元理惠出聲提醒道。聽到聲音,打架的兩個人發現有人,兩個人立刻心照不宣分頭逃跑了。
另一邊,男子宿舍。
諸伏景光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櫻花沉默。轉眼之間,四年已經過去了,她……會回來嗎?諸伏景光自己都不確定。
“噠噠。”敲門聲響起,諸伏景光會神,心想這麼晚了誰還來敲門。他走過去打開門,沒有看到人影,伸出頭看看外麵,發現幼馴染降穀零鼻青臉腫靠在門口的牆上喘氣。這個畫麵太有衝擊性了,諸伏景光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抱歉啊hiro,我的外傷藥用完了,你要是還有的話,能不能給我一些。”降穀零抬頭問著。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啊,看來被揍得不輕啊。”諸伏景光把幼馴染扶進房間,嘴上忍不住調侃。
另一邊。
“小陣平,好慘啊,假牙都被打掉了噢。這麼帥一張臉被毀了好可惜啊。”萩原研二捏著下巴,邊看鬆田陣平整理傷口,邊調侃。
“哼。”傷得也不輕的鬆田陣冷哼一聲沒有理會。
第二天早會,鬼塚班30個學生在操場集合。當鬼塚教官看到學員裏麵有兩個鼻青臉腫的時候,腦殼痛得很,才第一天就打架,這屆學生不行啊。
“鬆田,降穀,你們兩個的臉是怎麼回事!”鬼塚教官質問他們。
鬆田陣平站起來,痞痞看向教官,道:“你想知道嗎?”
“嗯,你說說看,讓我聽一下。”一聽這語氣,鬼塚八藏火氣上漲。
“報告,教官……”伊達航開口為他們兩個解釋,但是借口找的太糟糕了,其他人聽了都忍不住笑。
“原來如此,但是……”鬼塚教官臉色一沉還沒有說完,伊達航又開口打斷了他。
“但是,既然損害了學校的公物,就要接受懲罰,那麼我們鬼塚班就多繞著操場跑一圈吧,走了。”伊達航帶頭跑了出去。
“好。”其他同學根了上去。
“喂!”事情發展的太突然,鬼塚八藏都來不及阻止,鬼塚班的學生就跑出去。鬼塚教官氣的肺疼,隻能陰森著臉,等鬼塚班回來。
惹教官生氣的後果就是,降穀零、鬆田陣平、諸伏景光、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五人被多罰跑十圈。
早會教室後,鬼塚班教室內,三十個學員到齊,但是鬼塚教官卻沒有來,等了幾分鍾眾人就開始三五成群一起猜測教官遲到的原因。
“喂喂,來了一個大美人哎,是新的同學嗎?”在其他人還在亂猜的時候,坐在靠門口的花花公子萩原研二突然驚呼。降穀零等人看過去便見他擠眉弄眼示意大家來窗邊看向門口的方向。
幾人擠過去視線轉向門口那邊看去,看見鬼塚教官正和一個穿著警服,有著一頭冰透藍發色的長卷發,身高大概170cm,五官精致,氣質溫和的美人警官一起走過來。注意到他們的視線美人警官還給他們回了個溫和的笑容。
鬆田陣平吹了個口哨,降穀零挑挑眉然後看向幼馴染諸伏景光,然後發現幼馴染已經失了魂似的,伊達航這邊沒啥表示,看看大家的反應隻是慫慫肩。
“你們幾個還在哪裏幹什麼,還不快點去坐好!”鬼塚教官發現了擠在窗邊的五人,開口就是一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