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先生,您要的人都準備好了,我們該怎麼辦?”
長林王的手下帶著一隊人馬來到為戚風準備的房間外等著。
“讓他們一個個的走進來”戚風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來。
安靜的房間裏,戚風身穿一身白衣,看起來和手術衣類似,而且四周被屏風包圍,靠近他右手邊有一排載玻片,對,沒錯,就是載玻片,但僅僅隻有十來塊,其中還放著一盒試劑之類的東西。
“少主也太吝嗇了,就這十塊東西,如果這前邊的十個人和那人血型不一樣,那不就慘了。”戚風眼帶埋怨,嘴裏不停的囉嗦著,直到第一個士兵進來,他才閉嘴。
“坐下,手指給我。”
士兵依據戚風的話行動,戚風拿出一團白色的東西,蘸了蘸黑色罐子裏的液體,塗抹在士兵手指上,用銀針熟練的刺破士兵的手指…………
“好濃鬱的酒味啊……”門外的人透過門縫聞到了酒精味,麵麵相覷。
蕭平旌有些不解的看著長林王“父王,這…怎麼會有酒味啊?”
“事後再問,現在,不要阻攔戚大夫的行動,你兄長的性命在他手中”長林王閉著眼囑咐著,他看起來非常冷靜。但實際上手心已經出汗,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戚風。
“是!”
士兵一個接一個走進房間,又一個接一個走出房間,他們在長林王身後站成一排,靜靜等待著。
沒一會兒,結果就出來了。
戚風脫下衣服上的白衣,走出房間。
“長林王,他…他…還有……他們五個人和世子的血型一樣,可以進行接下來的治療,隻是…要將他們身上的一部分血輸到世子身體裏,這………”戚風有些為難,畢竟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更何況是這種驚世駭俗的行為:“還有,此事需要保密,少主給我的東西已經用完,無法再進行輸血操作…所以……”
“我明白了”長林王在戚風麵前從不自稱本王,尤其是知道戚風的來曆,他轉過身看著麵前的士兵和蕭平旌:“今日之事,你們知道怎麼說了?”
“是,屬下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戚大夫隻是叫屬下等人保護世子”蕭平章的侍衛一點就通。
“屬下也是,什麼………”
“屬下………”
蕭平旌點點頭,也是同樣的態度。
長林軍是跟著長林王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他們是長林王的死忠,更何況站在他們麵前的都是心腹之人。
戚風點點頭,他帶著五人走進蕭平章的房間,緊閉大門,過了半個時辰,他們才打開門,隻是麵色變得有些蒼白。
縱使是長林王,此刻也關心則亂“怎麼樣了?”
“世子已無大礙,接下來,隻要派醫師小心照顧即可。”
“多謝戚大夫。”
蕭平旌和長林王隨著戚風走進房間,同時走進來的還有軍醫。
蕭平章靜靜的躺在床上,他的上身赤裸,傷口已經被戚風處理好了,他的右手掛著一根管子,兩端分別連接著血袋和針頭,如同輸液器一般。
長林王三人的眼中盡是詫異,但他們還沒問出口,戚風就出來交代。
“這裏邊是那幾位的血,如果下降到這個位置,就來通知我,我會替他更換血袋。”戚風交代給軍醫該注意的一切:“還有什麼不懂的嗎?”